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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傳一個真假不明的消息,倒是不用大費周章去大半夜打擾人。遞封信就成。
我摸到香磷的住所,把在這裡紮根鹹魚都快沒什麼警惕心的香磷弄醒,讓她當我的雷達去半夜挖墳。
“……你是不是跟大蛇丸混得久了,腦子也不對了?”香磷罵罵咧咧,“好的不學學挖墳?”
“閉嘴,快幫我找。”
“臥靠你挖墳就挖墳,踩點都沒踩好的嗎?我說呢,這破地方大半夜誰過來還要我幫你盯梢,就是找我乾苦力的!”
“你怎麼回事兒呢?用著金主爸爸的錢,對金主爸爸這態度?”
香磷立馬溫柔嫻淑:“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女孩子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兒,這熬夜可是女人的天敵啊!”
……我不知道還要你來說?你以為我願意?
“鳴人怎麼樣了?他一直在村子裡?”
“嗨,可彆提了。那家夥死倔死倔的,沒本事馴服九尾,我跟他說幫他固固封印,乾脆就當沒尾獸,他就是不聽。結果還是得我時時刻刻給他看著,免得暴走。真他媽煩人。沒那個金剛鑽就彆攬那個瓷器活啊!心裡沒點ac數。嘖,男人,看到力量就走不動道。”
我黑線:“你這是忘了你第一次想見他的時候那副羞澀靦腆的樣子了吧?”
香磷撩了把頭發,滄桑道:“誰還有沒點天真懵懂的過去。”
“可得了吧。”
香磷撇嘴,不想再提及自己的黑曆史,轉移話題道:“說起來這大半年不見的,怎麼沒看見那個水貨?”
一瞬間我都沒反應過來香磷說的水貨是誰。
“……你說水月啊,你想他了啊?”
“誰想他了!沒他在這些日子,簡直就是天堂!”
“可不嘛。花著我的錢,快樂地吃吃吃買買買。”我一臉幽怨,我都沒用過呢。穿著製服,裡麵再好看也沒人看啊。
香磷臭不要臉地蹭過來:“哎呀,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想咬哪兒咬哪兒~”
“滾滾滾。”瑪德聽起來可汙了,“有咬你的力氣我不能跑?一共就咬了你那麼兩三次,次次跟磕了藥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都是年少不懂事的時候了。
香磷說咬她可以快速回複查克拉,我心裡好奇,某次就試了試,然後被柱間給撞上了。
我現在還記得柱間臉上土屑狂掉一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的樣子,對著我們欲言又止、扭扭捏捏,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不會歧視你們的”的話。
過了好一段時間我才把他心裡麵那糟糕的想法給抹掉。
那次之後,我本來不想再咬她的。架不住後頭君麻呂把那幾個人全放出來,天天偷襲吃不消,隻能快速恢複以免被消耗戰。
可托了柱間的“福”,我隻要一想到香磷這個特殊能力,腦子裡就會蹦出不和諧的畫麵。
甚至腦補出了她和她未來對象不可描述的小情趣==。
反正就是汙染頗深。
“哎呀,人家也控製不住嘛。”香磷嘻嘻笑,“不過這陵園也太不規整了,都不按照時間來,也不按照名字,找起來忒麻煩。”
“你以為這是你家啊?還嫌東嫌西的。犧牲的忍者有時候會和他們家人葬在一起,有時候是和夥伴朋友,當然不可能規規矩矩按照時間家族或者名字來。”
不過帶土的衣冠塚倒是單獨的。反正也就挺迷的。
轉了好幾排,總算摸到了野原琳的墓碑。
原本忍界也是土葬的習俗,但架不住總有人對屍體動手動腳,後來發展成對屍體進行特殊手段後土葬,再再後來,在親屬的首肯下,可以直接進行火化。
在烈士陵園的這些,基本都是火化的,或者衣冠塚。畢竟戰場瞬息萬變,往往做不到及時打掃戰場,事後找回的,可能也都缺胳膊斷腿了,怪磕磣的,不如火化來得乾脆。
野原琳同樣,墓碑挖開,就是一個棺盒,裡麵放著骨灰盒和一套衣服。
其實骨灰比直接的屍骨要好處理得多,屍體埋於自然,除非意外變成化石,否則能保存個幾百年就很不錯了。骨灰空間所占不大,在密封保存下,反而更持久。
我輕聲念了句得罪,小心將部分骨灰取出包好,原原本本將墓碑複原。
“好了?”
“恩。”我應了聲。
“那你是不是又要走了?”香磷惆悵道,“雖然在木葉挺開心的,但我還是覺得和你一起最自在。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回來啊?”
“應該快了。”我趁香磷不注意,薅了一把她的頭發,笑道,“你可彆再霸占著屋子裡最亮堂的那個房間,以後就是我的。”
“哈,你自己再在邊上再買一套不就好了!我乾嘛要讓給你!”香磷順頭發,臉色微紅,“不過也不是不可以給你讓半張床。”
“那可算了吧,你那半張床,還是留著給你以後的男人吧。”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