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2 / 2)

紀夢韻對紀鳶的嫉妒變本加厲,紀鳶一覺醒來坐享其成二十億,還有世間最富有的英俊男人無上的寵愛,一點損失都沒有。

而紀夢韻被厲曲軻打壓的抬不起頭,曾經的備胎一個人影都沒有。

梁越禾對紀夢韻的危難見死不救,昔日恩愛的情侶比陌路人還不如。

他為梁定非的事奔走奔走,卻忽然沒有了消息。紀夢韻聽聞梁越禾也犯了事被抓,一時出不來了。她一時竟有點痛快。

梁玫被祖父梁振仁明升暗降,打發到非洲的小國開發新公司。恐怕這輩子都難以翻身了。等她回來了,梁家也是厲曲軻的囊中之物了。

梁家梁定非一脈經營了這麼多年,竟然一敗塗地。怪隻怪作惡太多,在今日迎接慘敗。

紀夢韻覺得自己被詛咒了,她眼看落得和這些人一樣的下場。她忿忿不平:“你再得意也沒有用,你不過是命好而已。”

“如果命不好,紀鳶早就被你害死了。連親妹妹都不放過,紀夢韻你自私自利到令人憎惡。”紀鳶戳破了紀夢韻的自欺欺人。

她清冷一笑:“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今日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

紀夢韻笑出了淚:“好一個咎由自取。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吧。你贏了,所以嘲諷我。“

“如果你死了,是非功過還不是由我來說?我會活的比你更好,全世界都羨慕我!”

“這就是我們的不同了。你隻會將錯推到彆人身上,為自己做喪心病狂的事找借口。”紀鳶一陣齒寒。

紀夢韻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有錯,隻會怪當初沒更狠心一點,下手更利落一點才沒成功。

原書的劇情就是如此,紀夢韻不折手段自私自利。但是,她身為主角應有儘有,獲得了想要的一切。

歸根到底,是主角身份讓紀夢韻獲得了幸福的結局。紀鳶的到來,撕破了一切的假象,甚至顛覆了主角的地位。

紀夢韻怨天怨地卻不反思,她的害人之心,逼上了自己的絕路。

紀夢韻說不過紀鳶,虛偽的麵孔也維持不下去,開口痛罵二人:“你們獲得了幸福,為什麼我要一無所有?”

紀夢韻瘋了一樣的衝上來,被保安大叔無情地攬攔住。

她咄咄逼人:“從小到大父親事事都是你優先。我哪裡不如你?二十億家產全歸你,我和母親隻有兩千萬!”

紀鳶說出真實而殘忍的事實:“你母親卜碧珍用你作為籌碼加入紀家,但一切也到此為止。我父親對你儘到了撫養之恩,從小到大你的吃穿一點也不差。”

“而卜碧珍貪心不足,一直在轉移紀家的財產,父親隻是不想撕破臉而已。”

紀東海新婚燕爾的時候,被卜碧珍設計生下紀夢韻。他自覺對不起妻兒,坦誠了一切。紀鳶的母親明白不是丈夫的錯,但還是被卜碧珍背後挑釁和嘲笑氣得抑鬱而終。

紀東海並不知情,他一生意難平,全力彌補早年喪母的小女兒,所有的寵愛全給了紀鳶。卜碧珍的存在,隻是為了給紀鳶母愛的替代品。

卜碧珍演技一流,她說的天花亂墜會善待紀鳶,用紀夢韻賣可憐入主了紀家。她得到了想要的名分,但是也僅此而已,紀東海心裡始終有一根刺。

他對紀夢韻儘了義務,厚此薄彼也無可奈何。最初的錯,或許是卜碧珍不該借機上位,破壞了家庭,也讓紀夢韻成了小三的女兒。

人生如此複雜,紀鳶無意評論大人的錯與對,她隻是憐惜至死不知道真相的紀家二小姐:“我又做錯了什麼?你的嫉妒之心,就可以傷害我嗎?”

