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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神醫,小的奉上頭的命令,前來尋你!請你趕快出來,隨我們去一趟衙門吧!”
楚晨汐從床上走下去,穿好鞋,把掛在牆頭的外衣穿好,然後準備拉開屋門。
風鈴兒看地出神,忽然,跳下床,一把抱住眼前準備拉門離開的男人,嗚咽聲不停,“晨汐,他們把你抓你做什麼啊?”
楚晨汐愕然,隨即轉過頭,粗糙的手掌在對方的腦袋上摸了摸,片刻後,用溫柔的聲音說了兩句話,“放心,鈴兒,我既然娶了你,就一定不會讓你吃苦。相信我,三天一定解決此事兒。”
風鈴兒腦袋砸在對方的胸膛上,硬生生地把眼淚逼回去,“我相信,相信你能夠脫身。”之後又從袖子裡,把一兩銀子摸出來,遞給相公,“晨汐,這是我賣野豬剩下的銀錢,你要坐牢,這些錢也是相當有用的。哪,拿好,沒準兒需要打點什麼呢。”
楚晨汐瞥了一眼銀子,心裡麵其實是想說,一兩銀子根本做不了什麼的,但在低頭,在夫人眸中不經意間瞥見的柔光裡,還是果斷計劃把這些近似有些殘忍的話壓在喉嚨裡。
“好,鈴兒,我儘量不花這一兩銀子!”
薄唇靠近風鈴兒片刻,那人就在淡淡的藥草香裡,遠去了。
出了院門,向差官伸出兩手去,“走吧,幾位差官?”
他話語利落,毫不畏懼。言談間自有自己的性格。
“楚神醫,我看還是不用帶枷了……”那差官也是清楚晨汐在這田水村方圓百裡的名聲的。所以對他這個人很是敬佩。
楚晨汐瞟了那說話的主差官一眼,不想廢話,義正言辭地說,“算了,戴上吧,戴上,你回去也好交差。”
就這樣,楚晨汐被帶下山,風鈴兒在屋子裡又急又煩,最後瞥見鍋裡的窩窩頭,不禁一急,連忙揣了兩個,奔出去。
狗狗二白緊隨其後。
還沒走多遠的路,風鈴兒就帶著哭腔喊,“等一等,等一等,幾位差官,我有幾句話想同我相公說?”
那些人看到風鈴兒,有些震驚了。看這女人的相貌,有些熟悉啊。倒像是他們也抓捕過的風鈴兒。
風家丫頭。
“你是……是……”
“對,沒錯,我是楚晨汐的媳婦,我們剛成親沒多少天!”風鈴兒走到楚晨汐的麵前,看著他手上的枷,氣得牙齒打顫,“喂,我相公的事兒還沒有查清楚呢,怎麼能隨便用刑?”
一差官耐心解釋,“這不是用刑,隻是枷而已。”意思好像在說,犯人嘛,都是這樣的。
風鈴兒聽了暴跳如雷,“那也不行,我相公是神醫,是治病救人的,你讓他帶著枷,那得多難受啊!”
差官看她邊哭邊扯,害怕她一個不小心把東西扯壞了,連忙看向楚晨汐,“楚神醫啊,你……你趕快說句話啊,要是這玩意兒壞了,少不了被大人打啊!小的也是混口飯吃的,你可彆讓我們難做啊。”
楚晨汐思慮了下,臉朝向夫人,“鈴兒,沒事,到了衙門,這枷就會摘了。放心,我言出必行,答應了你的事兒,必定做到!”
“我知道,我來這兒,隻是……”瀅瀅雪白的手掌攤開,是兩個被包裹好的窩窩頭。
露出的一角,很清晰地看到玉米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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