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生道:“那兩個混混是受人雇傭,專門來教訓我的。跑了的那個混混是老大,背後的指使者是誰,隻有他知道。警察正在找他,目前還沒有什麼消息。”
張水生跟家裡人說了一會兒話,站起身道:“爺爺,表哥,哥,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張水生從病房出來,抬腳往醫生辦公室走去。
“你說什麼,我的手雖然接上了,但以後不但不能做重活,也不能長時間使用,就連坐著寫一上午的字都不行?”
張水生高聲喊道,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醫生看了張水生一眼,平靜道:“他的腕骨已經碎了,手筋也斷了,雖然手術還算成功,外表看上去也和正常的手部沒有什麼區彆,但功能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如果長時間使用,就會手酸,手疼,手抖,不多加注意的話,以後右手的功能還會退化的。”
張水生頹然地坐在椅子山,雙手捂臉,淚水從他指縫裡流下來。
剛得知哥哥住院的時候他沒有哭,看到哥哥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沒有哭,可醫生告訴他的這個消息,眼淚不受控製了,一個勁地往外流。
他擦了一把眼淚,聲音哽咽;“醫生,我哥是個大學生,明年就要畢業了,他的心願就是當一個科研人員,那肯定得長時間畫圖什麼的,要是他的手不能長時間拿筆,他肯定會受不了的。醫生,我求求您了,隻要能治好我哥的手,錢不是問題,我有錢。”
醫生搖了搖頭,臉上也有可惜之色,這麼一個前途遠大的年輕人,難道就這樣被毀了嗎?
“不是我們不救,是國內的技術根本就治不好你哥的手。”
張水生抓住醫生話裡的意思,問道:“醫生,您的意思是,外國有技術能治好我哥的手。”
“我聽說M國有一項新技術,或許可以治療你哥的手。”
“謝謝醫生了,這個消息先不要告訴我哥。”
“你哥已經知道了。”
“我哥已經知道了?”張水生不敢置信,剛才在病房,哥的表情根本就沒有喝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要是真的知道這個消息,那還不得心痛死。
張水生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生出一陣無力感,哥那麼喜歡自己的專業,知道這個消息時,心裡得多麼絕望啊。
“告訴病人這個消息時,病人的情緒還算穩定。你們做家屬的一定要多多開導病人,和病人多溝通。”
“我知道了,謝謝您了。”
張水生掛著一臉淚水朝他哥的病房走去,招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走到病房門口,張水生抹了一把臉,擦乾眼裡臉上的淚水,衝著病房的門努力扯出一個笑容。
“哥,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張水生對坐在病床上看書的張雲生道。
張雲生放下書,深深歎了口氣:“醫生跟你說了我手的事。”
肯定的語氣。
張雲生不說話還好,他這一說話,張水生的眼淚嘩嘩的,他顧不上擦眼淚,走到張雲生麵前,“哥,你放心,醫生說了,你這手在M國能治,我帶著你去M國治,一定能把你的手治好。”
張爺爺:“水生你彆哭了,雲生人沒事,就是老天保佑。鬆林,水生回來了,你回家歇歇去,在醫院呆了好幾天了。”
楊鬆林撓撓頭:“姥爺,我沒事,還是讓水生回去吧,他剛從港島回來,服裝廠肯定還有一大攤子事等著他呢。”
張水生:“服裝廠沒事,我在這裡守著我哥,哪裡也不去。”
“水生,你先回去,”張爺爺道:“鬆林說的對,你剛從港島回來,肯定要回服裝廠看看。你先回去,等晚上再來替鬆林。”
楊鬆林和張爺爺說的有道理,他走了這麼多天了,的確得去服裝廠看看了。
“那我先回去,下午再來。哥,你要什麼東西嗎?”
張雲生想了想,“你把我書桌上的幾本書拿來。”
“行,知道了哥。”
張水生先去了自己的服裝廠,。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倒是沒有什麼大事,他看了一下賬本,確定沒什麼問題,出門去了劉大銀家裡。
當時到底怎麼回事,爺爺回家哥都沒說的很清楚,他得去劉姨家裡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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