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有孕(1 / 2)

為防她繼續掙紮, 弘曆一把攥住她的手,卻驚訝的發現她的指間空空如也,“我送你的戒指呢?”

當初雲禾跟他說做了個夢, 夢裡的兩人成了親, 各戴有一枚戒指。弘曆為了圓她的夢, 便找人打造了兩枚金戒指,親自為她戴上。

自此後, 雲禾一直戴在指間,今日竟不見了?

雲禾不得不承認,收到戒指那日,她的確很震驚,為他的細心而動容。即便她無法回應他同等的愛, 但她會將那份感情放在心裡默默的珍視。

可自從得知他睡了富察格格之後,再看這枚刻著他名字的戒指時, 她便心生膈應,直接將其取下, 收入盒中, 眼不見為淨。

眼下弘曆不顧她的意願, 對她用強,雲禾本就惱火,說話語氣自然不會太好,不耐敷衍,

“扔了!”

一句扔了, 徹底激怒了弘曆,原來他在意的那些,她從來都沒當回事,“那是我特地為你定做的, 承載著我對你的情意,你居然把它扔了?”

所謂深情,從來都不該隻是說說而已,以往雲禾還會有愧疚,而今的她再不會有一絲自責,隻因她已經看透了弘曆的真麵目,

“你若真對我有情,又怎會去碰彆的女人?既是多情種,就少在我麵前標榜深情。從今往後,你想睡誰請自便,彆拿賭氣做借口,更彆再來找我,我不想再跟你一絲關係!”

被指責的弘曆惱羞成怒,但他始終不認為這是他的錯,

“我隻做錯了一件事,你便要將我全部的真心統統抹殺!雲禾,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你隻會怨怪我,可曾想過你自己的行徑?

我為何去找彆人,那還不是被你逼的?你若彆說那些紮我心的話,我怎會去找旁人?”

事兒是他做的,憑什麼把責任推給她?雲禾可不願背這口鍋,

“你捫心自問,真的不會嗎?侍妾你可以冷落,一旦皇上給你賜婚,你有了嫡福晉,你還能冷落她嗎?你得給她體麵,你必須跟她圓房,這是早晚的事,弘曆,你做不到專心待我,那就放我走,彆再折磨我!”

他還不夠專一嗎?他為她做了那麼多的犧牲,不惜蒙騙他額娘,假裝自己有病,這些她都視而不見,不為所動,卻因為這一件事而對他大肆指責,弘曆心寒至極,緊攥著她的手腕紅著眼惱嗤道:

“休想!”

她越是掙紮,他越是想占有,被怨恨支配的他徹底失了理智,幾近瘋魔,他再不願做什麼謙謙君子,一改溫柔,毫不留情的撕扯她的衣裳,意欲將其馴服,磨一磨她這剛烈不屈的性子。

雲禾的身心皆抗拒,怎奈她力氣有限,終究掙不開他的鉗製。她先是悲憤痛罵,後來看他依舊強勢,不為所動,她隻好改變策略,噙著淚紅著眼眶軟聲哀求,

“我真的不想要,我心裡難受,不想與你親熱,你有念想大可去找旁人,富察格格還是金格格都可以,求你放過我吧!”

這一回,她的淚水無法再讓他住手,隻會令他更加執拗,“我不要她們,我隻要你!”

弘曆不由分說,強行親吻她的唇,看她彆過臉去,他便緊捏著她的下巴,不許她閃躲。

哪怕她一怒之下狠吆他的唇,唇間有血跡蔓延,他也不在乎,依舊強製深吻,用這種蠻橫的方式去表達他堅定的決心。

這一晚,弘曆強行占有了她。不同於以往的順從,今夜的雲禾十分排斥,麵上儘是絕望的淚痕。

親吻她耳珠時,弘曆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鬢邊的一絲冰涼,他能真切的感覺到她有多不情願,卻也隻是停頓了一瞬,並未放手,依舊橫衝直撞。

他以為這是得到,殊不知,這種方式徹底割裂了兩個人的關係,雲禾隻會更恨他,不可能就此屈服。

烈焰過後,一陣炫白,弘曆的呼吸格外粗重,雲禾心如死灰,眸光黯淡,不論他說什麼,她都不再接話。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一如她的心,冰涼徹骨,即便屋內燒著地龍,她也感覺不到一絲溫暖,隻覺自己的人生走進了死胡同,再也看不到希望。

周圍寂靜無聲,一種強烈的虛空感在他心底蔓延,他好似得到了什麼,又好似失去了最重要的……

這漫長的一夜,於兩人而言似乎格外的煎熬。弘曆心神不寧,他很想守在她身邊,可是第二日仍得入宮上朝。

後來的雲禾沒再鬨騰,直等著他離開,這才起了身,如常般洗漱用朝食,而後說要去裁雲坊找念柔。

她每個月都有三次出門的機會,這個月還沒出去過,孰料侍衛竟將她攔下,哪怕她拿出令牌,侍衛也不放行,

“今早四爺交代過,規矩變了,蘇格格您不能再單獨出去,除非有四爺陪同。”

她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偷溜出去,想辦法離開京城,未料弘曆竟在防備著她,這麼快就改了規矩。

雲禾心下惱火,卻又不能為難侍衛,隻得又拐了回去。

等到傍晚,弘曆歸來時,雲禾再次向他提出要離開。

弘曆麵色不愈,毅然回絕,“不可能的事,休要再提!”

她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雲禾也不廢話,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拔出,將鋒利的劍刃對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