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了(2 / 2)

常年不見光的一雙腿蒼白到有些病態,上麵壘落著陳年淺色的傷疤,還未完全消去,又添了新的黑紅色血痂。

左腿因為受過傷有些萎縮,卻有種彆樣的殘缺美。

聞卿視線頓了頓,緩慢的移在他喉間的小紅痣上,鬼迷心竅的捏了捏他的小腿肚,喉結緩慢的動了動。

這個動作有些過分親昵,他飛快的鬆開手:“抱歉。”

秦鶩似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道歉,歪頭茫然的看著他,一雙眼漆黑幽深,眼睛下麵的倆大黑眼圈明顯又擴大了幾分,也不說話,目光直直的盯著聞卿不放。

秦鶩極慢,一字一句的說:“哥哥沒錯。”

傻子你懂個屁。

聞卿歎了口氣,伸出手蒙住他的雙眼,“困不困啊?我就在身邊呢,哪兒都不走,你乖乖睡覺,醒來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秦鶩精神緊繃了好幾天,再加上今天又發了好一通瘋,體力幾乎已經透支,但卻依舊固執的攥著他的衣角,緩慢卻又堅定的搖搖頭。

信任值被清零,聞卿也不能和個孩子講道理,他輕輕揉了揉秦鶩的頭發:“對不起,以後再也不偷偷走了,和你拉勾好不好?”

秦鶩悶悶的說:“我不信你了。”

“彆呀。”聞卿戳了兩下他鼓著的臉頰,裝模作樣的捂住脖子,“好疼哦。”

秦鶩一臉驚慌失措:“看醫生就不疼了,看醫生。”

但想到看醫生就會有外人進來,他神情一僵,臉色白了幾分糾結的皺在一起,最後還是緊緊抓住了聞卿的胳膊,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的重複道:“看醫生,哥哥疼,哥哥疼,看醫生……”

聞卿繼續哄他:“不看醫生,你陪哥哥睡一會好不好?”

秦鶩有些疑惑:“睡覺就不疼了嗎?”

聞卿:“是,睡著了就沒感覺了,自然也就不疼了。”

秦鶩伸出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指頭:“好哦,那哥哥要陪我睡覺,不能走。”

聞卿哄的出了一腦門的汗,打橫把他抱起,秦鶩乖乖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人和踩陷阱一樣跨過一路狼藉走進了唯一沒有被霍霍過的主臥。

一場兵荒馬亂的折騰,不光是秦鶩,聞卿也累的不行,剛上床,困意便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即便如此,他還是掙紮著睜開眼給懷裡的人吹乾了頭發才躺下。

說好了不睡,要和哥哥一起閉眼,等“呼呼”的吹風機聲音停掉時,秦鶩已經靠在聞卿胸膛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甚至還小聲的打起了呼嚕,聞卿不由的笑笑,關了燈將他塞進了被子。

聞卿天生體寒,是那種冬天最不討人喜歡的體質,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床新的被子躺了進去,剛沾枕頭就來了睡意。

迷迷糊糊間,卻感覺有人掀開了他的被子再往這邊蹭。

習慣比起記憶來說好似更為刻骨,聞卿眼都沒睜開,胳膊一撈,便將那滾燙的身軀攏在了懷裡,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他的背,輕輕拍打了幾下,直到兩人連呼吸頻率都變得一致,相擁著睡了過去。

深夜,原本應該是陷入深度睡眠的時候,聞卿卻怎麼也睡不安穩,他口乾舌燥,不知夢到了什麼,隻覺得身體裡像是著了一把火,熱流燒的五臟六腑都快炸開卻也遲遲尋不到出處。

聞卿胸膛劇烈起伏,他掙紮著睜開眼,卻是秦鶩雙臂用力緊緊勒著他的腰,全憑**湊到了他的後頸處又親又舔,瓷□□致的犬牙啃噬著鼓起的腺體,那片可憐的皮膚原本已經結了痂,卻再次被撕扯開,猩紅的血液流成了一道蜿蜒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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