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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正襟危坐,可憐又弱小。我都有點替他尷尬了。
我瞅著自顧自陷入興奮的一人兩死人，咳了聲，說道：“師父父啊,我這回來有正事兒的，見麵禮給你帶了，除了這個還有另外的東西。您先停停手，給我辦辦事兒唄？”
大蛇丸心情甚好，說道：“你還抓了尾獸回來啊？”
“……那倒沒有。”
大蛇丸和善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涼涼道：“還有什麼？”
我給帶土使眼色：“把他們放出來。”
帶土擠啊擠，擠出了五隻白絕。
營養皿裡的黑絕終於忍不住，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帶土這才注意到角落裡跟個裝飾藝品一樣被裝在玻璃罐裡的黑絕,不知道為什麼,他無辜又委屈的眼神裡竟然冒出了些許欣慰。
“白絕？恩？好像和我見到的有些不一樣。”
“這些等會兒再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摸出苦無,比劃著是要把斑的手指剁了還是哪裡切塊肉，感覺到三道明晃晃的視線後,隻能抽著嘴角割下了一大把的頭發，遞給大蛇丸,“穢土轉生。”
“你確定？”
“要幼年版的。”我想了想,強調道，“就，兩三歲剛能站穩走路的吧。祭品就用那白絕。”
那時代忍者五六歲都能拿刀砍人了,再變態,兩三歲總使不出什麼陰招來。敢耍小心眼就脫他褲子揍屁屁。
嗨呀想想還怪興奮的。
柱間不知道我要乾啥，但一聽幼崽斑就激動了：“我還沒見過斑小時候呢，好耶！”
扉間也忍不住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容：“我也覺得可以。”
大蛇丸嘖了聲：“惡趣味。”
“保險起見，畢竟是已知的寫輪眼第一人。要是太厲害了,即便你給他下禁製，估計他也能自己掙脫。對了。”我又摸出一個小布包，“也穢土一下這個。”
“這是誰？”
“你不感興趣的人。”
大蛇丸一聽，果然沒有繼續追問的想法。
實驗室有些過於擁擠，我們重新換了個寬敞的房間。我回頭看了眼躺在桌上形容枯槁的屍體，感覺沒被頭發遮住的眼眶也並不凹陷，難不成在將眼睛給長門之後，斑也移植了白絕的眼睛？
希望之後大蛇丸發現不要被氣死。
看見野原琳的時候，帶土直接失態地跌坐在地上，甚至慌張地忘記了所有忍術，拔腿就要逃，被守在門口的柱間一把丟了回來。
帶土怪叫了一聲，無可奈何，從心地抱頭蹲在了角落。
“……”至於嗎？
老古董們都不認識野原琳，直接略過了一臉懵逼的她，灼灼目光定在同樣懵逼臉的幼年斑上。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時候喊出……”斑一開口就瞪大了眼，唰地伸出了手。
扉間噗的笑出了聲，被他的奶聲奶氣給愉悅到了。
實不相瞞，我也覺得挺逗的。想想一個以前能日天日地的大佬，現在卻隻是個小萌寶，這反差感，就讓人忍不住想要調戲並哈哈哈。
不過有人並不想哈哈哈，隻想回憶往昔。
“斑！你那時候沒有死為什麼不回來找我？你知道我有多傷心難過嗎？木葉由我們親手建立，我知道他們讓你傷了心。可正如我當初所言，即便我暫時坐上火影之位，二代也會是你……”
“夠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煩不煩。”斑似乎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啪地打開柱間伸過去的手，點名喊道，“帶土，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我的穢土轉生是失敗了嗎？”
我低頭看了眼身上還披著的曉袍，明白他可能是誤會了。友好地衝他招了招手，說道：“小祖宗，這回是我要喊您出來的。你恐怕對現在的事情可能有點不太了解，我先給您介紹一下？”
斑目光警惕，顯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沒理我，跺跺地麵：“絕？”
我們就這麼看著他狂跺地麵。
柱間忍不住道：“你要是說黑絕的話，他現在就被關在隔壁呢。你要是說白絕的話，不知道你說的哪個，你和那小姑娘就是用白絕穢土的，隔壁也還捆著三個呢。”
“……”斑，“？！！”
看著他懵逼可憐震驚的嬰兒臉，我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
他下意識拍掉我的手，但腦子顯然還沒轉過來，拍的輕飄飄的，過了好幾秒，才瞳孔劇震，不敢置信地嘶聲倒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