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傅少廷捏了捏她的臉,又玩了玩她的頭發……
最後虞煙是被吻醒的。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傅少廷弄她的時候,她知道,真的知道,大概是身子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靈魂還處於半睡半醒之間,當時,她很想睜開,睜開後衝傅少廷大吼兩聲,怎麼睡個覺都不得安寧,還能不能消停點,結束了,好不容易睡個覺怎麼又礙著他了,可眼皮很重,再怎麼用力都睜不開,她沒有辦法。
他親她,親到快喘不過氣來了,那重重的眼皮不知怎麼地,似乎沒用力就撐開了,還真是奇怪。
虞煙微怒,直呼其名,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不得不壓著聲音,可還是聽得出來,不善,“傅少廷,你到底想做什麼?能不能讓我好好會兒。”主要是兩人合一體的時候,他又狠又莽,虞煙受不住,總喚他君上,一邊生氣的罵,罵了之後沒用,便開始求饒,人嘛,不吃硬就吃軟。傅少廷總是誘她喚他名字,不準叫君上,至於為什麼,不知曉。
這不,就吐口而出了。
人都是有脾氣的。
虞煙一點也不後悔叫了他名字。
傅少廷嘴角噙著笑,見她生氣的樣子,倒覺得可愛得緊,虞煙平日裡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不為己喜不為己悲。
他低聲道:“不做什麼,彆睡。”
“我想睡。”
“等會兒睡。”
“可我困了。”
“我要去梧川幾日。”頓了會兒,傅少廷看著她沉聲說。
聞言,虞煙一愣,睡意瞬間都跑了,她微微直起身子,反射性無問:“去梧川做什麼?”實際上她還不知道梧川在哪,長什麼樣。
傅少廷言簡意賅,“有事。”
虞煙識相的不再多問,緊接著又問:“什麼時候去?”
“等會。”
“等會?”虞煙錯愕,這天怕是還有會兒才亮吧,冬日本就是夜長晝短,莫不是天沒亮就要走。
傅少廷重重“嗯”了一聲。
虞煙頓時怔住了,好像她想問的不該問,就算問了他也不會說,那不如不問,就比如方才她問,去梧川做什麼,他隻簡單說了兩個字,有事,顯然的不想多說。可這是她最想知道,又最好彆問的。
她思忖了會兒,說:“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
“不需要。”話落,傅少廷欺身而上。
虞煙:“……”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外頭忽地響起此起彼伏的腳步聲。
虞煙臉色酡紅,眼神迷離,咬著唇,卻還是下意識的嚶嚶了幾聲。
傅少廷卻動作一頓,緊接著傾身,以唇抵唇,沉聲道:“等我回來。”而後迅速提起褻褲走了。
虞煙:“……”
瞬間清醒,悠悠的看著他背影消失不見。
這男人自控能力也太好了吧。
後來,她沒睡得著。
天亮了。
虞煙木訥的看著承塵,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忍冬來喚:“女君,辰時了,可還有睡?”
片刻,她道:“起。”
昨晚的一幕又一幕像極了一場夢。
用了早膳,虞煙決定出去透透氣,出了屋子,拐過長廊,一步一步下了台階,旁邊不遠處的樹下,兩個小廝在竊竊私語。
“大牛哥,今日天不亮那麼大的動靜,你應該聽到了吧。”
“這麼大動靜,誰聽不到。在君上府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君上打仗是家常便飯了,沒什麼稀奇的,況且,就沒有君上打不贏的仗。”
“嘿嘿,也對。不過你這倒的是君上的藥吧,也不知君上身體哪裡出了問題,經常喝這藥。讓大牛哥整日做這等閒事真是屈才。”
“不,這話你可彆亂說。君上是看得起我,讓允了我領這份差事,悄悄給你說句,這藥啊不是身體有問題才吃,就是身體太好了才吃,吃了沒有孩子。這話你可得給我爛進肚子裡去,若被君上知道了,你我二人腦袋和身體就該分家了。”
“嗯嗯,我一定牢記。”二傻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摸了摸腦袋,兀自說:“君上為什麼要喝著藥啊,沒有孩子?哪個男人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況且,君上年紀也不小了,膝下無子,倒真是一點也不急。”
“也不看看君上現在入了誰屋……”
二傻子忽地恍然大悟。
大牛聳肩,將藥倒了,起身走了。
這話入了虞煙的耳。
‘這藥啊不是身體有問題才吃,就是身體太好了才吃,吃了沒有孩子。’沒有孩子,什麼意思?不想有孩子才吃?
傅少廷不想有孩子,他不想有孩子,他、他不是不想有孩子,是不想她有孩子吧,嗬嗬,怪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鎖了一天,精疲力儘,我放棄了。
G:剛
R:柔
C:床
文中間的字母解釋,體諒一下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