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直播帶來流量是非常恐怖。
‘難怪明星都這麼想要買熱搜！’
杜鬆子十分滿意。
她對於係統其實沒什麼不滿，雖然說係統人渣味幾乎要溢出來了，不過作為一個工具來說，真是沒有更好用了。
‘要什麼資料都可以調出來，輕輕鬆鬆通過這個加點和穿越世界，而且之前那個地圖小箭頭功能也很好，不愧是來自於1萬年還是1億年之後高科技！’
理論上來說係統之前介紹過自己是多少年後，但杜鬆子根本記不住，隻是隨便誇獎了一下。
‘不管是全球投影還是讓直播間掛在網站上麵，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被封鎖，你還真是了不起。’
【那當然。】
係統好像也很得意。
【不僅僅是這樣，我看他們服務器這麼破爛，乾脆把所有信息流都直接轉移到了我本體身上——不然你以為就他們那個服務器。能夠承載上億人同時直播嗎？】
‘真了不起真了不起。那麼接下來就可以繼續了。’
隻是這麼幾個小時直播而已，把獲得信仰百分之三十加到枯萎領域上，甚至可以讓一個小國（指希臘）所有農作物全部枯萎。
甚至溢出來氣息都讓原先那個破爛北山侍木女仙等級提升了至少三級。
【現在已經可以管理一個小縣城植物了。】
‘…那聽起來還是很破爛。’
不過如果隻討論枯萎職能威力，隻作為一個邪神話，說不定會是那種非常厲害人。
‘係統，剩下信仰給我留一下，我接下來要製作一個虛擬幻境…嗯，你改造已經結束了吧’
【你以為我是誰啊。】
【你想要那一個無比簡陋‘冥府’已經全部準備完成了，通道也給你打出來了。】
‘真了不起！’這句話絕對出自杜鬆子真心。
分撥買進機器零件，把它們給組裝並且植入AI，造出來一個地下工程隊，然後再屏蔽上方檢測。完成一個在杜鬆子要求之中，至少有3平方公裡地下區域改造。
並且還要小心不讓這一部分地區挖空影響到上方地表，至少不要搞出什麼大地震或者塌陷之類讓人死太多。
這種工程在現在是根本不可能完成。就算不是地下區域而是地上，如果換一個工程隊來做，就算是國家級彆，至少也要努力一個月左右吧。
這就是為什麼。明明分秒必爭，7天後就要穿越到異世界杜鬆子要等到三天之後才開始舉行這個農神計劃了。
因為準備是非常必要。
就算是一開始趕鴨子上架紅月女神，她也是小心翼翼設計了服裝還有符文之類一大堆亂七八糟東西。
‘雖然說要演戲賺到彆人門票錢（信仰），但是搭建舞台也不能馬虎啊。’
‘很好，大家看到那個也一定會很高興吧。’
杜鬆子笑容裡麵帶著一點點惡毒，很多很多高興，甚至還有一點點憐愛。
這種憐愛可不是什麼正麵情感，正常人在看到另一個人類時候，是絕對不會有這種看向小狗狗一樣憐愛。
這是確信對方無論如何都無法傷害到自己，不管做什麼對於自己來說都是這麼微不足道，但是偏偏又對自己有用居高臨下憐愛。
如果蘇林在這裡一定就可以認出來，這就是剛剛讓他心裡麵發毛湖中女仙笑容。
‘不過現在，讓我們把場麵鬨得大一點吧。’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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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杜鬆子操縱著農業女神靜靜向天空看去。
天空中雲層已經被完全打散，如果這裡不是在荒野而是在居民區話，應該有不少飛機會延誤——如果說真有飛機經過了這片區域上空話，磁場紊亂甚至直接被打下來都不是不可能事情。
是實際上現在也有不少鄰近衛星，感覺到了信號紊亂，很快就要崩潰了。
‘nasa那邊也很努力，從剛剛開始，飽含著絕望之情信仰就一股股湧過來，我都有點感動了。’
【…他們倒是一直都在通過衛星監測看你。】
【之前你要把枯萎領域擴大時候，上方有一個衛星準備推進，我推測這個可能是軌道炮發射準備，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保存下還能用導彈，總而言之幫你給打掉了。】
‘啊，不要打到通訊衛星。’杜鬆子很認真說。
‘之前要在全球大停電之中挽救他們全球聯網係統，我們就已經非常努力了。’
沒錯，這就是為什麼幾小時農神直播都能夠賺到這麼多信仰，但是杜鬆子那個時候全球直播全球直播卻賺很少原因。
‘因為那一次真用掉了很多信仰！隻能讓想要壞掉東西壞掉，不應該壞掉東西全都得好好，還得大量挽救平民性命，花費真不少.’
