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機會,她卻一直不問,不珍惜,自己胡亂猜,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祝初一回來還沒看到紅燒肉,下樓也沒看到,她敲了敲李嫂的門,李嫂說晚上回來了,可能又跑出去玩了。
回來就好,這個死胖子這麼愛出去野,不省心的貓子。
她回到樓上,剛一進門,就看到賀時午站在臥室中央,男人褪下筆挺西裝,穿著白襯衫,不羈地解開領扣鈕扣,袖口挽至小手臂,露出結實的線條肌理,他雙手掐腰,微側著頭看她。
她腳步一頓,什麼情況,這架式來興師問罪?
她不動,他不動。
兩人就這樣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僵持著。
末了,他抬手,衝她勾勾手,“過來。”
她搖頭,不去,不觸黴頭,審時度勢,這個時候叫板她吃虧。
他斂去周身寒氣,向她走來。
祝初一想要溜,
真動起手來,她打不過,嗚嗚。
她剛要跑,被人一把拽住,手勁大到捏得她胳膊生疼,“輕點,好疼疼疼。”
他把她拎了進來,回手甩上門,把人摁在門板上,單手扣著她肩膀,垂首看她。
祝初一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好,摁門上親,摁牆上親,不都是套路嗎。
她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咱,換個姿勢唄。”
他沒動,漆黑的眸子直視進她眼底,“為什麼打我。”
來了來了,興師問罪來了,打人是她不對,但親她是他不對,替身可以做,但不可以替親,這是原則問題。
“我道歉,你也要跟我道歉,要保證以後不再那樣。”她說,態度認真嚴肅。
“我為什麼道歉?”
臥槽,自大狂,你特麼的隨便親彆人,還不道歉,還興師問罪,“那,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
她伸手推他,推不動,她揪著眉頭,“放開我。”
“不放。”他抿了下薄唇,問出一句以往打死也說不出口的酸話,“你不愛我嗎。”
“呃……”他腦子秀逗了?問這麼沒水準的問題,他憨批啊。
“那,不,愛。”她沒原則的認慫,跟他說謊她都不帶心虛的。
“我親你,為什麼打我。”
“自我保護意識太強。”傻逼,不打你還留著你過年?
虛假,她根本不愛,她隻愛錢。
“祝初一,我給你個問我的機會,你想問什麼都可以,我絕無半句隱瞞。”
“問什麼?”
賀時午眉間鎖成一個川,她不問,她問呀,算了,等她,他不想等,“我沒把你當成任何人。”
“恩,我就是我。”她隨口一應。
“嘖,你聽沒聽明白,我沒有把你當成任何人,我吻你,是因為我想吻你,我吻的是你。”
吼,他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好意思提親她的事,瑪德,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渣男,太渣了。
他捧起她的臉,“初一,我從沒把你當成任何人,你明白嗎。”
深眸落在她粉嫩的唇上,柔軟,香甜,誘人,他被她誘惑,他輕輕吻上她。
臥槽,又來,這TM的到底在啥情況,狗男人發尼瑪情。隨手綽起樣東西,照著他就砸了過去,“讓你親我,讓你親,讓你親
……”
賀時午被她用包砸了好幾下,他伸手搶下丟掉,“祝初一,你有病。”
“我但凡正常點也不會在這兒。”
“你……簡直,不可能理喻。”
“呯呯呯”三聲敲門聲,傳來李嫂的聲音:“初一,我找到紅燒肉了。”
她打開門,李嫂站在門口,抱著紅燒肉,滿眼地笑,“這小子厲害了嘛,剛來幾天就知道小母貓玩,剛被我逮回來,小母貓可漂亮了呢,肉肉眼光好。”
賀時午站在門裡,看著剛浪完的紅燒肉,他嬌妻在旁,親一下一巴掌,親一下用包砸,他,還不如一隻貓……
李嫂這才發現賀時午在,boss臉色難堪得很,“哎呀,對不起打擾你們了,早些休息,肉肉我帶走了。”
說著,抱著紅燒肉溜之大吉,遠離是非地。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