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那片白月光 10(2 / 2)

對比起段辰邑,他各方麵都差對方太多,惟有這份心性是段辰邑拍馬都不及的,而這些天來,這份心性卻也漸漸的亂了。

手中毛筆正在宣紙上遊走龍蛇之際,忽的,餘生從外躬身進來,恭敬的稟報道:“主子,五皇子出宮去找他了。”

筆鋒猛頓。

想到那日人一眼就看懂的他的字,想到近日來魏霄時時念叨的名字,想到這些天來聽到那人有關的所有消息,想到隻要想起那個名字心中充斥著的那股矛盾的心思。

段辰淵大袖一揮,已寫廢的宣紙被拂落在地,手腕筆走龍蛇的在麵前宣紙上寫下三個大字,擱筆後,道:“走!”

是敵是友,該留該殺,在今天是要有個定奪了。

人去樓空的書房中,一片狼藉,徒留案上這些天來常常出現的那個名字。

——楚懷鈺

……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乾什麼……”聽到敲門聲的阿桂才將大門開一條縫,就見大隊的人馬擠了進來,急的他是哇哇大叫。

正在他惶惶不安之時,就見門外走進一華服錦衣男子。

見到那張臉的瞬間,阿桂眼睛都紅了,顧不得尊卑之彆,衝上去一副跟人拚命的架勢道:“你個登徒子,還想做什麼,你彆想靠近我家少爺,彆想靠近我家少爺!”

被眼急手快的侍衛製住後,又衝著裡院聲嘶力竭的大喊道:“少爺,少爺快逃,少爺快逃,少爺……”未完的話被人的大手全給堵在了嘴裡。

被喚作登徒子的段辰邑,臉色陰沉的看了眼阿桂,留下句彆弄死了後,大步往內院而去。

楚家的京城彆院半不如江南的精巧,但是段辰邑卻依舊覺得哪都特彆,哪都好看,穿過回廊,他一眼就看到了早已站在院中青衣身影。

憔悴了。

這是分彆幾月後,段辰邑看到那張臉時,大腦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隻是他才不會將這種想法顯露在臉上。

臉色一沉,他大步上前道:“楚懷鈺,你沒想到吧,本殿下這麼快就找到你了。”

楚忻澤定定的看著步步靠近的人,眼中似藏譏誚,“您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五皇子,這東臨國內有什麼人您是找不到的,我楚懷鈺不過一介賤民,哪裡又敢勞煩五皇子大駕。”

“你也知道自己不過一介商賈賤民。”

聽到這話的楚忻澤忽的想到了不久前,被‘商賈賤民’四字刺的臉色一白,袖中緊握的拳微顫,眼底卻有一閃而過的悲哀。

是的,商賈之流在旁人眼中就是賤民,哪怕他們錢再多,也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存在。

就像他自以為知己好友,其實在心底也念著賤民二字。

瞧見人麵上發白,眼底悲哀心殤模樣,段辰邑隻覺心中原本憋著的氣散去幾分,竟還隱隱生出些快意之感,更加忍不住湊近壓著陰戾的聲音道。

“你彆以為你遣了楚家,你就跑的出本殿下的手掌心,本殿下已經派了人出去,一旦抓到你楚家之人,將全部壓解來京城,到時候本殿下就在你麵前,將他們一個個慢慢折磨死,讓你知道敢耍本殿下的下場。”

楚忻澤全身一震,眼睛禁不住睜大,“你……你……你這般做,就不怕天下人口誅筆伐。”

聽到這話的段辰邑隻是哈哈大笑,他道:“口誅筆伐本皇子?誰敢!”

看著人臉上的強撐,他笑的張狂,“不久將來,這東臨都是本殿下的,到時候誰管的住本殿下?那群儒臣?哈哈哈,不過一群笑話,他們想死,那就全去死好了!”

被人話中的景象嚇的後退了一步,楚忻澤強自鎮定的道:“當今聖上建在,東宮已立,太子貴為嫡子,無錯不可廢黜,你這般狼子野心,就不怕被聖上知曉?”

“嗬,父皇早有改立太子之心,至於太子之位麼……”說到這裡,他忽然笑的詭異,“很快就是我的了。”

楚忻澤心中大驚,剛想再問,卻隻感眼前寒光一閃,下一秒,左肩上傳來一陣劇痛,猝不及防的疼痛之下,他捂著傷處發出一聲痛哼。

原是段辰邑忽的拔劍,二話不說的直接劃了他一劍。

麻痹,蛇精病!!!

作者有話要說:這真不是個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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