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陸塵使計滅詭異,火勢滔天染紅雲(4K求追讀月票推薦票!)(2 / 2)

陸塵卻笑了笑,說道:“師兄此言差矣,師弟卻有不同看法。”

“哦?”慧之眉頭一挑。

陸塵道:“這紙人也是有法力或者是其他力量掌控才可運轉,嗯,可能就算是那怨氣。這紙人成精者有,可不會多,其他大多數的紙人,都隻是其他怨氣紙人的一紙傀儡罷了,故而那些紙人看起來十分弱小,師兄千百劍光,一劍光便能帶走一堆,故而,師弟看這些紙人傀儡,估計就算是有些力量在身上,也不會多的。”

慧之愕然,隨即惱怒道:“我明白了……竟是這般簡單?看我這腦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有些懊惱,已然是聽明白了陸塵的法子了。

陸塵笑了笑:“師兄是擅殺伐者,平日裡麵一人一劍,便能斬妖除魔,怕是也不屑用此道。”

慧之卻搖頭:“師弟莫要為我辯解了,我知道自己的性子,雖然在仙府內修身養性,可這根子埋著呢。”

慧之對自己的認知還是比較明確的。

在斜月三星洞內的眾弟子間,他自問修行道行,學識學問,都不下他人。

隻是這學問記的再多,卻也未曾運用到實踐中來。

讓他與修士廝殺,那不在話下,手持靈寶之器廣道劍,他敢與修成丹道的人仙道人、完善了法相的佛門金剛廝殺。

可,也隻能是如此了。

計策?

沒有想過。

都是直接拿著劍殺就是了。

以往沒事,都是兵對兵,將對將的,可是今日卻有些不同。

若是耗費的時間長了,可能他們就是斜月三星洞內開了先例的祖師講道而不歸去者。

若是惹得祖師一個不開心了,或許兩人也就自此成為山外弟子,再難歸返了。

而按照陸塵的法子,可能會前期麻煩一些,可是隻要有效果的話,那處理起來便會很快速了,卻有可能不會誤了回山的時間!

“就用你的法子!”

慧之一錘定音,讓陸塵快快施展。

陸塵也不耽誤,手持八卦羅盤,開啟震字術法,百米幻象悄然出現。

陸塵往前走了兩步,靠近紙人鎮,引得無數紙人天空飛舞,可卻死活都出不來。

“此地正好施為!”

陸塵超前一推,八卦羅盤突然悄然漂浮而起,陸塵催動離卦,百米幻象之中,出現的全部都是燥熱的戈壁灘。

法力催動,戈壁灘上那些微弱的火苗瞬間便擴張了起來,瞬間便化作了一片火海。

熱浪滾燙,肆虐成了一條條的火龍樣子。

無數的紙人滾滾而來,朝著火龍撲了過去。

身上隱約散發出一股股的黑氣。

很快,黑氣形成了黑煙,可是那火焰卻還存在著!

那些紙人們或許都有些疑惑了,為何著火撲不滅?

而在鎮子外看著這一幕的陸塵卻笑了。

隨手扔出了一條火球,那失去了法力的紙人身上火焰迅速升起,沒有了那些黑氣的加持,哪怕是凡火,照樣可以將紙人燃燒!

假火吸引,真火滅殺。

此計正適合這些靈智短缺的怨氣紙人!

無數的紙人滾滾而來,想要撲滅火龍,又有無數的紙人消耗了黑氣,還剛好聚在了一起,正好被陸塵一火球給燒了個乾乾淨淨!

慧之在後麵就跟是看一場舞台上的大劇一樣,生生的看著紙人‘悍不畏死’的撲來,可是不多時就真的‘死了’。

隻是用此法,沒有多長時間,那鎮子中的紙人並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留下的隻是一片片的火焰。

有的紙人被燃燒的到處亂飛,引得整個鎮子都熊熊燃燒了起來。

火焰的變大,哪怕是剩下的紙人也無法完全將火勢撲滅了。

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慧之師兄在旁邊為陸塵掠陣,看到有零散的紙人出現,便是一套劍光閃過,一波帶走。

沒有多久,這片鎮子便已然化作了一片火海,有零散的紙人想要飛出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的困在裡麵。

逐漸被消磨完了身上的黑氣,隨後在火海中化為了灰燼。

看著道道黑煙衝天而起,連之天邊都被映照成了橘紅色,陸塵神色也不由得有些複雜與迷茫。

一個怎麼說也要有個上萬人的繁華鎮子,明日便要化為灰燼了?

所謂的仙佛時代,便是這般的人命如草菅?

陸塵不由得一時有些沉默。

前兩日與那些和尚的時候,陸塵還隻是心有所感,並沒有想的太多,可是現在卻對這個時代的感觸更加的深了。

‘我想這麼多乾嘛,我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甚至於這裡是不是真實世界都不一定呢。’

陸塵回過神來。

他一個諸天副本的天選者,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乾嘛?

“如塵!過來!”

不知何時已經將紙人清理的差不多的慧之叫了一聲。

“怎麼了,師兄?”

陸塵收起羅盤,騰空躍起,落於樹梢上。

“你能看到什麼?”

慧之站在最高處,伸出右手指著遠處火海中唯一沒有被火海觸及的地方。

陸塵搭眼看了一眼,那裡就是一片黑霧,與那些紙人身上的黑氣是一樣的。

陸塵愣了一下神,轉而便道:“那就是紙人的老巢?”

誰知慧之卻搖頭道:“你看那些紙人,若是那是紙人的巢穴的話,那些紙人若是遇到危機,必然會回歸巢穴之中的,可是你再看那些無頭蒼蠅般的紙人,哪怕是要被火焰焚燒了,也非但不過去,反而是在外界遊蕩,那裡或許是紙人出現的源頭,可卻不是紙人的老巢。”

“這位施主說的沒錯,那裡隻是一群可憐人的埋葬之處,並不是紙人巢穴。”

周圍的黑暗中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兩人立馬低頭看去,直接不遠處的黑暗之中,一個頭皮光光,身穿白衣僧袍的年輕僧人便踏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