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縈繞在心頭的問題徘徊了好幾天,他一直等著她主動開口說,可等來等去也沒見她提過一次。他又不是當初那個無腦的少年,這種直白又糾纏的話不可能大大咧咧地問出口,顯得他多斤斤計較一樣。
可現在不同,該鋪陳的話都鋪陳到位了,再不問出答案,他自己都能把自己憋死。
再者說,問不出原因就等於沒法順水推舟地問她這幾年的心路曆程,沒有參與進去的四年能發生的事兒太多了,比如交往過男朋友,比如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比如有個快要結婚的男朋友。他得問清楚了,才能按部就班地,將人搶回來。
前幾天的那個賭約,他是認真的。
祝星栗手指劃過女孩細膩的皮膚,順著垂落的發絲向上,手掌在段伏儀頭頂一拍,乾脆爽快地問:“問你這幾年到底乾嘛去了,彆跟我扯有的沒的。”
頭頂被拍了一下,這動作熟悉的很,不輕不重的卻能讓人頭皮發麻。段伏儀轉過身,杏眼朝著罪魁禍首一瞪:“祝有財,我覺得你有點飄。”
祝星栗眼皮一挑,薄唇帶著理所當然的笑:“彆給我往遠處扯,今兒你不跟我說清楚道明白四年前為什麼突然離開,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你有財哥到底有多飄。”
段伏儀聳聳肩,又撇了撇紅唇,語氣有點無所謂:“行啊,那我就感受一下。”
還就不信你這個邪了,你還能飄到今日說法去?
段伏儀身後是方才那麵半身鏡,祝星栗慢慢踱步靠近她的身體,一尺一寸地往牆邊逼,直到鏡子上有她的背靜和他那張乖張白淨的臉,他才停下,兩人之間僅剩一指距離。
似有似無的桃子香味,來自女孩柔順的頭發,一絲一縷地鑽進他的鼻子。女孩一雙漂亮的杏眼笑眯眯地盯著他,眉毛輕挑著,兩瓣嫣紅的唇在扯著笑,似乎在等他下一個動作。
祝星栗有那麼一瞬間愣神,預想的壁咚套路進行到一半,劇本突然被改寫了。女孩既沒有羞澀地試圖逃脫,也沒有怒不可遏地喝令禁止,反而淡定地像個吃過見過的老司機一樣,無畏無懼迎難而上。
“接下來是要強吻嗎?祝姓待業男明星家中企圖強吻保姆,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段伏儀歪著頭看著他,“你覺得這個標題放在明日的頭條新聞合適嗎?”
段伏儀背在身後的手抬了起來,揮了揮屏幕上顯示正在錄像的手機,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睫毛翹地都快要飛起來。
“不合適。這個標題太長,我給你換一個。”
祝星栗眉峰一挑,伸出修長的手指從段伏儀的手中搶過手機,將自己那張堪稱無懈可擊的完美臉龐暴露在整個屏幕正中央,還不忘露出一個幸福甜蜜的微笑,儀態大方字正腔圓。
“我,祝星栗,打算脫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作者君,繼續碼字了。
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讀者大大們能不能收藏評論我鴨,單機小黑屋真的狠可怕!(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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