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民國(三)我在民國撕渣男。……(2 / 2)

傅星緯:“……”

不是!朋友!我剛剛才覺得你和彆的舊式女子不一樣啊喂→_→

蘇羲並不在意傅星緯那扭曲的顏藝,隻垂首看著自己才翻了沒兩頁的書,低低道:“共和國和君主國的區彆我能明白個大概,也能知道國家的獲得要麼是來源於幸運要麼是來源於武力,但就書中舉的許多例子……什麼米蘭公國,那波利王國,威尼斯人的侵襲,教皇朱利奧的擴張……還是不太明白。”

傅星緯:……嗨,我還以為你不明白什麼呢。

趙文淵的書房他常來,他麻溜兒去書架那邊拿了本與歐洲曆史相關的書過來,當然是英文版,但他很是順當地打開到講那幾個專有名詞的頁碼,細細把蘇羲掃那幾眼中提到的曆史事件都給蘇羲介紹完。

男孩子都是需要一點成就感的,比如說現在蘇羲就在認真聽著傅星緯給她講歐洲曆史,時不時問那麼一個兩個切中肯綮的問題,結合了《霸術》本身提到的關於君主和關於得國的分類,讓男孩子的表現欲得到了充分的表達,一不自覺說的就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覺得和許小姐相處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這邊是聊得賓主儘歡,那邊,趙教授去和學生們打招呼順便問問他們最近讀書的進度之後,大家對沙龍上混進來了個小腳女人的事情也被迫失去了興趣→_→畢竟陪老師開讀書會,從古至今都是一件頭疼事。

鐘思遠還好,畢竟是個畢業生了,被老師cue的概率大大下降,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他們開讀書會,眼神就不自覺去找蘇羲——現在大家沒有在聊她了,鐘思遠便不自覺又想起了那一低頭的溫柔起來,琢磨著今天晚上和她一起回家後要怎麼加深一下夫妻感情最好是把房圓了。

但,找到時,蘇羲在一個陌生男人身邊,手上捧著一本厚得一看就知道是鐘思遠不會看的書研究著,那個陌生男人用了趙教授的書桌,拿著隻鋼筆在信箋上寫點什麼東西。

原本新式人物不應該這麼在意妻子和彆的男人說話,何況蘇羲和傅星緯還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但是(其實也沒有那麼完全新潮和開放的)鐘思遠在那一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不守婦道”這四個字瞬間充斥了他的腦海,他看了看趙教授和他的學生們談論的現場,覺得一時半會兒也cue不到自己身上,便悄悄離席走過去,才要暴怒地表達一點丈夫的威權,但卻在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不守婦道”似乎是舊式人的說法。

在家裡說不守婦道也就算了,在這麼多同窗麵前斥責妻子,鐘思遠自己那新式人的人設可就崩了。

鐘思遠:……我有一句臟話但是我必須憋住。

好氣哦!

更氣的是那傅星緯把信箋寫完,遞到了蘇羲手上,絮絮說了一點什麼。

“你們聊什麼呢?”鐘思遠雖然抑製住了自己當街斥罵妻子不守婦道的衝動,但還是沒忍住插了進來,還立在了傅星緯與蘇羲之間,側身問蘇羲,“舒窈,他是……”

蘇羲(至少在明麵上)不能介意這時候鐘思遠的介入,隻笑:“他是我父親一個同窗之子,算是世交。”完了又對傅星緯道,“與世兄介紹一下,這是我丈夫鐘思遠。”

傅星緯有片刻不易察覺的錯愕,但很快臉上帶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對鐘思遠伸出手去:“幸會,在下傅星緯。”

鐘思遠本來沒想搭理這人的,但聽到傅星緯這個名字,臉上肉眼可見的僵了僵,隨後心裡雖是不情不願,但臉上還是端著營業化的笑容對傅星緯伸出手去:“傅先生,幸會幸會。”

他們塑料交友結束,鐘思遠回過頭來向蘇羲宣示主權:“剛才你和傅先生聊什麼呢,這麼投入。”

“我對一些歐洲文化很感興趣,傅先生給我開了個書單。”蘇羲臉上是甜甜的微笑,給鐘思遠揚了揚剛才的信箋,“您幫我看看這書單上的書家裡有沒有,沒有的話我遣人去買回來嘛。”

蘇羲雖然沒說,但鐘大少爺靠著自己的腦補,簡直腦補了一出“我丈夫是個新式人所以我也要努力進步跟上他”的情深義重。

心裡那個嘚瑟的程度就不必提了,反正結果就是顛顛地接過了書單準備開始裝一個“老婆你不用問這人你說的我都懂”的逼——他雖然不是個多有文化的人,但在他的設定裡許舒窈肯定比他還無知,教許舒窈肯定綽綽有餘。

然後……

“除了最上頭幾本譯作之外,其他的不都是些……”鐘思遠甚至不太確定傅星緯寫的是不是英文,“……外文?你要看這個?”

傅星緯就鎮定自若地笑:“許小姐對《霸術》感興趣,想看歐洲的各路思潮,那怎麼也得懂上那麼一些歐洲曆史文化做基礎,所以我先與她列了一些現下有華文翻譯的書籍,此外我比較建議許小姐也學一學英文法文德文,這樣能看許多原文書,和翻譯的東西又有不同,我將我學語言時候用的一些書籍也附在了後麵,再有,我大略認識有幾個語言學的教師,他們的姓名和我記得的地址也給你寫了起來,許小姐若有需要,拿著我的名片去尋他們,他們能給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說罷,還給蘇羲遞了一張名片。

鐘思遠:……臟話!

這麼長的書單你也接媳婦你沒瘋吧!

媳婦沒瘋,蘇羲還大大方方收了書單和名片,一副真的打算開始學習的樣子,笑道:“我到底是個女孩子,有些書想買還是有些困難,若回頭遍買不著,打發人去問世兄借,希望世兄能給愚妹行個方便。”

“當然。”傅星緯笑道,“繼續說回治國之術,其實華夏國也有那麼些著作很有些意思,就像唐太宗寫的那本《帝範》……”

“可惜就剩下個殘本。”蘇羲苦笑,“我有幸在祖父那裡讀到了一些,剛好那時候我在偷看祖父的《鬼穀子》,捭闔那一章和《帝範》最開始說的亂世之中平定天下的做法很有一些共通之處,對如今也有參考價值。”

“我倒是覺得《內揵》對現在的□□勢更有益一些……”

他們倆聊得很順暢,隻是苦了鐘思遠一臉懵逼。

百合?什麼百合?百合不是一種花嗎?

內奸?什麼內奸?奸不是第一聲嗎剛才我怎麼聽你讀的是第四聲?

#弱小,可憐,又無助#

#還木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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