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2 / 2)

“不必了,行軍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所以我不便瞎摻和。”屋大維婭很清楚在場的軍人都暫且將她視作尼祿的裝飾品,所以至始至終都用一種玩味的眼神打量著小皇後。

如果她非要在這個時間段裡發表見解,那麼不僅給了彆人攻擊自己的借口,更是會惹得軍團裡的很多人不服氣——被尼祿說教也就算了,畢竟他是皇帝,又是偉大軍事領袖的孫子。但是屋大維婭又算什麼?哪個老將軍能忍受自己在專業領域裡被一個女娃娃瞎指揮?即便屋大維婭隻是純粹地想鼓勵他們,可是這份鼓勵在當下的場合裡便帶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

絕對會惹得軍團裡的很多人非常地不爽。

“嗬!那個小皇後倒還算是懂事。”多律弗路斯身邊的一位十人長隨意評價道:“我還以為又是一個小阿格裡皮娜式的人物,看來小皇帝也隻是帶她來湊個熱鬨。”

多律弗路斯瞥了眼那位鬢角漸白的十人長,猜測他肯定是從軍了十年以上的老兵,所以經曆過卡裡古拉的執政時代。

“懂事?那她可真是太懂事了。”多律弗路斯回想起屋大維婭的真正麵貌,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強忍下想要嘲笑尼祿的**。

可憐的皇帝還不知道他所鐘愛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怪物。

多律弗路斯見過屋大維婭的可怕之處。

提圖斯也見過。

隻可惜,最靠近屋大維婭的尼祿卻是被蒙蔽在鼓裡的那個。

這也讓多律弗路斯越發地期待尼祿與屋大維婭徹底鬨翻的那一刻。

那一定會成為他人生中最愉快的一天。

結束了軍中演講的尼祿與屋大維婭回到了巴拉丁山上的皇宮,對於這個克勞狄烏斯曾生活過的地方,尼祿感到非常厭惡,甚至都不願在裡麵行使皇帝的職權。

塞涅卡和馬庫斯.巴爾巴圖斯都用這是皇帝的慣例,這裡的地理位子更能保護皇帝的安全,或是方便皇帝召見元老等理由來說服尼祿。

可是尼祿根本就不聽他們的解釋,甚至在晚上與屋大維婭相擁而眠時,忍不住向其抱怨道:“所有人都拿皇帝的身份來壓我,也隻有你會替尼祿而不是皇帝著想。”

屋大維婭能夠理解尼祿對皇宮的抗拒性,畢竟任誰經曆那些事,都會對噩夢的發生地產生PTSD。隻是她並不打算向塞涅卡或是馬庫斯.巴爾巴圖斯那樣勸解尼祿。

對於尼祿這種人,已經摸到順毛訣竅的屋大維婭,覺得他的脾性跟布列塔尼庫斯有幾分相似。都是那種,你得在他所抗拒的事物裡找到能讓他感興趣的點,才能借此慢慢說服他的人。

“你要是不喜歡那兒,就把你不喜歡的地方推倒重建。”屋大維婭為提議道:“皇帝登基時,都會通過修建某物來紀念自己的統治開始。”

“你完全可以將一座新宮殿,視作尼祿時代的來臨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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