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2 / 2)

肚兜是女子的貼身之物,這件肚兜的料子是極其上乘的,整個伏魔島,能用得上這麼好的料子,除了雙生子,隻剩下溫酒酒一人。

傅儘歡待溫酒酒極為縱容,私下叫人給她裁的衣裳,用的都是島上最好的布匹,這些事他從未拿到溫酒酒跟前說過,溫酒酒不清楚,小環全權負責,卻是比誰都清楚。

那麼多件衣裳,從外裳到褻衣,唯獨這件肚兜染了血,血不多,小小的一塊,如白雪地裡突兀地開出一朵豔麗的紅梅。

小環低垂著眼瞼,不敢亂瞧,心臟砰砰直跳。

傅司南與溫酒酒即將成婚的事,鬨得人儘皆知,在二人突破無極神功的第十七重前,傅儘歡也表現出將溫酒酒讓給傅司南的意思,後來二人相繼突破,的確是傅司南先行突破,贏了約定。現如今整座伏魔島無人不知,溫酒酒是傅司南的,這個當口,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兄奪弟妻,反目成仇……這些詞不約而同地跳進了小環的腦海中。算上這一次,雙生子二人因著溫酒酒,已經打了三次架,前兩次都是小打小鬨,這回傅儘歡強占了溫酒酒,怕是要出大事。

傅儘歡的眸光凝在肚兜的那塊血跡上

,皺了皺眉。

他中了藥,神誌不清,被藥力所驅使,到底做了些什麼記得不大清楚了。

那藥力極為蠻橫,來勢洶洶,初時他還能看清,眼前站著的女子是小桐,稍稍一晃神,那女子就變了一個模樣,換成了他朝思暮想的溫酒酒。

她貼著他的胸膛,指尖帶著涼意,溫聲軟語地說可以幫他,那一瞬間,理智儘數崩潰,掐住“溫酒酒”脖子的那隻手,無論如何都再使不出力氣,隻能強行將“溫酒酒”扔了出去。

是以,當真正的溫酒酒趕到藏書閣時,他才會說出“怎麼又回來了”這句話。

他拒絕得了“溫酒酒”第一次,拒絕不了第二次。況且,溫酒酒還盛裝而來,素衣墨發,眉心一顆朱砂痣,極清極豔,他從未見過的美麗,在他的眼底被藥力無限放大。

他徹底失去了控製。

隱約間,隻記得自己抱著一具柔軟的身體,那身體肌膚細膩微涼,渾身沁著幽香,他發了狂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溫酒酒像一隻無助的小獸,被他鉗製在利爪下,不斷地哭泣、求饒,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他冷硬的心腸,隻能激起他心底更深的情念和掌控欲。

癲狂之際,酣暢淋漓,無比饜足。

再之後,什麼也記不清楚了。

傅儘歡合起手掌,攥緊了手中的肚兜。

那一抹殷紅刺目至極,映入他的眼底,恍若一滴蜜,滴在了心尖上,綿綿密密的甜蜜,一點點地化開,甜進了心坎裡。

他從書中看到,新婚之夜,夫家會準備一張潔白無瑕的帕子,鋪在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色床單上,以此來驗證女子的貞潔。周公之禮過後,若是有落紅印於白帕之上,便證明娶回來的女子是完璧之身。

此舉傅儘歡原是嗤之以鼻,此刻見了這肚兜上的一抹殷紅,他的心底痛快至極,如獲舉世珍寶,如聞天外之音,也不過如此。

他心底痛快,原本眉目間堆積的那些陰鬱和不快,也儘數煙消雲散,整個人由內而外,不自覺透出歡喜,就連總是緊繃的嘴角,也忍不住彎了彎。

他把肚兜藏於枕頭底下,端起床頭涼了的藥,將碗中藥汁一飲而儘。剛放下碗,屋外傳來吵

鬨聲。

“二公子留步,待屬下先替您通報一聲。”侍衛的聲音裡含著幾分焦灼。

傅儘歡吩咐過,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尤其是傅司南。傅司南是二公子,位高權重,武功高強,侍衛哪裡敢真出手攔他。

“鏘”的一聲,是利劍出鞘的聲音,接著傅司南冷戾的聲音響起:“讓開。”

二人爭執間,腳步接近,轟然一聲,一道身影撞開屋門,跌落在鋪著長毯的地上。

是被傅司南一腳踹進來的侍衛。

侍衛麵如土色,飛快從地上爬起,單膝朝著傅儘歡跪下請罪:“大公子恕罪,屬下實在攔不住二公子。”

話音剛落,傅司南疾步走了進來,一手持刀,一手握劍。

刀是他自己的,劍是從侍衛手上奪的,他握著劍柄,手腕翻轉,一把將劍甩出,釘入傅儘歡的床頭。

傅儘歡抬眸,視線中映入一截顫動不止的寒刃。

“這是何意?”

“傅儘歡,拿起劍,我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我今日就向你證明,不用你讓,我也能贏你。”傅司南冷聲道。

“你們都退下。”傅儘歡手握成拳頭,抵在唇畔,輕咳一聲,吩咐道。

小環和侍衛趕緊離開了傅儘歡的屋子。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玉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下弦歌4瓶;哥羅拉、吟遊詩人妮娜1瓶;

(*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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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攥緊了染血的肚兜):我現在確定我吃了。

今日又是大公子竊喜的一天︿( ̄︶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