這是一種委婉的說法。

通常而言關係好不好這種形容,隻被用於相互平等的兩個人之間。如果是地位不平等的兩個人之間,則會被換成一種更尖銳,也更難以麵對的詞語。欺淩。

退一萬步講,即便小飼薫理自己沒有意識去做,身邊的人也會幫她做的。

工藤新一聽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很急迫地詢問:“井坪尚子到底是什麼時候死去的?”

他的思路跳的太快,才剛剛發現兩個死者之間有矛盾,就立刻鎖定了嫌疑人;哪怕是死人也一樣的懷疑。

“昨……哦不,今天早上。怎麼了?”

他急匆匆趕去鐵軌上,火車不回頭地開遠了;留下沒有人願意看的狼藉。如果真的是今天早上,她才死去的呢。工藤新一顫抖起來:在剛才他一直試圖從這麼多人的證詞中找出漏洞,時間線上有誰對不上,但卻找不出漏洞,找不出那個可能存在的凶手的犯罪時間。如果說他們都沒有撒謊,他們都不是凶手呢?

如果井坪尚子真的就是今天早上死去的,那麼有些事或許有了答案;太殘忍的作案手法也頓時有了解釋的理由。

像那個死去的新娘複活報仇的案子。工藤新一是隻認柯南道爾的小說的,但是近年來大火的電視劇他也照看;自然有印象。但是完成複仇後就這樣一心求死,太可怕的決心。電影裡的新娘身後還有她無數的姐妹互為支持,所以她的死可以是甘願的,畢竟得其所;那井坪尚子呢?她或許也會有作為支持的同伴在。

就在此時鬆田陣平來了,手裡用布包著個什麼東西,宣布:“我找到凶器了。”工藤新一聞言第一反應卻不是接過來看,而是迅速地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依舊是看不出問題來,沒有人自亂陣腳。

“你能看出誰的表情不對嗎?”他和發小悄悄說小話。發小白了他一眼:

“我全程被你們差出去漫山遍野跑,什麼也不知道,彆問我。”

開玩笑,剛才自己在帳篷裡被當成火警報警器的經曆還記憶猶新。

“所以我猜錯了?凶手隻有一個?”他低下頭問自己,“不。……或許另一個凶手有著可怕的決心,她甚至肯讓自己陷入昏迷。”

在他晚離開帆足光代的一點點時間裡,萩原研二多想到了一點可能。關於井坪尚子可能遭受的一切,發生的先後順序或許還有蹊蹺。這個女孩身上的時間總是被巧妙地折疊,乃至死去後,轟隆隆開過她身體的火車似乎也把她的故事碾的看不出形態來。他再次確認:“是她被沢石勝明騷擾在前,還是她被你們所有人針對在前?”

話一出口他心底其實就有了答案。惡是沒有原因的,一切所謂的高矮胖瘦男女美醜,或者有個被誤判為殺人犯的爹或者撬了班裡最醒目的女孩的男朋友(但實際上卻是被動地被騷擾),這些種種借口,都是後置的。如果你被針對了,那麼哪裡都錯。太好看是錯太醜也是錯,學習好錯,學習差也錯。原因其實是不重要的,因為表麵歸因,其實毫無裨益。

所以他一問出這個問題,就知道自己用不著等一個答案;帆足光代還在徒勞地試圖美化自己和小飼薫理的所作所為,但實在沒有聽的必要。就當萩原研二即將離開的時刻,外界的光照射進帳篷裡。他突然看到一個本處於昏迷的女孩,在剛才其實一直睜著眼睛,在陰影中靜靜注視著自己和帆足光代的對話。那眼神太平靜又太深邃,卻同時擁有著無可撼動的力量與決心;很多年以來,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雖然那個女孩,浜根京香,發覺自己被注意到後一下子就合上眼。

但萩原研二想都沒想,立刻牽著帆足光代離開,絕不讓她和浜根京香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共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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