‘如果可以,真想把這一切全部公布出來，讓大家都來信仰我這個救世主，但是這個和劇本不符合那就算了，不過現在——還是讓我向大家收取一點點報酬吧。’
這比起所謂買命費可是便宜了至少300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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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次直播中，信仰主力軍絕對是希臘人。
一開始，在服務器還沒有擴充時候——係統反應其實比較慢，他雖然在意信仰，但是對於信仰主體，‘人類’卻很輕視，就算服務器已經堵塞了，新來人進不來也隻是有一點不耐煩【啊，知道了知道了，現在就給你們修】慢吞吞搞而已。
感覺就像是那種又要賺錢，又懶得去維護垃圾手遊開發商。
從人員堵塞到係統升級服務器，其中差不多有5分鐘空白時間。
5分鐘。300秒。1/12個小時。如果放在平常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更不要說希臘這種生活節奏相當慢國家。
但是預定7天之後世界末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比珍貴資源，更何況現在是什麼情況——現在在直播女神啊！
之前有人統計過，在紅月事件裡麵，女神總共出現時間不到十分鐘，這十分鐘裡麵祂帶來經濟損失足夠再造成三次美股熔斷。
現在之所以沒有大規模經濟危機，也隻是因為7天之後世界末日，股市該關門全部關門，經濟活動很好被政治和軍事所操控而已。
而那個時候，有整整5分鐘空白，你信不信女神這一次可以直接讓整個世界毀滅
更何況這個數字是後來去統計才知道，對於那個時候希臘人來說，就是人員不斷湧入，這個小公司服務器終於不堪重負，搞不好從此他們就再也看不到直播了。
情報就是一切。當時希臘人急得像是熱鍋上螞蟻。
就算知道自己看著也沒有辦法做任何事情，如果核/彈還在話，甚至有人想要提出大規模鎖定那個區域進行核/彈洗地攻擊，但現在也完全沒有辦法。
軍隊倒是開過去了，也不敢靠近，不少人甚至拒絕作戰，認為世界末日死去之後還有可能上天堂，冒犯女神現在就準備下地獄。
就算沒有用，能夠多看一秒也是好，至少知道什麼時候要寫遺書吧。
基本上就是抱著這樣子悲觀心態，總統臨時通過外交通道聯絡，呼籲其他國家暫時退出直播通道，為希臘讓出寶貴份額。
當時整個地區無條件聯網，不管他們那個時候打開什麼東西，電視全部插播緊急新聞(也就是直播間轉播)，電腦遊戲界麵全部都給停掉，跳出來一個關也關不掉彈窗上麵播放直播間畫麵。
往常來說肯定會有人大罵一通，畢竟外國是最講究自由和民主，但那時，所有人眼睛眨都不敢眨，甚至連洗手間都不敢去，都小心翼翼觀察著女神一舉一動。
因此，在女神暴走時候，他們是第一時間觀測到。
並且隨後也不需要再用‘觀測’這個詞語了。
因為宏大，奇特，就像當時紅月一樣能夠讓希臘全部地區任何一個人無條件被波及事件，切身發生在了他們周邊。
“……”
“這個世界完蛋了。”
希臘某街區，一個居民靠著窗邊絕望地想著。
他眼神並沒有看著之前一直死盯著讓眼睛和大腦都發痛電視屏幕，而是望向了窗外。
窗外，在遙遠某處，任何人都能夠一眼看到黑色光柱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