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賴
怎麼,殿下是做了卻不想認賬?自然是你和月兒的事啊!
孤和上官姑娘?慕容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眼神沒有看向正常該看的上官月,而是偷偷瞄向了關靜萱,見關靜萱沒有看他,慕容霖語氣驟然轉冷,義正言辭地說,孤和她之間能有什麼事?德妃娘娘,空口無憑的話,可不能亂說。
剛才殿中隻有她們四個女子,德妃自然能毫無顧忌地就把上官月的鬥篷撩開,可現在除了慕容霖還有一個暗衛在,月兒鬥篷下頭衣不蔽體,德妃頓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但德妃畢竟是後宮的妃子,浸營後宮多年,說不出話也隻是一時,很快她就又想好了說辭,殿下可能不知道,但是關靜萱,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我們家月兒她被您
德妃娘娘,天地良心,孤的褲帶在剛才之前就沒有離開過孤的
身體,孤的褲子也不像嘟嘟的一樣,是開襠的。慕容霖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他沒有幸過上官月。
殿下,本宮現在說的,不是你和月兒有沒有成了好事,而是月兒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在水榭裡頭待得好好兒的,您借著酒意憑白闖入也就罷了,還撕了她的衣裳,捏青了她的手腕,還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您是不是該負起你應有的責任呢?
可是慕容霖說著話,拉住了身邊暗十七的胳膊,暗十七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不好的預感在下一刻就應驗了,抓住他的胳膊的殿下是這樣和德妃娘娘說的
孤這暗衛擔心孤的安全,似乎是在上官姑娘衣裳不整的時候,一腳踢開了水榭的房門
德妃聞言,瞪大了眼睛。
德妃娘娘您也說了的,孤當時醉酒,這就算看到了什麼,也一
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倒是我這侍衛,看得是一清二楚。如果一定要找個人負責的話
慕容霖也學著德妃剛才一般,這話呢,說一半留一半。
感覺德妃看著他的目光如刀,暗十七:小殿下救命,屬下全是聽從了您的教導!!
當然孤也知道,孤的暗衛絕對是配不上上官姑娘的。德妃娘娘您看這樣好不好,今天的事,咱們就都當沒有發生過。大家都守口如瓶。上官姑娘呢,隻是在宮裡不小心摔了一跤,這衣裳破了,就換一身新的,這身上摔出來的淤青,休息一陣子,應該就能消退了。至於其他,清者自清,不是嗎?
在被冷水潑醒的時候,慕容霖是很不高興的,簡直想要讓暗十七和暗十八結伴去湖裡泅個水,但聽暗十七簡潔明了地說明了事情經過的時候,他隻恨他們沒能早點弄醒他,他能迅速地清醒,一來固然是因為那一盆冷水,二來還是嚇的,聽清了事情經過之後嚇出了一身冷汗,酒意全都隨著那身冷汗消散在空氣
之中了。
待得稍稍緩過神,慕容霖做的第一件事,是低頭查看他的褲帶。在看到那個熟悉的結頭的時候,慕容霖緩緩地鬆了口氣。這樣的結頭,這宮中會的人應該不過兩個,除了關靜萱和他之外,旁人應該都是不會的,而他,是跟關靜萱學的。
以防萬一,慕容霖故意用錯誤的方法解了一下結頭,把他從活結弄成了死結。
沒想到,他這樣的做法倒是差點兒坑了自己。其實吧,這個結頭它原來是活結的時候就已經很能證明問題了,畢竟他這麼聰明,那個結也學了很久的,旁人若是曾經解開過他的褲帶,短時間內是很難恢複成原樣的,或者根本不會恢複原樣,除非除非是他自己解開又自己重新弄上。
想到這裡,慕容霖又沒忍住出了一頭一背的冷汗,所以阿萱那剪刀剛才在他褲襠附近晃蕩,也是因為想到了這樣可能性嗎?雖然他很確定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阿萱是不是懷疑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