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愛園一行人補了個我有事中途離開的幻術,免得他們在木葉起什麼亂子,我就著月色直接離開。
走到半途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左右想不起來,估計也不重要,沒放在心上。
在赴約前,我先回到了蠍所在的小鎮,看到他還好好地窩在房間裡搗鼓,浪了兩天,刷了下存在感,這才慢悠悠去和帶土彙合。
我看著孤零零一個人的身影,往他身後張望。
“……你看什麼呢?”
“沒看到白絕啊。”我懷疑臉,“你不會是打算臨時反悔,誑我吧?”
帶土表情抽搐:“不用擔心,他們現在在我的身體裡。”
我懵逼,差點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
帶土乾脆利落地直接將白絕從身體裡給擠了出來。
真他麼就……擠了出來。
我捂住胸口,突然覺得,這個操蛋的世界也許是可以毀滅那麼一下。
擠出來的白絕倒也不跑,一個接一個地叭叭道:“你忘了你和他的約定了嗎?你不想要再次見到琳了嗎?這個被戰爭籠罩的世界是錯誤的,你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你卻想要反悔。”
“我不曾後悔。”帶土垂下眼瞼,“但這是要在無限月讀確實能夠實現我目標的前提下。所以,我打算再見一見斑。”
白絕啞口無言,隻能乾巴巴問道:“你要怎麼見?”
“穢土轉生。”
“現在不可以!”另一隻白絕立刻道,“等你收集齊了尾獸,再喊他也不遲。”
“怎麼就不可以了。”我涼涼道,“這話聽起來就跟你們讓帶土做工具人給你們白乾活,完事就把他踹了一樣。聽你們的意思,也不反對他們兩人見上一麵。有些事,當然早說清楚早好,不是嗎?”
“你閉嘴,關你屁事!就是因為你事多!”白絕罵罵咧咧,“帶土,彆聽她蠱惑,殺了她!”
不愧是帶土口中斑的眼線,這詭異的玩意兒人數不少不說,看起來對我隱秘的行動也並非一無所知。
我可是已經夠小心了。
有時候越迫切就越有鬼,這批量生產的白絕,顯然沒有帶土提到的那兩隻特殊的有智商。
我聳聳肩,說道:“我是覺得把問題解決了再做事要好,當然,你和他們相處時間多,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
大不了把他打個四分之三死,拖走就好。連出氣都沒力氣了,當然不會拒絕我,也不算強迫了。
嗨呀我可真聰明。
能做幕後黑手的,還是有點自己想法的。帶土直接將那幾隻白絕給收了起來,說道:“走吧,我要再見一見斑。”
之前給大蛇丸的信沒有回複,估摸著他壓根沒把我要回來的事情放在心上。既然本人都不介意了,我自然也沒想太多,帶著人就直奔目的地。
然後……
我看著乖巧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的帶土、戳著他臉的柱間,興奮地圍著白絕和宇智波斑那保存良好還沒腐爛屍體團團轉的大蛇丸和扉間。有太多的槽想吐,一時間反倒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天曉得我帶人進來的時候,大蛇丸頭都沒回超級不耐煩地喊我沒事兒就滾來著:)
帶土掛著不自然到看著有點扭曲的營業笑容,眼神落在我身上,竟然帶著些委屈。仿佛在無聲控訴。
你……你彆這樣,你這都一把年紀了,還裝可憐,有點吃不消。
我毫不心虛地撇開視線。
沒辦法,他的名叫神威的時空間忍術,在單眼作用下,用在逃跑上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時間完全夠這屋子裡的人打他個三四五六回了。
我怎麼知道……因為他看見屋子裡的人就後悔想逃跑,剛虛化了點兒就硬是被扯了回來,隻能乖巧。
柱間繞著他戳了一圈,傻乎乎地笑道:“真的是我的細胞誒,哇,原來還可以這麼用的。斑好天才啊!”
柱間看完帶土,又蹭到被清空放著宇智波斑屍體的桌麵上,繼續哇道:“原來斑老了以後是這個樣子啊。也不是他後來那麼多年過的什麼日子,都瘦成什麼樣了。”
之前激動中的扉間還能當沒聽到,這回人擠在他邊上逼逼賴賴,他終於忍無可忍。
“你夠了,你煩不煩!整天馬達拉馬達拉的,有完沒完?以前打架的時候馬達拉,建村馬達拉,這大家都已經死透了,我還要在這裡聽你馬達拉!他天才個屁,用你細胞不還是我想出來的!之後還不是被人忽悠地團團轉!”
我弱弱舉手:“可是初代也會被忽悠地團團轉啊。”
扉間:“……”
他絕望捂臉,“啊,我現在終於體會到泉奈的感覺了,我們兩家的智商,估計都隻生在我們兩人身上了吧。”
“泉奈是誰啊?”
柱間小聲比比:“斑的弟弟。其實我覺得,扉間也挺喜歡泉奈的。可惜那時候……他心裡也是很遺憾的吧,所以才總羨慕我和斑關係好。”
“羨慕你個頭,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