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ll breaker^^……(2 / 2)

隨後則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寂靜;畢竟劫匪出去了總得做點什麼,或是檢查無誤後繼續手頭的工作,或是乾脆借著這個由頭離開,也不查衣櫃。但是這個人出去後就陷入了悄無聲息的境地,哪怕是石頭扔進井裡都該有個動靜,他卻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在這種情況下,鬆田陣平隻能做出最壞的打算:他並不將那聲物品砸地的聲音看作同盟者的援手,而是一種試探的手段;所以他更加耐心,也更努力地將自己遮蔽起來;並且推了一下熨鬥。

但這之後則是更長時間的寂靜。當然,也不完全如此。空間中有一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回蕩;然而它太細小了,幾乎聽不到。這種事就跟宿舍裡進了一隻蜘蛛一樣:比蜘蛛爬到床上更可怕的是蜘蛛不見了。

於是他伸出手,手指搭在櫃門上。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了解外界的方式,雖然聊勝於無。但堵車的人也會喜歡下車看兩眼,即便毫無裨益也會這樣去做。鬆田陣平感受著房間內任何人可能導致的一點點震動,本來是應該沒有什麼結果的;但他偏偏感覺到了。他的手指靈活,並且敏感,因此察覺到有什麼搭在門上。

像蜻蜓點水一般,是十分輕柔的動作,甚至稀薄得像個幻覺。有人也扶住了衣櫃的門,和自己一樣,一裡一外。

該來的還是來了。鬆田陣平心想反正這衣櫃也遲早被懷疑,如何被懷疑倒也無所謂。我的熨鬥已經準備好了。

但一門之隔的人似乎沒有動靜。他就好像是突然愛上了這個衣櫃,然後和衣櫃悄悄地來了一場隻存在腦內的絕世虐戀;或者是衣櫃門帶電,把人電在門口了。鬆田陣平感到毛骨悚然,比起直接的威脅,這種莫名其妙的行動也同樣頗具壓迫感。

最後將鬆田陣平從中解救出來的——假如他的判斷沒錯的話——恐怕是那些劫匪之中的某名成員。

因為他聽到一句不耐煩的催促:

“好了沒?就等你了!”

“……我馬上出來。”

據此他推斷出劫匪應該帶了頭盔、麵罩或者任何覆蓋麵部特征的裝備。那句詢問和回應同樣含混不清。

而後腳步聲遠去,門被關上。剛才出現在這裡的人的確是離開了沒錯。但內裡恐怕是換了個人;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