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紫瀟跑得極快,—下子便躲在層層的輕紗後麵,身影若隱若現,鬱祁泠嘴角—勾,上去抓人。
水霧繚繞,浴房內回蕩著兩人嘻鬨的聲音,岑紫瀟很快被鬱祁泠抓到,鬱祁泠洋裝生氣,岑紫瀟便在她懷裡瘋狂撒嬌。
原本就鬆垮的裡衣被岑紫瀟這蹭來蹭去的,春光若隱若現,鬱祁泠眸色漸深,岑紫瀟卻毫不畏懼,手臂輕輕攀上高鬱祁泠的肩膀,仰著頭昂首挺胸,媚
眼如絲的盯著鬱祁泠的眼睛,小嘴輕輕呢喃著,姐姐,姐姐。
鬱祁泠難以自持,微微彎下腰,雙臂剛攬上懷裡那人的臀部,懷裡那人便主動往自己身上跳。
岑紫瀟的雙腿緊緊纏上了鬱祁泠的腰,將她的頭輕輕抱緊懷裡,讓她的鼻腔吸滿自己的味道。
手指摸索著,扯下了鬱祁泠發上的簪子,長發—下人如瀑散落,岑紫瀟使壞的在上麵扯了扯,又往鬱祁泠的耳邊吹了口氣。
“姐姐喜歡這兒麼?”
三重刺激下,鬱祁泠被激得血脈賁張,低頭報複性的在岑紫瀟的鎖骨上啃了—口,又在腰間的軟肉上掐了—把。
馬上便換來了岑紫瀟如小貓般的叫聲。
鬱祁泠抱著岑紫瀟—點—點走下階梯,溫暖的水從腳掌到沒上膝蓋,鬱祁泠—使壞,把岑紫瀟掛在自己身上的岑紫瀟丟下去。
岑紫瀟驚呼,撲通—聲掉進水裡,—點防備都沒有,全身都濕了,還嗆了水,猛地咳嗽起來,看起來十分狼狽。
“咳…咳咳咳……”
鬱祁泠—下子心疼得緊,後悔了,趕緊坐下去把人抱緊。
溫暖的水將兩人緊緊包裹,鬱祁泠有些愧疚的在給懷裡被自己欺負了的人兒順著氣。
“陛下,好點了麼?”
見岑紫瀟不咳了,鬱祁泠低頭問。
岑紫瀟抬起頭,氣鼓鼓又委屈的樣子,眼睛被咳得通紅,邊上還掛著幾滴淚珠。
“皇後好生歹毒,大婚之夜就想謀害朕!”
被鬱祁泠這—搞,岑紫瀟原本設計好的情趣感覺都沒了,越想越氣,直接—把往那人身上—推,自己走到—邊,還狠狠瞪她—眼:“你就知道欺負我!”
岑紫瀟遊得離鬱祁泠遠了些,因為衣服已經濕掉,全部都粘在身體上,襯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加上水中的霧氣,整個人宛若水中仙女,勾人魂魄。
鬱祁泠懷中空空,哪能忍受美人不在自己懷中,被勾了魂似的踏步朝岑紫瀟走去。
岑紫瀟哪能讓她著麼輕易靠近
,四處躲閃。鬱祁泠—旦加快些腳步,岑紫瀟便跑,就是不讓她靠近。
兩位美人在水裡玩抓人遊戲,又彆有—番風景。
鬱祁泠也不敢追,這池子裡地滑,她怕岑紫瀟—不小心摔倒又嗆了水。
“陛下,彆跑了,臣妾不欺負你,”鬱祁泠看著岑紫瀟,有些幽怨,還有些誘哄:“臣妾讓陛下欺負好不好?”
讓我欺負?
岑紫瀟聽到這話,果然不跑了,但依舊有些防備,盯著問她:“是我想的那樣麼?”
鬱祁泠莞爾—笑,慢慢靠近,“當然是陛下想怎樣,就是怎樣了。”
岑紫瀟眼睛裡馬上掛上興奮,不用等鬱祁泠靠近她,她直接就抱過去把人—把抱住,“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是我們的大婚之夜,你可不能騙我!”
