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靳遠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應如星聽著聽筒裡傳來的滴滴掛掉聲,漂亮的瞳孔裡溢出絕望的淚水。
她唯一的希望也斷了。
白遠周掛了電話,惡狠狠瞪了應如星一眼,用力捏住她的下頜:“還敢求救?”
“也是我現在有事,暫時放過你。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
他鬆開她的下頜,白嫩的肌膚上被掐出幾道紅痕指印。
白遠周眯著眼,麵上露出邪笑。
白遠周將她手腳上的繩子捆綁得更結實,確定應如星無法掙脫後才轉身離開。
他前腳一走,應如星後腳就掙紮著用後背撞椅子,讓自己隨著椅子摔倒在地,挪動到牆角處,用破損的牆角磨斷繩索。
等應如星自救出來時,距離白遠周離開已經過去快二十分鐘。
許是白遠周過於自信認為她逃不出這個地方,門並未上鎖,倒是給應如星減少了麻煩。
跌跌撞撞跑出被關押的屋子,映入眼前的是一片荒山。
應如星麵色難看,環顧四周荊棘叢林,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路。
應如星踉蹌著步伐,尋找了片刻後看到條小路。
沿著走過的痕跡走了十多分鐘,才終於走到大馬路上。
應如星氣喘籲籲,一抬頭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先生……”
她拍打著車窗,正欲向車內的人求救。
當車窗搖下來的瞬間,應如星卻愣住了。
時靳遠那張俊美的側顏,猝不及防出現在她視線裡。
他微微側頭,“還不上車?”
應如星愣了一瞬,立馬鑽進了車裡。
望著時靳遠的側顏,她忽然笑了起來。
“我就說電話怎會來得這麼巧,原來是舅舅你一直關注著我啊。”
故意托長尾音,那聲舅舅喊得又軟又嗲。
時靳遠蹙眉,揉了揉眉心。
“寧願騙走白遠周,也要救我出火海,舅舅你還說沒有對我動心?”
“隻可惜除了我自己之外,無以報答舅舅的恩情了。”
應如星雙手撐在他腿上,男人明顯氣息一滯。
下一瞬,她動作麻利地跨坐於他雙腿上。
雙手撐在他胸口,觸及到男人的體溫。
熱得她指尖都要麻了。
隔著單薄的布料,應如星感覺到那雙結實的大腿肌肉緊繃得厲害。
滾燙火熱的氣氛一觸即發,她圓亮濕潤的眸緊鎖著男人。
濕漉漉的眼,像兔子般帶著幾分澄澈,卻又有著女人的嫵媚。
男人呼吸急促了幾分。
“你誤會了。”
時靳遠沉默數秒,緩緩吐出四個字。
“誤會?”
“舅舅電話來得及時,車又出現在這荒山野嶺,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好糊弄,真當我傻了?”
“明明你就是關注我。”
紅唇一張一合,柔軟發嗲的聲音小小聲勾起,繾綣又甜膩。
下一秒,下巴被抬起,男人熾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四目相對,他身上雪鬆清冷的氣息越靠近,越讓應如星覺得燥熱。
時靳遠勾唇,笑得有幾分涼薄:“你還真會往臉上貼金。”
“小孩,我對你沒興趣,我找白遠周是有正事,至於救你,不過是不希望白遠周給白家抹黑罷了。”
他抬手,往她臀上重重一拍。
“下去,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