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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紀鳶發誓,隻是沒反應過來。

她連忙擺手,天然地吹彩虹屁,瘋狂給厲曲軻順毛:“沒有沒有。誰能比厲先生好看呢?”

紀鳶求生欲爆棚的真心話,神奇地撫平了厲曲軻的炸毛。

厲曲軻周身的寒意淡了一點,他優雅沉穩地撥通手機。

當著容景穗的麵,他聲線冷淡:“現在安排工作給容景穗。對,立刻。”

最好讓容景穗遠一點,之前可沒有外人擠在他和紀鳶之間。

“你…你這是濫用職權!”容景穗瞪著漂亮的眼,鄙視最頂級上司幼稚的行為。

不過三秒,她就接到了經紀人劉冠的電話。國際著名雜誌邀請容景穗做封麵模特,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必須立刻、馬上趕去B國參與拍攝。

“你夠狠!”明知是調虎離山之計,容景穗還不能自砸飯碗。

她不服氣地瞪了厲曲軻一眼,語重心長叮囑紀鳶:“這是我家的鑰匙和地址,你想住多久住多久。缺什麼打電話,我讓蒙阿姨準備。”

她又從包裡掏出了粉色的手機:“你的手機車禍的時候弄壞了。這部是最新上市的一款,你先用著。我的號碼都存了,緊急聯係人這裡。如果有陌生的人纏著你,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容景穗不想紀夢韻之流再來害紀鳶。她勢必要把對好友不利的人,隔絕在外。

“謝謝,我沒有什麼可以送你的。”紀鳶有點受寵若驚,她醒來後沒有記憶。但是每個人對她很好,善意安撫了她麵對陌生的忐忑。

容景穗一笑,揉揉紀鳶萌萌的臉蛋:“誰讓你這麼可愛呢?”

大美人笑起來同樣殺傷力十足,紀鳶聽著誇人的話紅了臉。

厲曲軻看了看表:“再不走,你要趕不上航班了。”

他冷淡著眉眼,有種自己的工作被容景穗捷足先登的不爽。

“你要照顧好紀鳶,不然我饒不了你。”容景穗對大老板一點也不客氣,她現在是對好閨蜜的男朋友放狠話。

厲曲軻不為所動,他自然會寵著小木槿,讓她舍不得走。厲曲軻眼裡隻有紀鳶,趕走容景穗毫不手軟。

厲曲軻拎著紀鳶就要回家,紀鳶自我搶救了一下:“我想起來,還有東西沒拿。”

紀鳶打著主意就是到醫院躺下不走了,厲曲軻長得越好看迷人,她越有種危險的感覺。

越迷人的越危險,她的心裡莫名有這種認知。

厲曲軻漆黑的眸子平靜:“好。”他毫不介意縱容紀鳶的小心思,看她陽奉陰違的小機靈。

紀鳶先是在病房迎接了一屋子琳琅滿目的漂亮鮮花。

厲曲軻麵無表情,她卻能感到男人眼底求表揚的微妙愉悅。

“厲先生,你家是賣花的嗎?”紀鳶笑著調侃。

“你不喜歡?”厲曲軻眼眸微微懊惱,輕聲道,“你想要的什麼?”

他可以滿足小木槿任何心願,但麵對眼神陌生的紀鳶,他自認討好的行為有點笨拙。

紀鳶差點脫口而出“想要你”,她似乎看到冰天雪地,男人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心跳穩重的胸膛將她融化。

她耳尖一燙,不敢直視厲曲軻的眼,不確定腦海的畫麵是記憶,還是羞恥的幻想。

“我喜歡的。”紀鳶手指拂過桌上天藍色的花瓣,她心跳的快蹦出來,“隻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厲曲軻一愣,他心口窩著的小兔子又開始亂跳了。他掩唇咳了一聲,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

“這個也喜歡麼?”厲曲軻攬住了紀鳶,他清雋的俊顏在紀鳶的麵前放大,嗓音低啞,緩緩貼近紀鳶。

兩人靠的極近,紀鳶撫著厲曲軻寬厚的胸膛,她的呼吸變得輕而發燙。

氣氛升溫,空氣變得灼.熱旖.旎。厲曲軻漂亮安靜的眼眸盛滿了星光,微垂下的濃密睫毛如羽毛輕盈。

紀鳶望進他的眼裡,仿佛墜入了那一汪春水,渾身發軟迷迷醉醉。

“扣扣——”輕輕的敲門聲,病房門口,小少年司延茗探出了小腦袋,乖巧靦腆,“姐姐,你回來了?”

剛才劇情大神灰溜溜地走了,司延茗被保鏢送回了醫院。他才想起來病好,就可以接喵喵了。

司延茗一直等著紀鳶回來,在護士姐姐的催促下用過晚餐,獨自來到了姐姐的病房。

等司延茗推開房門,厲先生和姐姐正對著他。兩人隔著距離,好似來了洪水猛獸,尤其姐姐的臉,紅得像他見過的大蘋果。

“姐姐,我想喵喵了。”司延茗懵懂地歪著腦袋,好奇厲曲軻先生微妙陰沉的氣息,“大哥哥,你們在做什麼?”

紀鳶麵紅耳赤,心跳飛快好像做了害羞虧心事:“沒有,我們沒做什麼!”

她手背貼著滾燙的臉頰,降不下溫度:“喵喵是誰?”

“他的貓,你寄養在我家。”厲曲軻眯著眼底微沉,任哪個男人被中途打斷都會不愉悅。

小少年渴望的目光,紀鳶稀裡糊塗答應去厲曲軻家裡看小白貓。

豪華轎車,司延茗乖乖坐在前座。

厲曲軻咬著紀鳶的耳朵,微微地磨牙:“下次繼續。再告訴我,喜不喜歡?”

紀鳶耳畔電流滑過的酥麻,她身體瞬間坐直,臉熱得抬不起頭。

救命!中途跳車,可以嗎?

作者有話要說:  沒得跳車了,鎖死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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