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兒,不過就是跟我說聲大道理,讓我原諒上回陶碗那事兒。”風鈴兒說著,俯低身體,又開始割了把豬草。將背簍裡先前的豬草按了按,“二姐怎麼想起問我這個?”
二姐風韻握著鐮刀,站起身體,“鈴兒,你彆怨恨祖母,她人真得很好。雖說有時候是有些固步自封,但總歸都是為了家裡好。何況家道中落,我們逃到田水村來,已經對她是一個打擊了。”
祖母王氏年輕的時候是大家閨秀,從沒受過這種苦,可她還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們,義無反顧地拋棄了自己榮華富貴的生活。
這麼一想,風鈴兒感慨,“你這麼一瞬說,我倒也覺得她幫花婆是應該的了,畢竟,同一時代的女人。”
二姐風韻自然不同她後一句同一時代的女人是什麼意思,但卻打心眼裡,佩服眼前這個妹妹,“不過,鈴兒,我和弟弟妹妹們卻沒有這麼想你,想著你會做那麼漂亮的陶碗,我們的心裡就特彆得高興,好像你是上天派給我們的仙子,是來拯救我們的。”
被二姐風韻這麼一貼金,風鈴兒臉紅了,“快彆這麼說嘞,不然我可要飄起來了。”
“本來就是麼,就你那做陶碗的本事兒,不讓人佩服都難。”
因為發生偷碗一事兒後,底下的弟弟妹妹都很疑惑。所以風鈴兒就親自在幾人麵前,展示了一下自己做陶碗的手藝。
弟弟妹妹由衷折服,也打心眼裡佩服。
端著漂亮的陶碗,她們為自己不用兩人吃一個碗而開心得合不攏嘴。
大哥和父親不在家,家裡生計總是個問題。雖有大娘二娘以及祖母王氏縫縫補補貼補家用。
但窮,卻總是家裡擺脫不了的。
以前,她們都是千金大小姐,沒有做過什麼粗重的農活,更是不知道如何在大自然裡獲取所需,前來掙錢。
於是穿越過來的風鈴兒看到現狀,自然迫不得動手,為自己想想辦法。
原主的風鈴兒九歲時,隻是一個善良可愛的姑娘,而穿越過來的風鈴兒卻是一個憑借著自己現代技巧努力生存的強者。
她思想上先進許多,辦法自然也多。
比她年長的二姐風韻,也是佩服她最多。
儘管她母親並非風鈴兒的母親雲氏,而是嫡母曲氏的掌上明珠。
但一個有著幾個女人的大家族,如今生活得這麼和諧,也隻說明,父親所娶的女人,都是願意包容,願意為家人犧牲的女人。
大、女,人。
這無疑是風鈴兒她們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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