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栗挑了挑眉,不懷好意地笑了:“媽媽,我餓了,想吃......”話停在這,眼睛往她胸前瞟,目光灼熱。
段伏儀不可控製地燒紅了臉,佯裝鎮定地回:“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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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栗特彆會投其所好,自從知道段伏儀鐘愛餐具和鍋具,便費儘心機地給她淘回來一堆。
市井風物,傳承瑰寶,填滿整個廚房。原本冷冰冰的黑白設計,多了色彩,炫到內心都是暖的。
段伏儀取出一隻從日本舶來的萬古燒土砂鍋,燉了一鍋細膩柔滑的海鮮粥。新上市的五常稻花香米經過滾燙熱水的焙化,泛出絲絲甜香味兒。等到顆粒膨脹變軟,再入一隻新鮮的花蟹,幾隻肥碩的海蝦,圓滾滾的元貝,甜味就增了些許鮮味。冬菜和蔥花碎點綴其中,喝下滿滿一海碗,寒症已去了大半。
自從嘗過段伏儀的手藝後,再也不想整日吃素,哪怕平日裡運動增倍,他也甘之如飴。
祝星栗趁著段伏儀彎腰清理廚餘的時候從背後突襲,力氣大地將她整個人都環抱起來,最後落在吧台上。額頭抵著額頭,能清晰聞到餐後餘香和小姑娘身上清爽的沐浴液味道,和他身上的氣味一樣。
皮膚白嫩,奶奶灰色的頭發看起來有點禁欲風,偏偏嘴唇嫣紅,成了全身上下最有吸引力的地方,勾得他忍不住想去親吻。
忍了好幾天,他現在有點控製不住,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將他最後的理智都燃燒殆儘。
“你現在是不是想乾壞事?”段伏儀有點緊張,雙手緊握吧台邊沿,說出的話都打著顫。
祝星栗笑了,手掌攬住她的後腦勺,微涼的手心觸到她的發絲,竟然覺得有點燙。
“壞事?”祝星栗親了親她的額頭,“不是壞事,是你。”
轟地一聲,段伏儀覺得心中堅硬的銅牆鐵壁垮塌,額間的冰涼觸感順著發絲牽扯到後腦勺,連成一條直線,點燃了新年萬裡煙花,喜慶地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段伏儀試圖往後躲,祝星栗不急不慢地攬著她的後腦勺往前帶。兩人力度加大,姿勢就越來越古怪,小姑娘最後弓成一隻煮熟的蝦米,渾身滾燙,抗拒著不想被搶走主動權。
祝星栗最後不得已放手,鬆鬆垮垮地站在她身前,有些無奈:“不喜歡我?”
段伏儀搖了搖頭。
祝星栗默了半秒:“不喜歡我親你?”
段伏儀也搖了搖頭。
祝星栗抿著唇笑了笑:“不喜歡我對你乾壞事?”
段伏儀紅著臉,遲疑了快一分鐘才搖搖頭,指了指吧台:“不是,這樣不好。”
段伏儀不是未成年少女,對於男女情.事多多少少有了解。雖然沒有媽媽耳提麵命地告訴她女孩子應該在這方麵要矜持,但段恒清卻儘職儘責地囑咐她,第一次很寶貴,千萬不能隨隨便便就交代出去。
她曾幻想著能在灑滿花的超豪華大床上將自己送出去,條件再降低,也能在兩米寬的床上湊合。在廚房吧台上交代這種事太刺激,條件簡陋地不在她的認知範圍內,她有點不太願意。
小姑娘臉皮薄得像一張過了水的米皮,軟且嬌透著紅潤。祝星栗心滿意足地湊過去,啄住紅唇慢慢沿著唇線舔了幾下,呼吸噴灑到她的臉上,染紅一片紅暈。
唇齒相融,軟舌糾纏,氣息全亂了。段伏儀腦子空白,手緊緊地握住祝星栗棉質睡衣,半個身子慢慢貼過去,意料之外的一片灼熱。
親吻戛然而止,祝星栗將唇移開,無言地將她從吧台上拉下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
男朋友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應該拉著她去臥室嗎?電影裡不是這麼演的啊?
段伏儀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又目送她男朋友的背影消失於二樓儘頭,垂下頭有些喪氣地想: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魅力?
戀愛沒談幾天,她這朵嬌豔的小花就被嫌棄,段伏儀深深覺得自己很失敗。沮喪地繼續收拾好廚房,坐在客廳沙發裡悶頭不快,等了十五分鐘也沒等到男朋友從樓上下來,段伏儀決定去找祝星栗談談。
“有財,你是不是......”段伏儀一把推開臥室門,沒見到人影。氣勢洶洶地踹開衛生間的門,隻見玻璃鏡子裡折射出半個身子,她的男朋友正在用黃金右手握著不可描述的地方做著加速運動。
段伏儀錯愕了兩秒,眼神錯亂地不知該放在何處,呼吸都滯住了。
祝星栗張了張口,半個音都沒發出來,空氣中夾雜著最熟悉的氣味,讓他分秒失去理智。
喉間緊澀,啞聲如靡。
“寶寶,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騷氣的作者君捂頭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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