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談?”
“談我國異能力者的待遇!”
“待遇……?我國異能力者的待遇不是禁止隨便出境,老實做人一輩子嗎?”
“不是這個!”
“你指工資?我記得大陸那邊好幾年沒有漲過薪水了。”
“……大丈夫守衛國土,怎可如此膚淺。”
“我聽說你們總部窮到要去盜秦始皇的墓了?郭兄說要為你們籌劃新的資金來源,每天在用內部網絡係統對我們安利盜墓,還說一部分人已經兼職去寫散文和,靠第二職業發家致富了。”
“……”
周樹人的身體微微石化,膛目結舌。
自己不管財務那塊,難道總部真的如此困頓了?!
胡適說完這一些大陸的花邊消息後,眼鏡反射過精光,誠懇地說道。
“我個人認為,台灣省待遇更好一些。”
“滾!”
周樹人內心怒道:休想搶人!你這個四處挖牆腳的眼鏡仔!
牢房裡。
角落裡唯一的一張桌子被擺在了兩張床的中間。
四個人開始無聊的打撲克牌,也隻有以這樣的方式,太宰治才可以借用桌子為中心,屏蔽掉幾個人身上的異能力探查。而撲克牌本身,則是白綺從口袋裡“掏”出來的,假裝是自己隨身攜帶的物品。
不是白綺不想拉著織田作越獄,是在他聽太宰治說了監獄的內外範圍和防守程度後,放棄了直接越獄的想法。
自己的瞬間移動範圍並沒有那麼大啊!
要是一路殺出去,他想不用自己說出來,織田作和太宰治就會否定。
那不叫逃跑,叫作死。
白綺一個人或許有本事逃過天羅地網的抓捕,可是體能不如他的織田作與太宰治就有點懸了,哪怕太宰治口口聲聲說跳台灣海峽也挺有趣的。
一點也不有趣好嗎!
太宰治看著手上的撲克牌,又算了算其他人的,“撲克少了好幾張,而且重複的特彆多,尤其是方塊4和黑桃A、小王、大王。”
虧得他們還玩得下去……
見太宰治在折騰這副撲克牌,仿佛要看它的質量有多好一樣,白綺無辜地說道:“這玩意被人舔過,你們彆往嘴裡放就可以了。”
太宰治:“……”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有一點點潔癖的兩人頓時惡寒。
你為什麼會買這種缺了好幾張,又被人舔過的撲克牌啊!
織田作之助對“肮”東西的反應不激烈,問道:“你是被黑心商家坑了嗎?”
白綺看著手上產自獵人世界的撲克牌,單純把它們當作有趣的紀念品:“誰說是我買的,這是有人送給我的,不小心就收集了這麼多。”
“它的質量非常好的!”
他把一張牌放在指間揮了揮,看似不在意,實際上用念包住了手指。
隔絕某變態的細菌。
白綺以為這幾個人會很不開心地放下撲克,沒想到視線一轉,這些人不再打牌,反而知識淵博地研究其了每個撲克牌背後的意思。
太宰治興趣高漲地說道:“方塊代表工匠使用的磚瓦,因為鑽石形狀,又象征財富,方塊4……象征心滿意足的死亡?”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拿起黑桃A,嗓音溫柔的猜測彆人送牌的意圖:“它是黑桃牌裡最大的一張,代表最好的意思,應該是在說白綺君是最好的。”
織田作之助默默看著大小王,腦回路清奇地說道:“求愛?”
白綺:“……”
不!你看著大小王上妖嬈的小醜,到底哪裡像是求愛了啊!
放過這些撲克牌吧!
它們沒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內涵!
把撲克牌奪回來,白綺對這些關監獄毫無壓力的人,說出一句打破無聊的話。
“有人來了。”
看似輕鬆的遊戲環節到此為止。
來者,決定著他們是繼續蹲監獄,還是可以出去溜達了。
織田作之助心中閃過一絲憂慮,目光放在白綺和太宰治的身上,白綺的表現過於亮眼,太宰治的異能力又過於特殊,這兩個人未必都能安全過關。
白綺注意到他的視線,扒拉起織田作之助的風衣外套。
織田作之助:“?”
白綺從他的口袋裡找到一支筆和記事本,放在手掌裡,一臉嚴正以待。
“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
富堅本人的不稀罕,但是種花家的……稀罕啊!
活著的魯迅啊!
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一米五八!
門外,還未推開門的周樹人感覺一股癢意鑽入鼻腔,喝完茶的喉嚨發澀,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莫非是有人在咒他?
還是說……胡適拿劣質的茶葉來忽悠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