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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鳶麵臨了左右兩難的選擇,她要去誰家睡?

宛如置身酷炫的車展, 紅豔的昂貴跑車如其主人囂張明亮。

容景穗笑容明媚, 一副墨鏡下傾國傾城的臉龐:“你們也膩歪太久了。鳶鳶, 晚上是我們閨蜜談話時間。”

厲曲軻西裝筆挺, 清俊無雙,他身後的墨色豪華轎車低調沉穩,他嗓音磁性,一錘定音:“我家。”

紀鳶站在兩輛豪車中間,搶眼的俊男和美女吸引視線, 同樣賞心悅目啊。

她眨了眨眼, 不知該走向哪一邊。真有點理解了君王左擁右抱的為難:“一定要選嗎?”

“鳶鳶, 你可是在我家度過一段時間, 有助於找回記憶。”容景穗和厲曲軻想看兩厭。

看紀鳶被迷的神魂顛倒,她自覺有義務教教她適當把握主動權。

否則,城府頗深的厲曲軻,準會把單純的紀鳶拆之入腹。看他望向紀鳶的眼神就知道了。

嘖嘖, 誰能想到冷靜克製的厲曲軻, 會有如此炙.熱深情的目光。

厲曲軻可不是好說話的, 他俊顏冷淡:“她隻有和我接觸, 才能更快恢複記憶。”

容景穗一手攬住紀鳶的肩膀:“我是鳶鳶最好的朋友!”

厲曲軻輕飄飄撥開容景穗,摟住紀鳶纖細的腰肢:“她是我的女人。”

容景穗強調:“我們閨蜜情深, 天長地久。”

厲曲軻不為所動,他眉眼微挑,無形中宣誓主權的炫耀:“她喜歡我。”

俊男美女一開始說話有條有理, 現在幼兒園小朋友一樣,爭搶著證明自己和紀鳶最親近。

紀鳶在其中弱小可憐又無助,厲曲軻一句話點燃了她臉上的熱度。

難得看到厲曲軻如此幼稚的一麵,反差萌可愛到爆棚。

厲曲軻尤覺得不足,俊顏一本正經道:“我們是最親密的關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共用身體的密不可分,誰也不能比得上。

在男人說出更刺激危險的話之前,紀鳶臉色滾燙,捂上厲曲軻的薄唇。她說話都結巴了:“你…你彆說了。”

少女半在厲曲軻的懷裡,他的鼻息間是紀鳶淡淡的香氣。

少女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了一片嫣紅,濕潤的水眸羞澀不已:“你再胡說,我就告你了。”

厲曲軻眼眸微深,性.感喉結微動,他說的是實話,卻有歧義讓紀鳶驚慌失措。

厲曲軻心尖一軟,他眼眸含著笑意,好看的薄唇,輕輕地吻了紀鳶細嫩的手心,嗓音暗啞無邊寵溺:“好,我不說。”

紀鳶的掌心瞬間如電觸一般灼.熱,一路酥麻到她的心房。

渾身血液被點燃,紀鳶跳出了厲曲軻的懷抱,又羞又惱:“也不準動嘴。”

“卑鄙…”容景穗沒想到厲曲軻這麼不要臉,出賣男.色蠱惑了紀鳶。

她點燃了手中的火把,“哼,你們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了?鳶鳶,可不是你勾勾手指就能帶走的。”

“這世上優秀又貼心的男人可不少。厲總,你最好有點競爭意識,學會疼人才行。”

她轉眼對紀鳶告狀:“你住院期間,厲曲軻都沒來看你幾眼。他現在獻殷勤,可還不夠呢。”

厲曲軻半斂眼眸:“你想結婚?”他平靜而鄭重,仿佛隻要紀鳶一個點頭,什麼心願都能完成。

“等等,這太快了吧?”紀鳶腦子七葷八素,厲曲軻是知道他的影響力,不要錢揮灑魅力了嗎?

明明記憶裡是初見不久,男人卻把她吃的死死的。戀愛的滋味還沒有體會,進度更是雲霄飛車的快啊。紀鳶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忽然有點不甘心,也想看見無往不利,無可挑剔的男人失去冷靜的樣子。

“你說的那些,我不記得了。”紀鳶氣鼓鼓地說。

厲曲軻不可置否,揉揉紀鳶的腦袋:“跟我回家,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好不好?”

凶狠的惡狼收起了尖銳冰冷的爪子,獻出了柔軟的肉墊,小心露出無害的微笑,誘惑想要逃跑的小兔子。

“司延茗隻是小孩子。恢複記憶的事還是要聽醫生的。”容景穗不知道紀鳶和厲曲軻共用身體的秘密。

她單純為紀鳶不爭氣掉入男人的美色.誘惑操心,準備讓厲曲軻長長記性。

容景穗是娛樂圈頂級的美人兒,自帶迷人光芒,盛世美顏也不為過。

她眼裡隻差沒明晃晃寫上一串字:厲總彆有用心,都不用掩飾的嗎?

對於互相接觸恢複記憶,紀鳶不是很確信。她一靠近厲曲軻,快心跳過速而亡是沒有錯了。

這個人真是辜負冷峻清冷的外表,漂亮疏離的眼眸,他獨對紀鳶寵溺的笑容惑人心神,撩得她麵紅心跳,一顆心小鹿亂撞。

厲曲軻輕笑一聲:“不試試,怎麼知道?”他拉住了紀鳶纖細白淨的手腕,“小木槿是我的人,理應跟我回家。”

“什麼你的人?占有欲超標了哦。這要聽鳶鳶的意見。”容景穗一點也不怕厲曲軻死亡射線。

她慫恿紀鳶笑道:“你不是說,喜歡好看的人。娛樂圈最不缺可愛小鮮肉,性.感小狼狗,各色美男,應有儘有。你想要什麼樣?我可以給你見識見識。”

大明星明目張膽挖牆腳,鋤頭揮得特彆順手。

紀鳶看向清冷的厲曲軻,她麵紅心熱。看向明豔的容景穗,她不好意思拒絕。頂著兩雙注視的目光,她有了退縮的意味。

“你動心了?”厲曲軻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他可沒忘了紀鳶顏控的本質,失去記憶還看臉。

他與紀鳶四目相對,鼻息纏繞,精致無可挑剔的帥臉閃了紀鳶的眼,“不準。”

明明是警告,兩人近在咫尺的相觸,厲曲軻咬著牙竟有點傲嬌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