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壓場子來了(2 / 2)

陳雅惠可比白世偉鎮定多了,白鳳吟來她就想著借白鳳吟的嘴,把她和白世偉的關係公開,黃佩秋一個村婦,怎麼能跟她這城裡人比,那倆孩子隻要隔三差五地去看一回就行了。

她也沒想著讓白世偉離婚什麼的,她就在縣城做個小,也就知足了。

隻是她沒想到黃佩秋來的這麼快,不過來了也好,把話說清楚,大不了叫她一聲姐姐。

陳雅惠笑了笑,“我當然比不上姐姐,世偉整天在我麵前誇你,說你能乾,會疼人,還給他生了一對兒女,以後要好好待你。”

“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妹妹,打算攀親還是怎麼著。我和白世偉有話要說,你這個外人不方便在這,走吧。”黃佩秋一屁股坐在被子上,這被子是她親手給白世偉做的,想到彆的女人在用,她就想拿把剪刀把被子給剪了。

白世偉給陳雅惠使眼色,讓她先走。

陳雅惠道:“那行,你們說。”

“以後也彆來了,待會兒我會把你的鍋碗瓢盆給你送過去,做不了飯,就吃食堂,彆太嬌氣,那麼多的人吃,吃不壞。”

陳雅惠的臉終是掛不住了,她求助地看向白世偉,可是白世偉隻跟黃佩秋賠笑,根本不理她,刹那間委屈湧上了心頭,平日裡淨說些膩死人的情話,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向著家裡的醜老婆。

走就走,她就不信黃佩秋能住多長時間。

黃佩秋見她到了外間屋,說:“把門給我們帶上。”

隻聽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

黃佩秋嘖嘖兩聲,“看你挑的這人,正室來了,不說好茶好水伺候著,還摔打東西,要在以前,肯定少不了一頓揍。”

白世偉沒敢接話茬,問道:“你來怎麼不事先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我要是事先說了,能看到這精彩的場麵嗎。”

世偉尷尬地咳嗽兩聲,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沉默。

黃佩秋卻哭了起來,“我轟她走,是不想讓外人看到我流淚,我為了這個家,起早貪黑,忙裡忙外,你可倒好,背著我找了個妾。你這妾也不懂得尊卑長幼,小鳳來了,還上趕著表現,你說讓孩子怎麼想。”

“我已經罵過她了,你彆哭了。”

“罵?!罵有個p用!就是曹成當地主那會兒也沒見人家納妾,一心一意對董桂蘭,到了新社會,你這乾部倒是學起舊社會來了,我跟你說,你趁早跟她斷了,要不然我就……”

“你就怎麼樣?告到我領導那?”白世偉很不高興,她拿自己跟舊社會的地主比。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我不找你們領導,我就帶著孩子們吊死在你們院子裡的樹上。”黃佩秋嗚嗚地哭,她一個農村婦女,能拿乾部怎麼著,隻能是豁出一條命去。

可她這法子比告領導還毒,還不傳得整個縣城都知道,白世偉趕緊保證,以後再不跟陳雅惠有任何聯係,要是再跟陳雅惠在一塊,就辭職不乾了。

黃佩服一抹眼淚,“那不行,不能為了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把前途毀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攪到一塊,我就帶著小鳳他們住到你這宿舍來,天天看著你。”

那可不行,老婆孩子在身邊,甭想有安生日子,過年回去幾天,他都嫌煩,一個人過習慣了,不願意身邊那麼多人,“以後你讓建民看著我,我要是再犯,就打申請把你們都接到縣城來。”

黃佩秋冷笑,“建民能看得住你?陳雅惠都住到你屋裡來了,我不信他不知道。”

白世偉訕笑,秦建民就是個管理員,他要是敢亂說,管理員還能乾麼。

黃佩秋起身,瞄了眼窗外,天氣晴朗,太陽高掛,抱起被子就往外走。

白世偉問:“你乾嘛去?”

“曬被子,把彆的女人的味道去去。”

白世偉尷尬地轉過去,拿起梳子,梳了幾下頭,忽的想起梳子是陳雅惠的,忙丟在了桌子上。

黃佩秋把被子曬在曬衣繩上,使勁拍打,似是在打陳雅惠一樣。她這麼一鬨靜,大家都知道她來了,有人竊笑,有人低聲調侃,“正室壓場子來了。” <p/:,,.,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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