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兒皺眉,一臉為難,“可我忙著血蔥的事,忙著掙錢,沒時間給你們運菜上來。”
男人咬咬牙,道:“我們可以高價買菜。”
“這怎麼可以!”趙婉兒一副我是這種人嗎的表情,“都是鄉裡長親的,一點菜的事,算什麼事。”
“是啊。”男人不知道趙婉兒想做什麼,隻好順著趙婉兒的話說。
“我也關心你們。”趙婉兒說道。
男人回道:“我們都知道,趙老板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你看你們年紀這麼大了。”趙婉兒慢悠悠地說,“找個地方頤養天年多好。”
“出於關心大家,我都給你們建好房子了。”
“什麼房子?”男人小心翼翼地問。
趙婉兒麵露笑容,“就是村後麵那塊地,帶鐵門的地方,你們搬進去就好,搬進去後吃喝不愁。”
“搬進去後我們能出來嗎?”
趙婉兒不回答,隻笑著看向男人。
最後,她說,“你們回去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進去。至於運菜上來,花費太大了,我是不會做的。”
說完趙婉兒勸退了這個男人。
最先進去的是好吃懶做的那批人。
趙婉兒雇了人,把他們接了進去。
一家老少,男女老幼,全部進了趙婉兒為他們準備的房子。
後來,見裡麵的人吃香喝辣,自己卻隻能在家吃白飯,時不時去食堂扔垃圾哪裡,撈點菜葉子回來炒,大家人忍不住了,不斷有人進去。
半年過去,除了黑亮和胡蝶,崁梁村所有的人都進
去了。
哪裡單獨圈了地,圍牆修得很高,上麵布了電網,鐵門一落鎖,誰也彆想出來。
就像是,單獨的監獄。
趙婉兒抽空,把被困住的女人叫了出來。
實際上,趙婉兒不僅修了“監獄”,她還修了學校。
男人都困住了,這些被拐來的女人,趙婉兒想根據她們自己的意願,把她們送回去,或者,讓她們離開這裡,開始新的人生。
崁梁村不大,但幾十年下來,被拐來的女人也有上百個。
老的已經六十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年輕的,才二十出頭,懷裡還抱著吃奶的孩子。
“我知道,你們都是被拐來的。”趙婉兒看著或麻木,或好奇的女人,“現在,我能把你們送走,願意走的就來我這裡登記,不願意的,可以繼續在崁梁村生活,我養你們一輩子。”
沒有花哨的語言,趙婉兒直接把兩條路擺在了她們
麵前。
“你願意讓我們走?”問話的是年輕女人,她懷疑地看向趙婉兒。
她們還年輕,總歸是不認命的。
但這個人,是崁梁村的,還幫崁梁村發展,她信不過趙婉兒。
指了指遠處的“監獄”,趙婉兒心平氣和道:“我也恨這些人,所以,我幫你們懲罰他們。”
“他們會一輩子困在哪裡。”
在場的女人,有人心情激動,呼吸加重。
“這些男人,即便你們到外麵報警,他們頂多坐三年牢。”趙婉兒看出了有些女人的憤懣。
在她們眼裡,好吃好喝過一輩子,不過被困在一方天地,如何算懲罰?
趙婉兒便告訴她們,把這些男人困一輩子,比讓她們報警劃算。
“所以,”趙婉兒敲敲桌子,“我已經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你們誰願意走?”
“反正我是不願意的,就在這裡,挺好的。”說這
話的是一個老太太。
不少老人大概也是這個想法。
糾結的是中年女人。
乾脆的是年輕女人。
一個女人直接把吃奶的孩子塞到趙婉兒手裡,斬釘截鐵地說:“我要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