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纏繞的皮帶勒出了紅痕,白遠周雙眸裡爬滿了欲色。
“白遠周,你這是違法的!”
“在未經過女性同意的情況下發生關係,都屬於強奸!”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絕不會放過你!”
應如星麵色漲得通紅,急切喊出聲。
白遠周卻不以為然,看著她緊張的麵色,聽著她的威脅,諷刺一笑。
“就你那扶不起來的爛泥父親,恨不得把你送上我的床,又怎麼會替你作證?”
“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隻要我和警方說,強奸和拍攝都隻是我們情侶間的情趣扮演,你覺得會有人信你?”
白遠周的冷靜和淡定,讓應如星再一次絕望。
她發現他早就想好完全的對策。
即便是她真的去報了警,也會在他虛偽的麵具下被糊弄過去。
沒有人會相信她的。
絕望溢滿瞳孔,應如星閉上眼。
悉悉索索褪去衣服的聲音被無限放大,仿佛震耳欲聾,在她心尖上敲出一個又一個的洞。
溫熱的手指撫摸上她臉頰的時候,她清楚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那種從生理上就傳來的厭惡與惡心,讓她控製不住的顫抖。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
“你乖乖的,我會很溫柔,讓你感覺到快樂。”
氣息鋪麵而來,舌尖落到她的耳垂,濕濡的觸感像是黏糊惡心的東西。
應如星強忍著嘔吐的衝動。
“你是第一次吧?會有點痛,不過你放心,我會很輕的。”
白遠周望著她漂亮的臉,軟了語氣。
縱然這女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可美麗總能讓人消除憤怒。
隻要她聽話,白遠周不介意以後好好養著她。
“溫柔?不過五分鐘的事而已,就像被螞蟻咬了口,倒也不用你刻意溫柔。”
蹁躚的睫毛微微輕顫,明明很害怕,應如星卻不甘示弱地羞辱他。
白遠周方才將浮起溫柔的麵容,頃刻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冷冷望著應如星,男人的自尊被她踩在腳底下踐踏。
忍無可忍。
手裡的皮帶再一次被卷起,揚手的瞬間,應如星都能聽見耳邊掠過的風聲。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沒有傳來,打破詭異氣氛的是白遠周的電話鈴聲。
白遠周在看見來電顯示時,氣焰瞬間萎靡。
幽幽瞥了眼應如星,白遠周拿起電話走到一旁,聲音壓低。
他刻意遮掩,可應如星還是聽見了那身規規矩矩的“舅舅”。
能讓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除了時靳遠之外,還有誰?
應如星心中大喜,要是時靳遠聽見她的求救,一定會來救她的!
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把握,並非是自負認為時靳遠看上了她。
而是知道像時靳遠這樣的男人,是無法容忍白遠周為白家和時家抹黑的行為。
“舅舅!”
應如星紅唇微張,剛喊出一個字,白遠周一個箭步衝上來,捂住了她的唇。
她扭動著身子,拚命掙紮,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試圖讓電話裡的人聽見。
白遠周眼中噴出薄怒,手上的勁道大得駭人。
嘴巴被他死死捂住,應如星呼吸逐漸困難,她不再發出聲音,隻能拚勁用鼻子呼吸,以免自己暈厥過去。
“什麼聲音?”
白遠周情急之下碰到了擴音,男人清冷的聲音溢出。
“沒什麼,舅舅你彆問了,就是男人間那點小愛好罷了。”
白遠周大抵是怕露餡,訕笑著扯謊。
電話那頭的時靳遠沉默了幾秒。
“平時你怎麼玩就罷了,現在不管你在哪兒,十五分鐘內到公司見我,遲一秒,後果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