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2 / 2)

“嗷嗷嗷——”聽到動靜,白狼一連串的嚎叫,熱情呼喚著主人。

尋著聲音,紀鳶來到寵物房。

大白狼身軀龐大威風凜凜,白色狼毫漂亮乾淨。它碧藍的眼睛發亮,邁開矯健的四肢來到紀鳶跟前。

紀鳶輕輕撫摸大白狼的腦袋:“乖乖,隻有你自己寂寞嗎?”

她想起小少年的托付:“我給你找一個夥伴,好不好?”

大白狼眯著眼睛,蹭著紀鳶的手心。

厲曲軻:“沒必要,它做過絕育手術。”

大白狼感應到威嚴的氣勢,乖乖地低頭俯首稱臣。它委屈地嗷嗚一聲,上次就被閹掉了。大白狼沒有了作案工具,也不會發.情得拆家,讓厲曲軻發火了。

紀鳶:“咳,倒不是想給它找對象。就是小玩伴,比如司延茗的小貓咪。”

大白狼經不住紀鳶的溫柔摸頭,趴到地上露出了軟乎乎的肚皮,又大又圓萌萌的眼睛,似乎在說:“隨便摸,躺平,任揉。”

紀鳶笑眯了眼,輕聲對大白狼說:“我給你找個朋友好不好?不會太凶,軟軟的很乖很弱,小小隻噠。”

厲曲軻:“……你確定不是給它當儲備糧麼?”

“分開養好了。”紀鳶讓酒精麻醉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小少年失望。

她揉揉大白狼的耳朵,“你不準欺負喵喵哦。”

大白狼齜牙咧嘴,點點頭。

紀鳶捧著大白狼的下巴,滿意地笑了笑:“真乖。”她腳步輕快,來到門前,“我出去一下。”

厲曲軻:“昨晚,你超出時間了。”

紀鳶反應慢半拍:“五分鐘?”

她在梁家後花園的對峙,還真的忘記了數時間。

厲曲軻居然記的清清楚楚,這個時候秋後算賬。

厲曲軻對於時間的嚴苛,紀鳶有了深刻的認識,她隻有求情:“昨天的事啦,下不為例,行不?”

厲曲軻不為所動:“一個月內,你不能走出我指定的地點,不準提任何要求。”

紀鳶撇嘴,不肯屈服:“哼哼,隻有今晚,不然我可是會搞事情的!”

厲曲軻冷聲:“你犯一次,活動範圍縮小一倍,時間延長三倍。”

紀鳶欲哭無淚,妄圖和厲曲軻討價還價,她輸的徹徹底底。

可紀鳶不希望失去自由,同當植物人一樣困住。

隻是半天沒見,大反派翻臉不認人,變得這樣冷酷無情。紀鳶落差感極大,很不適應。

厲曲軻在記仇她之前的小叛逆?用這種方法,讓紀鳶乖乖聽話?

果然,厲曲軻讓紀鳶拉開書房的抽屜,一疊厚厚的合同靜靜躺在其中。

厲曲軻言簡意賅:“新合約。”

一開始太害怕大反派,紀鳶答應了種種的霸王條款。好在她後來反抗了,證明了自己不是好欺負的,厲曲軻偶爾也會縱容。

紀鳶:這是,一朝回解.放前,還變本加厲?!

紀鳶不可置信地翻閱合同:“厲曲軻先生,這條款也太嚴苛了,我一點自由都沒有。而且,為什麼我不能多說話,不能吃太多甜品?每天的運動不少於兩小時!我們再商量一下吧?”

厲曲軻半步不肯退:“你可以不同意,禁足的時間無限延長。”

控製,而不是無底線的縱容,厲曲軻警惕“副人格”的影響力。

而紀鳶麵對嚴厲的要求,委屈得不行:“厲曲軻先生,你不能無視我的意願。”

厲曲軻絕對的理智:“服從,或者消失。”

紀鳶啞口無言,厲曲軻是鐵了心要整治她。

強烈的醉意奪去了紀鳶理智,她渾然不覺爆出了真心話:“厲曲軻你混蛋!你脾氣這麼壞,喜怒無常跟六月天氣一樣多變。你這麼腹黑,天天坑人,能平平安安活到現在真不容易。”

但凡紀鳶有一點警覺,她一定會想堵上自己瞎說話的嘴:厲曲軻的冷氣都冒出來了,你清醒一點啊!

“難道是禍害遺千年?”遺憾的是,紀鳶已然被酒精麻痹,整個人飄了起來,仿佛喝了吐真劑。

她渾然不知捅了多大的簍子,自我認同地點點頭:“你今天就特彆凶,好像大姨父來了一樣。昨天梁越禾的話,讓你傷心了?”

厲曲軻嗓音發冷,涼的刺骨:“是麼,你原來是這樣想我的。難怪,你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

酒壯慫人膽,小騙子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他冷冷一笑:“厭惡我,還要偽裝,不好受吧?”

寒意襲來,紀鳶縮了縮脖子,本能地反駁:“我不討厭你啊。”

她搓了搓胳膊,“你是冰箱嗎?不高興就放冷氣。我們共用身體,會冷的啊。”

厲曲軻一頓,毫不客氣冷嘲:“難不成你喜歡我?”

紀鳶呼吸一亂,心一陣亂跳,麵頰忽然竄起熱意:“我喜歡你?怎…怎麼可能!”

她像踩到尾巴的小貓,猛然跳起來,椅子腳滋啦一聲。紀鳶下意識說出事實:“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紀鳶從來沒有和異性走近過,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直接超乎想象。她竟然穿書和大反派共用身體。

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也可以喜歡?紀鳶從來沒有想過這問題。

厲曲軻冷笑,不知是說給誰聽:“你隻是一個副人格。”

遲早會消失,僅此而已。

“副人格…”紀鳶意識不清楚,她本能摸了摸胸口,心尖有種奇怪的感覺,仿佛湧動的怒氣,又有轉瞬即逝的疼意。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初稿不滿意,作者君重寫了。晚一點二更,今天一定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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