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噩夢(2)(2 / 2)

“Porto。”

被琴酒這麼一喊,曉千秋整個人都是一凜:“嗯?”

琴酒說:“你催眠Bourbon的時候……”

曉千秋乾咽了一下:“怎麼了?”

琴酒麵無表情道:“問他Sherry是否真的已死。”

原來是這個。

並不算太意外,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灰原的執著,而且在組織的記錄中雪莉死於波本和貝爾摩德之手,琴酒並沒有直接參與。沒見到雪莉的屍體,他會有所懷疑也很正常。

曉千秋點頭:“沒問題。”

自覺傷口已經不會流血,琴酒站起身,他注意到客廳角落裡的兩個大箱子,用腳踹了踹:“這是什麼?”

曉千秋說:“我買給你的水果。”

琴酒皺眉:“水果?”

曉千秋滿臉無辜:“兩箱榴蓮。”

*

昏暗的小倉庫裡。

頭頂上已經沒了燈罩的小燈泡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記得上一次庫拉索事件臥底名單泄露時,他和水無憐奈也是被這樣綁在了一間小倉庫裡接受琴酒的審訊。

簡直梅開二度。

隻不過這次他身上的東西被搜得更加乾淨,連一根可以用於解鎖的鐵絲都沒給他留下。

與他一起被綁住的水無憐奈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一身黑風衣銀色長發的男人走進倉庫。

琴酒吐掉煙,鞋子狠狠地碾過殘存的幾點火光,漆黑的槍.口指向兩人。

“給你們一個坦白的機會。”

安室透嘲諷地笑了笑:“又要數六十秒了嗎?”

水無憐奈咬牙:“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臥底!”

出乎意料的,琴酒把槍收了起來,他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現在你們不說沒關係,很快你們就會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沒有人可以在那家夥麵前藏住謊言。”

水無憐奈的身體微微發顫:“那家夥?難道說……”

安室透也瞳孔一縮:“Porto。”

琴酒非常滿意他們所展露的恐懼,“沒錯。”

就算是安室透,此刻也無法再維持冷靜的假麵。

他曾經在組織裡聽說過很多Porto的傳言,從嚴刑拷打到測謊儀器,他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毫無疑問,沒有任何臥底想落到Porto手裡,為了守住那些在他們眼裡比生命還重要的情報,他們寧願被Gin一槍打死。

倉庫門口停著琴酒的保時捷,在被組織裡其他殺手抓過來時,安室透就注意到那輛保時捷除了琴酒之外,還坐著一個人。

想必那個人就是波特酒。

水無憐奈閉了閉眼睛,她似乎已經萬念俱灰,並且做好了隨時咬舌自儘的準備。

在這種緊要關頭,安室透突然想起了留在家中等他回來的那個女孩。

已經過去了兩天了。

不知道她給他打了多少通電話,找不到他會不會很著急。

他不在的話,她是不是又餐餐點沒營養的外賣,能填飽肚子就糊弄了事。

安室透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與她相處時的畫麵。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被無限放大,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裡。

雖然看起來是很柔弱的女孩,卻好像從來沒見她哭過,哪怕遇到了許多可怕的事,光是連環殺人犯就碰上了兩個。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總是晚到一步,但她依然對他說,我相信你,安室先生。

安室透睜開眼,他稍稍仰頭,望向頭頂那盞不太明亮的燈。

怎麼辦,好像真的有點動心了。

“曉小姐,回來之後,我有一些話想對你說。”

男朋友是我騙你的,其實我們沒有在交往,也不是戀人。但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成為你真的男朋友。

……

如果我能活著回來的話。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機會了。

琴酒離開後,倉庫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打著黑傘的人走進來。

當那個人收起雨傘,露出臉時,安室透呼吸一滯。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

曉千秋把滴水的雨傘放在一邊,拍了拍袖子,對安室透和水無憐奈說:“你們好,我是Porto。”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是虛假的修羅場,這才是真正的修羅場(大霧)

透子:爬牆的那幾個,我記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