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y w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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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工藤新一也幾乎確認了目標。但在指認之前,他還有事要做。攤開那塊布,不知算不算是他預料之中的;詐胡。鬆田陣平當然沒撿回什麼凶器來,虛張聲勢,嚇一下這些人。但他也不是什麼都沒乾,純在山上看風景。

鬆田陣平說:“起碼警察們已經找到小飼薫理了。……這山上的路有那麼難認嗎?他們非要我帶著。”

其實還真的挺難認的。工藤新一心說:就算是他走過一次,第二次走也得適當動動腦子;你壓根沒去過,光在我手機上看看照片就能找到,以後當警犬一定是一把好手(咦)。我和你這種一出生大腦就內置指南針,動物直覺準的嚇人的選手懶得較勁。

警察來了就好辦。不用單憑腦子推推推,有檢測器械之類的,更遂鬆田陣平的心意;在這點上,他短暫地脫離偵探的視角,與警察們站在同一陣線。但鬆田陣平還是滿足幼馴染的表達欲:“大偵探,有想法了?”

“嗯。不出意外的話,注射器應該會被藏在小飼薫理的包裡;隻要稍微做一下檢驗就好。上麵應該會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沒有指紋,要麼有,但是是井坪尚子的。……現在,就去驗證我的猜測吧。”

他們一起走到帳篷前。但還沒進去,就聽見萩原研二在裡麵,語氣算不得焦急,反而平靜:“先等等,不要進來。”隨後門被掀開一角,眼裡殘存著喜悅和疑惑的情緒,複雜交織著的帆足光代被踉蹌著推出來;什麼嘛,搞得好像女子高中生在裡麵羞怯的換衣服一樣。

帳篷裡,方才躺的平平的浜根京香早就乾脆利落地坐了起來,一手抓著一把小刀,另一手則伸入自己的書包裡攥著什麼東西。因為昏迷了許久,所以她的頭發也結在一起,隱約散發著潮濕的蒸汽;嗓子一開始也糊糊的,清了清才好些。

“讓他們進來聽也無妨的。”

她輕輕地說。

“好。”萩原研二點點頭,但隨即補充道,“你還在發高燒。那些□□你結結實實地把它們全都服用進了身體裡,你需要補水。桌子上這些水裡,哪瓶是安全的?”

“我不想喝她喝過的。”浜根京香乾脆利落地一口回絕。於是對方不再多說,讓另外兩個男孩進來。帳篷裡過分凝重的氣氛讓誰也沒有率先發言。看著他們,浜根京香表現出了臨死般的包容與寬恕,也不在乎他們會說出什麼;畢竟事已至此,她沒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