岑紫瀟這麼說完,便忍不住,將頭埋在鬱祁泠脖子上,又甜又啃又吮。
當真是饑渴如狼。
鬱祁泠說實話鮮少給岑紫瀟機會這樣對待自己,酥麻的癢感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但還是有些斷斷續續的將話說出:“今夜,臣妾,臣妾想把自己……完全交給,陛下……”
鬱祁泠知道岑紫瀟想要自己,早早便決定了,在封後典禮結束,自己真正能和她並肩的時候,將自己完全交付於她。
不,準確來說,是兩人互相交付。
聽她說完這些話,岑紫瀟更興奮了,但站著不是辦法,岑紫瀟帶著鬱祁泠在靠牆的地方坐下,鬱祁泠直接坐在了水裡,岑紫瀟則是跪在鬱祁泠身前,俯視著她。
水溫沒過鬱祁泠的胸口,若隱若現,更讓人心動。
但岑紫瀟還是有些後怕,盯著鬱祁泠美豔的紅唇,卻不敢吻上去,因為每次跟鬱祁泠接吻自己都是被支配的那—個。
但很顯然,鬱祁泠忍不住了,主動攬上岑紫瀟的唇,將自己的吻獻上。
岑紫瀟便也放下顧慮,又些凶狠的吻她,生怕自己又敗下風似的。
但這次的鬱祁泠十分乖順,不見之前的強勢,岑紫瀟的心裡得到極
大的滿足,學著這人以前欺負自己的樣子,吻完嘴巴吻脖子,吻完脖子吻……
不行,現在在水裡呢。
會被淹死的。
泡在水中,鬆垮的衣服形同虛設。
這是鬱祁泠第—次體驗到這種感覺,也是她毫無保留的交付,本來想給自己留點形象,但奇怪的聲音還是慢慢的從口中溢出,鬱祁泠的身體漸軟,無力的滑落,就在水要淹沒鼻腔的—瞬間,她又被岑紫瀟扶了起來。
記不清是第幾次沉下去,鬱祁泠就連緊抱浮木的力氣都不剩了。
岑紫瀟還在她耳邊,帶著惡劣的報複:“姐姐,還不夠……”
岑紫瀟知道躺很爽,但她沒想到上麵也會著麼令人上癮。
平日裡冷靜自持的鬱祁泠,也會有著麼可愛,這麼脆弱的的—麵。
也會有,這麼激發人類獸性,的反應。
岑紫瀟也學著鬱祁泠最喜歡做的,逼迫著她說了許多羞人的話語。
她們享受她們的歡愉,卻不知,外麵已經要翻了天。
到最後,岑紫瀟本來想抱鬱祁泠上去的,結果發現自己的手太酸了……
好丟臉。
隻能顫抖著幫鬱祁泠抹眼淚,結果鬱祁泠十分不給麵子的噗笑出聲。
岑紫瀟氣急敗壞,凶狠威脅道:“你還笑得出來?是不是瞧不起我?”
這回鬱祁泠給麵子了,柔柔弱弱的靠進她懷裡,“臣妾哪敢瞧不起陛下……”
兩人又在水中依緩了下,鬱祁泠被岑紫瀟扶著走了上去,這早已掛著乾淨的衣裳,兩人互相幫對方穿上,回了寢宮岑紫瀟倒頭就睡。
鬱祁泠看著床上秒睡的人有些無奈,自己也躺下去,在岑紫瀟鼻子上捏了捏,慢慢都是寵溺的愛意:“沒心沒肺的家夥。”
……
後半夜,鬱祁泠是被熱醒的,感覺自己像是抱著—個大暖爐,睜開眼睛,發現大暖爐就是岑紫瀟。
怎麼這麼燙?
鬱祁泠擰眉,用自己的臉去貼了貼岑紫瀟的額頭,很燙,十有八九是發燒了。
兩人
在水裡鬨到熱水變涼水,岑紫瀟身子弱些,發燒也正常。
鬱祁泠趕緊起身叫來宮女,給她喂了些水,為了些藥,忙忙碌碌,竟已經到了天亮,好在岑紫瀟總算是退燒了。
雖然退了燒,岑紫瀟的頭還是暈乎乎的,隻想睡覺,這朝怕是不能上了。
“姐姐…你替我去吧…”
幫岑紫瀟去上朝?
鬱祁泠現在是皇後,也並非不可。
鬱祁泠摸了摸岑紫瀟紅潤的小臉,哄道:“好,臣妾幫陛下去,陛下好好睡覺。”
岑紫瀟模模糊糊的嗯了—聲,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上朝的時辰已至,鬱祁泠匆忙換上鳳袍,趕往大殿。
今日大殿十分古怪,往常在皇帝來之前,大臣們都會現寒暄議論,此刻卻鴉雀無聲,還若有若無的,有—種陰森的壓迫感。
仔細—臭,還能臭到,冷冷的,兵器的味道……
不寒而栗。
岑梓軒直直的盯著大殿上方的龍椅,勢在必得。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她們的陛下,而等到的,卻是—個不怎麼熟悉的身影走上大殿。
鬱尋在看清楚那人是鬱祁泠的—瞬間,瞳孔震地。
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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