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下去你可能會——久見秋生:不,無事發生。
他是個怪物這件事情,總有一天,平安丸會知道的。
但是,至少不是今天,不是明天,不是後天……最好,不是未來的每一天——這是奢侈之極的請求了,當然,不可能實現。
就像是命運。
其實命運這東西往往像齒輪一樣轉動著,被卷進其中的人無法逃離,終將走到滑道的儘頭。
但是在被齒輪的爪牙撕扯破碎,榨乾貧瘠身體裡的每一寸血液前——先選擇快樂吧。
“哦呀哦呀,代表幸福快樂的金平糖,送給親愛的君王~”
明明剛才還吃金平糖·真·吃壞了肚子的少年轉瞬間又坐在山神廟還沒有完全破碎的石階前隨口唱著不明所以的歌謠:“阿喏,今天要去哪裡找美麗的小蘿莉玩呢……?”
說道這裡時他開始唾棄自己:“拜托了,喜歡蘿莉什麼的,完全不可以說出口啊!”
……是不可以說出口嗎?
難道不應該說,喜歡蘿莉這件事本身好像就不是那麼合法的吧?
可能是世界都知道遵紀守法的重要性(霧),所以沒有給久見秋生大肆勾搭蘿莉的機會——他每天能凝聚成實體的機會就那麼一會兒,都用來撐著場子見平安丸了。
秋生姥爺生前也是個體麵人(bushi)。
“這個假期真是短暫呢。”
這一天,如是說的平安丸發出了史詩級災難大片《開學》的前奏之聲。
“欸?”
“所以秋生大人可以和我一起去上學嗎?”
“……”
儘管我是個學霸,你也不能讓我再次去上學啊對不?很過分的啊。
“因為沒有人和我一起去上學,才希望秋生大人和我一起去……不過,嗯,這個要求果然還是過分了吧。”
“……沒有很過分。”
口是心非久見秋生絕望地歎了口氣。
所以說他果然實在是不太擅長和小孩子交流的,自閉地吐槽了一句自己後,他服軟了:“一起去上學是不可能的……聽說,嗯,身份證明在這裡也還是很重要的吧?所以說最多送平安丸一起去上學啦。”
於是大齡剩男久見秋生竟然就如此過上了送孩子上學的日子——儘管孩子不是他的。
用這種令人生疑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總覺得是被什麼人帶了一頂奇怪顏色的帽子。
但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成了這個樣子。
其實挺幸運的,和一個天真的孩子產生了“聯係”,然後緩緩被這個世界接納。
總有一天能夠一直實體化,然後看上去像是一個真正的人的。
擁有漫長的生命,就能走遍世界的每一個地方吧?
嘗試接受新的事物,做一些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就算是在小鎮的夕陽下走一走也是很好的事情。
平靜而溫和如同流淌的泉水一樣的生活。
本著這種想法,久見秋生已經給自己找到了新的樂趣——在逢魔時刻逛一逛這個鎮。
逢魔時刻,在傳說裡是人與妖魔鬼怪共存的時間點,在這時候遇見什麼都不奇怪——而且趕在此時出行的人也總有很多穿著奇裝異服,所以這樣的話也不用擔心突然自己身體虛化了會導致什麼類似於社會恐慌的後果。
久見秋生在快樂飄蕩的時候,準英雄預備役相澤消太也在不快樂的飄蕩(喂)。
果然,看似是平靜的小鎮裡還是有不法分子的!
……喂,拜托了,這算是什麼不法分子啊!
相澤消太甚至連自己的“消除”個性都沒有用上,就製服了那幾個敲詐勒索低年級學生的不良學生,正當他要把這幾個小刺頭送到警察局的時候,卻被那個被勒索的學生阻止了。
“哈?”
他不耐煩地轉頭看著那個高高瘦瘦的高中學生。大概和他差不多大吧,性格卻這麼的膿包,真是……
比起旁邊瑟瑟發抖的不良,滿眼血絲,頂著一張沒有睡醒的厭世臉的少年反而一眼看上去更像是反派,而他現在的行為也更像是反派:“你有事?”
“不要去警察局……”
“?”
“我們拍的是他和他女朋友在教室裡玩親親的照片哦。”
抱著頭剛剛□□脆利落製服的不良之一忍不住說:“不穿衣服那種。”
相澤消太:“……”
總覺得現在勒令這幾個不良把照片刪掉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情。
在大街小巷轉啊轉啊轉不小心轉到了這條小巷的久見秋生:!
我是不是看見了敲詐勒索現場版!我看見了,那個超凶的敵人!出現了!我好害怕!現在走還來得及嗎?我是無辜的,太君,我是個大大的良民!
相澤消太看見那個現在還是穿著舊浴衣,麵帶猙獰麵具的少年出現在巷子的末端時,有那麼一瞬間還真以為他是這個鎮隱藏最深的boss……你說這正正經經的,誰在臉上總是帶著一張有棱有角的麵具呢?
難不成……也是被拍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照片,所以不露臉了?
他有那麼一瞬間思維忽然詭異的歪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上去,但是幾乎是立刻,他把這個奇怪的想法壓了下去;不可能的,嗯,不可能的。
“……不管怎麼說,能解決這件事情的隻有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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