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own(2 / 2)

回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宮野誌保斷然拒絕,即便她現在還是控製不住地發抖,並且整個人的肢體動作都呈現出一種極其想要逃跑的趨勢。

被她回絕,萩原研二倒不生氣,反而隱秘的欣喜:這個女孩是肯維護繪裡香的,哪怕麵前頂著把(其實不會開火的)槍也絕不動搖;與之相比那點恐懼和顫抖簡直是微不可察,不必在意。朗姆這老東西總算做了件好事。但是在欣喜過後,他也清楚宮野誌保其實做不到什麼。繪裡香真的遭到什麼,她也沒有太多保護她的手段。

他升騰起一個想法:反正撿一個是撿,撿兩個是撿,那麼撿三個也算撿吧!即便無法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收養,但起碼提供點幫助還是做得到的。

“宮野誌保。”

在此種情形下再用些膩膩歪歪的昵稱,又是對一位未成年女性,當然不合適。但宮野誌保卻也被嚇了一跳——不必苛責她。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的精神被繃的太緊了。她猛地抬頭,對方啪地關了燈。

她更緊張了,幾乎到了難以呼吸,頭暈眼花的地步。宮野誌保不知道的是,對方懷著的念頭卻是:反正馬上要翻窗走了,關燈是告彆的意思,也蘊含著“我從未來過這裡”的潛台詞。當然這些她統統都不知道。

甚至於對方離開時的話也因她的驚恐而沾上了惡意和不詳般。他繼續,甚至有些輕快地說:“那麼,繪裡香就托付給你了吧。”聲音正在離宮野誌保遠去,黑暗也同時切斷了信息接受能力,以至於這番話聽起來愈加模糊不清,“請轉告她,我從未來過這裡——並且,晚上不許再熬夜了。”

一陣風刮過。辦公室裡隻剩宮野誌保一人了。她才堪堪一抹額上虛汗,隻是手腳還是不住發軟。定了定神,本來要來辦公室做什麼,也全忘了;眼下擺在所有事項之前最優先的是確認一下瑪爾戈——直到剛才她才知道瑪爾戈的真名是繪裡香——的健康狀態。

她緊張又低微地喘息著拉開辦公室的門,剛想出去就又被嚇了一跳;不知什麼時候門口就一直站著一個人,長久未動;高大的身形像一堵牆一樣堵在門口。由於辦公室裡沒開燈,於是所有的光源隻來源於走廊儘頭的安全出口指示燈,姑且算是勾勒出這個人的輪廓來。

……是朗姆。宮野誌保眯著眼睛,勉強辨認出這人的身份來。也不知道他站在這裡多久了;宮野誌保馬上低下頭:我剛才究竟說了什麼?有沒有說出會惹來麻煩的話來?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朗姆開口了。

“為什麼這麼緊張,雪莉?”

他的語氣說不上威脅,反而有種輕柔的安撫感。

“你什麼也沒做錯。乾邑一定用槍嚇唬你了吧?他真過分。但是你堅定地藏住了瑪爾戈,這不是做的很好嗎?”

慣會做出這種收買人心的態度來。宮野誌保低著頭,閉了閉眼睛:倘若你真覺得過分,那剛才為什麼不直接開門趕人?為什麼要放我在一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