曆數種種,紀家二小姐最無辜。劇情規則的影響,紀夢韻仗著主角光環,再自私自利也沒有人責怪。如今,對紀夢韻造成傷害,也應該付出代價。

紀夢韻無話可說,她的出身決定了被父親輕視。她的母親貪心不足,背棄了這個家。

而她將所有的怨恨宣泄在妹妹身上,仿佛隻有這樣,她才是紀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紀夢韻笑的直發抖,歇斯底裡地說出心裡話:“紀鳶,如果我要死,我要你一起陪葬!”

“住口。”惡毒的話語激怒了厲曲軻,他抬手命令保安,“交給警方處理。”

厲曲軻拉紀鳶回辦公室:“一切由我,這種女人不需要你浪費時間。”

紀鳶看出了厲曲軻的緊張,她笑了笑:“隻是想替她說一些話。”紀家二小姐蒙受了許多欺騙,紀鳶不吐不快。

厲曲軻明了,不再多說。

紀夢韻被保安帶走,她憤怒的喊叫逐漸遠去,其中不乏對紀鳶和厲曲軻的咒罵。

厲曲軻臉色一冷,回身對跟在一旁的孫章舟說了一句:“不要讓她再出現。”

孫章舟脊背發涼,連忙點頭:“好。”他心裡一陣冷漠,紀夢韻觸了紀鳶小姐的黴頭,Boss難免震怒。

看來紀夢韻是死定了,何況她還做了那麼傷天害理的事。

整個世界清靜了。

後來紀鳶再也沒見到,冷傲高貴的的紀夢韻。

***

紀鳶麵臨了一個問題,厲曲軻太寵她了,簡直當做眼珠子,心頭肉的嗬護。

但凡紀鳶提到喜歡的東西,不用多久就會出現在她麵前。

直到有一天,厲曲軻甚至變出了一個大活人,一臉風輕雲淡:“最頂級的甜點師,你喜歡甜食,她每天為你定製。”

厲曲軻寵人是沒有原則的。紀鳶受寵若驚,她有種被當做女兒疼的既視感。

隻要紀鳶想要,厲曲軻甚至可以把整個世界都送給她。

無奈的是,紀鳶隻是稍稍提醒:“厲曲軻先生,你不用對我這麼好。我不會被彆人用甜品收買走的。”她真的會被寵壞的。

厲曲軻一臉為難地微笑說:“你不要,難道要我送給彆的女人?”

紀鳶瞬間就醋意爆棚,她抱住了厲曲軻的胳膊:“什麼都可以給彆人,就你不許。”

小白兔抱著大白狼,幼稚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厲曲軻看似不為所動,眼裡滿滿是笑意了:“你可要看好了,我很搶手的。”

紀鳶危機感升起,她踮起腳尖,輕盈蹭過厲曲軻的臉頰,氣呼呼地宣布:“你是我的。”

她雙手抱著厲曲軻的脖頸,臉頰貼著男人的衣襟,一下勾住他的袖子的一角:“做了標記。我的,我的!”

天知道,紀鳶表白鼓了多大的勇氣,耳朵羞恥的冒煙,心臟砰砰砰地快跳出來。

紀鳶認真稚氣的模樣可愛極了,厲曲軻無聲的笑,揉揉她的腦袋:“好,歸你的。誰也不許搶。”

厲曲軻沒有嘲笑紀鳶的幼稚,反而甘之如飴地答應。

紀鳶嘴角瘋狂上揚,幸福得快飛起來。她是走了什麼天大運氣,撿到這樣好的大反派。

厲曲軻眼眸裡淡淡的笑意,他這是上天饋贈的好運。前半生孤寂冰冷的空白,讓小木槿一下子填滿了粉紅泡泡。

單純的小兔子一頭撞進了狼窩,蹭著惡狼的脖頸,傻乎乎地以為是同類不願意離開。

凶狠的惡狼不介意收起爪子,將她歸到了自己的保護之下。它的狠戾用來對付敵人,獨有的柔軟給了小白兔。

厲曲軻一把抱住紀鳶,親親她的眉眼,暗啞低沉:“摸摸我的口袋。對,拿出來。”

