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著,等你醒了再替我。”霍禾的語氣裡帶著不可反駁的固執。
寧東皺起了眉頭:“就算是少夫人也不願意看見您現在這樣勉強自己。”
聽到有人說梨蕊,他的眉宇間蕩開了一抹溫柔,語氣越發堅定:“我會回去的。”
不知道梨蕊現在在做什麼,霍禾有些好奇,應該是在睡覺吧,白天她可能會是去逗小黃小白了,也許因為自己不在高高興興地去逛街去了 。
但無論如何今日她一定會好好睡覺,畢竟明日她就該回娘家了。
每次她都會帶許多禮物回去看嶽父嶽母小叔子,回來的時候也會給娘買禮物,偶爾也有自己的。
不過自己既然來了邊塞她也不會想到給自己買禮物吧。
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裡那個隻有鈴鐺模樣沒有鈴鐺聲音的東西有些滾燙。
這是她送的禮物。
雖然是偷偷塞給自己的,霍禾想到宋梨蕊偷偷往自己衣服裡塞東西的樣子有些好笑,還好自己發現的早,不然這麼個小東西要是掉出去了可怎麼辦。
寧東看見霍禾臉上的柔情不由地也多看了這個小鈴鐺一眼,越看他越覺得有些奇怪,可又不敢說出來,隻好憋的滿臉通紅,可仍舊止不住在心裡想——這鈴鐺裡怎麼感覺長了個蟲子?
遠在千裡之外的京北,謝曉童滿臉愁容,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送往邊塞的信沒有回音,可以說她更希望沒有回音。
因為就在她在信裡寫道問霍禾有什麼想告訴梨蕊並將信寄出去之後沒多久,她發現宋梨蕊不見了。
一開始她以為梨蕊是出去玩了,後來又覺得是因為霍禾不在她回娘家了——而門房確實也是這麼告訴她的。
直到前天霍華帶著宋乾過來,說是宋乾找到了新的好吃的想來找宋梨蕊的時候,她才發現,宋梨蕊不見了。
宋家以為她是在陪謝曉童,謝曉童以為她回了娘家,而最關鍵的紫菱居然被她打發回老家探親。
若不是宋乾突然找來,恐怕還有好一陣子無法被人發現。
宋梨蕊去哪了?
謝曉童和唐婉秋第一次做在一起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忽略掉唐婉秋手上握著不肯放開的菜刀,謝曉童還是很想安慰她的。
“我的兒,究竟會是去哪裡了?”唐婉秋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哭得越淒慘。
還好宋大人知道安慰她:“既然蕊兒有所布置,至少證明她不是被人拐走,還算是個好消息。”
謝曉童剛想點頭,就看見那把菜刀已經架上了宋雨的脖子:“好你個宋雨,丟的是你女兒你不心疼你還說起風涼話來了?”
“不是,”宋雨簡直百口莫辯,“我這不是安慰你嘛,看你哭這麼傷心.......”
唐婉秋蹭地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凳背上:“我女兒不見了我還不能傷心嗎?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看不慣我看不慣我兒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們娘倆消失。”
謝曉童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看著眼前的鬨劇頭皮發麻,一旁看著的宋乾過來撤了撤她的袖子。
“你彆擔心,我姐姐可厲害了,不肯能會有人欺負她的。”
過於天真樂觀的話語讓謝曉童鼻子一酸,拍了拍他的頭:“好孩子,謝謝你安慰我。”
反倒是宋乾一臉莫名,他們怎麼都不相信自己的話呢?
他還親自跟著姐姐參與過殺豬呢,那麼大的野豬,被姐姐一箭就射暈死過去了,姐姐還拿著匕首把它的皮都給剮下來了。
霍華聽了他的話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順著他的話說:“你姐姐很厲害。”
他語氣裡的敷衍被宋乾聽出來了,當即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往宋梨蕊的房間跑去,這才發現原本放了許許多多奇怪東西的房間裡掛著的弓丶弩不見了。
因此他越發篤定:“姐姐肯定是去殺野豬去了。”
霍華想了想宋梨蕊那雙拉不開弓的手,眉宇間染上了擔憂。
與此同時,一支小箭劃過了帶著些風沙的空氣,隨著點點偏向準準穿過了百米開外探子的頭。
幾乎是瞬間,那人立刻倒了下來。隨之揚起了一片黃色的沙土,煙霧一般散開。
在身邊沈複及其心腹驚訝的目光下,宋梨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好了,又多了一件蠻族衣服和一些蠻族物件。”
作者有話要說: 宋乾:我真的沒騙人。
眾人:你姐姐那麼瘦弱無害,怎麼可能做出這樣殘暴的事情。
未出場的耶楚齊緩緩吐出了一口煙:畢竟是憑技術入股我蠻族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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