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計(2 / 2)

“韓馥並無錯,隻是他如小兒持金過市,我不動手,遲早也會有人動手。”劉意瞧出了麹義的意圖,“我觀麹義,他是想一戰定生死。”

這位將軍的狠勁,是想直接把韓馥的命留下來。

沮授不接話,韓馥畢竟是他上任上司,雖然人不太好,但也不是他巴望韓馥去死的理由。

劉意沒什麼同情心,她隻是平靜觀摩了會,點評麹義此人,“孤狼也。”

“孤狼凶狠,難結同僚,我聽公與說,麹義平日也不與他人走近?”

沮授道,“他心思深沉,少與人交談。因性情緣故,和使君多有摩擦。”

彆人根本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成天又拉著臉,搞得被欠八百萬一樣,韓馥不喜歡他是有原因的。

也不能說是壞。而且劉意沒條件說彆人不好,除去趙雲那隻奶豹,麹義可是她唯一的猛將,“隻要忠於我,小毛病無礙。”

再說她還有個吃遍武人的鐘林,這麹義再悶騷,也不是和鐘林玩得很開嗎?

眼看戰局已定,劉意掉頭往回走,提速之前問起沮授,“荀從事到河內了嗎?”

沮授估算著路程,“應是到了。”

那袁紹也快回來了。

……

這一戰韓馥被打得抱頭鼠竄,他丟盔棄甲逃回鄴城,麵對下屬的目光幾乎抬不起頭,隻能聲音說的越發大,“麹義有謀取冀州之心,罪該萬死。”

韓馥和麹義一戰眾人又不是沒看見,更何況韓馥現在這個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打輸了。

田豐還想勸韓馥,哪曾想韓馥已拉上武將,發誓要給麹義一個顏色瞧瞧。

見韓馥滿心思撲在麹義身上,田豐不知為何,心中有強烈的失落感,他想說您的敵人長公主就在鄴城,拿下她麹義再難起風浪。

“使君,不如派長公主去與麹義解釋,少些誤會。”

韓馥一口回絕,“她劉意投靠袁紹,今日麹義出來替她賣命,我還有讓他們相見的理由。”

韓馥說完指著地圖上的鄴城,得意洋洋,“他麹義再勇猛也不過一人,隻要我守在鄴城,日子一久,他麹義無糧草供應,到時誰輸誰贏還不知。”

邊上的沮授不忍去看韓馥,他能說什麼,韓馥每一步都被劉意預測到,韓馥這個冀州牧輸得實在不冤。

就在韓馥決意和麹義打持久戰的第三天,黑山軍包圍了鄴城,韓馥從主動拖,成了被動拖。

鄴城內韓馥氣急敗壞,“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看來他麹義早就有逆反之心。”

劉意哭哭啼啼道,“是我害了韓州牧,請讓我出使,勸說麹義退兵。”

出了這麼大的事,劉意自然也要在韓馥眼前瞎晃,可憐兮兮坐那,紅著眼睛淚眼汪汪,隔三差五還哀怨瞅沮授一眼,似乎在說自己有多冤。

沮授:……

理所當然的,韓馥拒絕了劉意的請求,還嫌她礙事,直接把人送回去。完事陰陽怪氣的,“婦人無用。”

田豐:……

裡應外合是最要命的,麹義熟悉鄴城地形,當即帶上張燕撬了自家的糧倉。有吃的,他們完全可以和韓馥慢慢耗,耗到公孫瓚到來。

韓馥得知以後氣得跳腳,劉意有些無語,“鄴城就沒有糧倉?”

糧倉附近往來都是車馬,建在城內多有不便,加之河道運輸關係,一般設在城外,方便取用。

同時糧倉周圍常有防禦工程,以及士兵把守,防止出意外。建在城內,發生火災是要命的。

麹義算半個自家人,自家人帶外人搶吃的,攔都攔不住,有這麼離譜的嗎?

這種一邊倒的局麵沒有完全研究性可討論,沮授隻能說,“多,隻是儲量不多。”

劉意說,“吸取教訓,往後在城內也建個糧倉。”

講真,這仗打起來完全像在欺負小朋友,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調了下次序,沒修文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