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對風影身邊的人熟悉嗎?”
剛還熱熱情情的勘九郎眼睛一眯,警惕道:“你想乾什麼?打聽我們砂隱的機密?我告訴你,想都彆想,就算你和手鞠關係好,我愛羅也信任你。”
“沒有沒有,就是今天去見風影的時候,瞧見一個人,感覺有點麵熟。”我描述了一下那個長發女子的模樣。
勘九郎沉思道:“沒什麼印象啊。不過我也不常和父親見麵,可能是去彙報消息的人正好給你撞上了。”
我又問:“你們最近怎麼都這麼閒,不出去做任務的嗎?”
勘九郎:“……你這問題跳得為什麼這麼快?”
“想到什麼就問問嘛。”
勘九郎:“這不是中忍考試快開始了嗎?現在就是自主訓練。”
砂隱和木葉這些年表麵關係一直很不錯,這幾屆中忍考試都是一起舉辦的,包括周邊一些忍村。每次中忍考試的考題都不固定,木葉和砂隱的過關率也相差無幾,怎麼樣考核全憑當時監考官的意願。臨時抱佛腳似乎沒什麼問題,可憑我愛羅這一小隊遠超於普通下忍的水平,著實沒必要浪費時間才是。
不過這樣的中忍考試也是展現國力的一個重要標誌,也許是這個原因也說不準。
我想想覺得還是不能留到中忍考試,問道:“你能不能給
我送封信?”
勘九郎:“……你想送什麼?彆為難我好吧?”
“我就問問,我能不能參加中忍考試。也許我老師想著我是不是傷得太重,直接給我斃了,等我回去,這不黃花菜都涼了。”我胡言亂語,“之前我聽說我那一屆還有彆的小組要報名,等他們都成為中忍,我還是個下忍多丟人啊。”
勘九郎:“唔,這個的話應該沒問題。我可以讓最近出任務的小隊幫忙帶一下。”
我當著他的麵,大大方方寫了封想要參與中忍考試的信,勘九郎前前後後看了好幾遍,確定裡麵沒有寫出朵花來,這才拿著信出門,幫我找關係去了。
勘九郎前腳剛走,後腳手鞠就回來了。
這兩天她經常去探病,和我閒聊,並對山清水秀的木葉表示實名羨慕,對中忍考試之行特彆期待。
然而前幾天還笑嘻嘻地手鞠這會兒表情卻很複雜,甚至有點不敢去看我的眼睛。
“我聽說了,你這段時間住在這裡。”手鞠風風火火上樓,“我先去給你收拾一下房間。”
我跟上她匆忙的腳步,攔住她道:“你去見風影了?”
手鞠沉默。
我:“風影是不是讓你監視我?”
手鞠解釋道:“父親應該也是擔心你的安危,你不要多想。”
“我能理解,你不用覺得為難。但既然我們是朋友,如果不涉及你們砂隱的機密,關於我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不要隱瞞我。”
手鞠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說道:“父親應該是擔心你提早回去把我愛羅參加中忍考試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他們有了防備。畢竟每次中忍考試,砂隱和木葉都會暗暗較勁。他不是故意扣押你的。”
“是風影告訴你的嗎?”
“恩。”手鞠說,“我跟父親說,想和你先行一步先去木葉玩玩,他不同意,然後跟我說了這個。”
我:“……你以後直接嫁去木葉好了。”
手鞠跳腳:“喂!”
監視這種事情,當然不好放在明麵上說。就是沒想到手鞠對我委實實誠,我就試探一問,她就主動交代了。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事,可不得不說,心裡有點感動。
這樣一來,倒是解決了我之前的疑慮。
不過勘九郎的信看來也是送不出去的了。
如我所料,晚飯的時候,勘九郎捏著我的信重新返了回來,表達了對我的歉意。
我愛羅神出鬼沒幾日後,開始天天待在家裡,時不時用他那扭曲鬼畜的笑容對著手鞠和勘九郎,更是主動參與家庭衛生打掃和做飯任務,嚇得手鞠和勘九郎直打哆嗦,恨不得繞著他走,每天都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
我愛羅特彆無奈地私下找到我,誠懇詢問拉近親朋關係的方法。
我:“……彆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