紀鳶不明所以地照做,一枚銀色的戒指淡淡泛光。

她臉色刷的變紅,明知故問:“你這是求婚嗎?也太不正式了吧……”

厲曲軻輕地一笑,眼底幽深:“我等不及了。試一試,尺寸合不合?”

紀鳶被厲曲軻繞進去了,她自己戴進手指,不大不小剛剛好。精致的戒指在白皙纖細的手指上,純淨完美如藝術品。

“剛好。這不算求婚的啊,你要正式一點…”紀鳶剛抬頭,撞進了厲曲軻含笑的眼眸,炙.熱深情。

厲曲軻親了一下紀鳶,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能吸引嚴重光芒的美麗星辰,美好的隻容得下紀鳶一人。

紀鳶的臉龐發紅,宛如春日最美麗的花朵,安靜美好吸引了厲曲軻的所有心神。他生命裡僅剩的溫柔隻給了紀鳶一人,他輕聲的說:“小木槿,你願意此生交給我嗎?”

紀鳶沉浸在厲曲軻漂亮的眼睛裡,她羞澀而堅定地點頭:“好。”很久之前,她和厲曲軻一樣認定了一個人,再也不想分開。

厲曲軻眼中綻放乍然的笑意,驚人的美好。他把紀鳶捧在心尖尖一樣寵愛,眼裡再也沒有了其他人。

孤單前半生,他懷中的女孩依靠著他,溫柔的笑容撩動了他所有的神經。

紀鳶摟住厲曲軻的脖頸,她還沒清醒,迷迷糊糊被厲曲軻拉入了溫柔而強勢的夢境.

湧湧的水流衝刷著枝頭的花葉晶瑩剔透。槿花期期艾艾地抱怨,嬌滴滴聲音柔軟甜美。冰涼的雨水緩和了一點,深沉的溫柔沉溺不已。木槿花又不滿足,清涼的觸碰才能揮散氣氛的燥.熱。得到木槿花允許,雨水刷刷的拍打,相碰叮咚的雨聲如此的悅耳,美好。

夜晚,這場美夢還很長……

***

多年後,紀夢韻才明白,她是怎麼一步步葬送了自己的生路,落得淒涼的下場。

恍如隔世,她結束十年監牢出來,憔悴的臉上隻有滄桑。

而城市中央巨大的屏幕上的采訪,紀鳶做著公益事業,芳華正茂的容顏,如少女一般美麗動人。

整個Q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閔漾集團的夫婦二人,情比金堅,形影不離,無數人豔羨不已。

葉東亭成了享譽國際的醫生,他找到了一生的摯愛,一家幸福美滿。

隻有紀夢韻有了案底,無處可去。昔日相熟的人看她的眼神隻有憐憫和厭惡。為了活下去,紀夢韻成為了自己最厭惡的人,已婚男人的小三。

她得過且過,紙醉金迷裡尋找昔日紀家大小姐的驕傲,忘卻清醒時的痛苦。

她見過梁越禾,窮困潦倒,所有人嘲笑的悲涼。在梁越禾轉過目光的一刹那,紀夢韻躲到了角落,冷漠看著他遠去:此生不再見。

紀夢韻從奢華的豪宅中幻影醒來,周圍隻有冰冷的房子,她冷笑著說:“騙子,你們都是騙子。”眼角卻默默流下淚。她做了一個夢,自己是女主,梁越禾是男主,分分合合,獲得幸福的結局。

“這才是屬於我的人生!”紀夢韻再痛恨,隻能無力的閉上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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