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畏懼就總想拿出依仗來說服旁人。
“老嫗我敢做親緣盤,大人,我做了親緣盤就能證明我說的了吧。”
答應給他們錢的人說了,隻要抻著應從年做了親緣盤,做實他苛待長輩的罪名他們就一定能贏。
但西河知縣並不這麼認為,“即便證明你二人有親緣關係,但你早年已經變賣兒子換取糧食,證明了也是無用。”
怎麼會這樣,應老太太一時覺得這知縣一定是收了應從年的錢才這麼幫著他,這和給他們錢的那位大人說的不一樣。
應老爺子也嚷嚷道:“大人您可不能欺負我們沒錢使銀子給你就偏幫著這小兔崽子。您這樣說,我們無論做什麼都不能證明自己說的,他什麼都不說您就信他寫的,這不公平!”
“對對對。”應老太太也接話道:“不能小兔崽子說什麼您就信什麼。我和老頭子一大把年紀要入土的人了,難道不受儘了委屈便隨意誣告孫子嗎?”
反正裡麵的事又沒幾個人知道,兩個縣又離的遠,一向是不怎麼交往的,村裡的裡正都死了,誰還能找到什麼。
西河知縣也有些麻煩,問道:“你們是一定要做親緣盤了?”
應家二老異口同聲:“是。”
“那就……”
“不必了。”應從年突然開口打斷就西河知縣的話,他看過小應從年的記憶,知道這兩人卻是如假包換,是原身的爺奶。
他的話也讓外頭的鄰居交頭接耳,紛紛不解他為何不敢。
“還能為何,當然是因為他心虛。”應老太太得勢便猖狂,搖頭晃腦以為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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