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虞卿洲:你不過就是嫌棄我(2 / 2)

龍王聘 王權月初 9455 字 5個月前

景琬的聲音讓我頓時虎軀一震,這家夥在消失了幾天後,又回來了!

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還能知道我三天沒出門了。

我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虞卿洲,“愣著乾嘛,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啊。”

虞卿洲幽幽的回望我,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可是合法的,你讓我躲哪裡去。”

雖然話是這麼說,虞卿洲還是翻身下床,非常乾脆利落的滾進了床底……

真是委屈他了。

見虞卿洲藏好了之後,我這才開門讓景琬進來。

景琬的身體,人偶的靈魂。

“怎麼,三天不見,想我了?”

我淡定的看著景琬走進來,然後在桌子邊坐下,隨後我便看見她的鼻翼在空中微微抽動。

“我怎麼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人是狗鼻子?一進門就聞到虞卿洲的味兒了?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她疑惑的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我看你鼻子有毛病,直接說吧,找我什麼事?說完趕緊走,我真的看見你就煩。”

我的不耐煩已經溢了出來,這人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她也知道我不待見她,但她偏偏要在我的麵前犯賤。

隻見她勾起一抹曖昧的笑,湊近我低聲說道,“薛景瑤,我們何必這麼生疏呢,曾經我們都差點雙修了,你的身體都差點被我看光……”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臉上,我實在是不想看到和我同款的臉上露出這樣油膩的表情,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行。

“你彆露出這樣的表情,你趕緊說正事,我怕待會兒吐出來。”我捂著自己的眼,覺得自己要瞎了。

景琬冷笑了幾聲,把身體離我遠了一些。

“我是來告訴你,我的名字的。”

嗯?!

人偶想通了,還給自己起了名字?

這是不是就證明他今後也許不再執著追殺虞卿洲了?

我頓時就來了興趣,拿下捂住眼睛的手,頓時問道,“你起了一個什麼樣的名字?”

提到她的名字,她下巴微抬,看起來好像很驕傲。

“鬱風信。”他回道。

我微微一愣,“跟虞卿洲姓啊?”

一提到虞卿洲,她整張臉都黑了。

“不是虞,是鬱,四聲,鬱鬱蔥蔥的鬱。”她十分不滿的朝我解釋。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隨即又問道,“風信呢?有什麼寓意?”

看他那驕傲的樣子總不能是隨隨便便取的名字吧。

“風信子又代表重生之花,脫離那具人偶軀體後,才算真正的重生,所以我給自己取名為鬱風信。”

“其實你說得也沒錯,我誕生了意識後要的不過是一個活著的機會,不過屬於我的身體不用你找,我會去挑選一顆合適的風信子,從頭開始修煉,直到化為人形為止。”

我非常感動,沒想到人偶,啊不,現在是鬱風信了。

還好他不像衛修那般偏執,能在短短幾天內想清楚簡直是最好不過了。

“那你找風信子附身的時候記得找個隱秘點的地方,彆被人給摘了。”我說道。

畢竟上次這家夥附身在一朵小花上,還被人給摘了,怪倒黴的。

被我這麼一說,她的麵上閃過一絲尷尬,“知道了,我不會再那麼大意了。”

如此甚好。

“那你什麼脫離我妹妹的身體?”我問,“我妹妹的元神不會真的被你吃了吧?”

而我暫時沒事,隻是因為他還沒有消化?

鬱風信聞言,也不掩飾對的白眼了,“自然是被我壓製在身體裡了,還有,我都說了要等我挑選到一株漂亮健康強壯的風信子後再離開這具身體,你急什麼。”

我嗬嗬一笑,我是真的挺急的。

畢竟景琬真身的變化讓我很不安。

“畢竟是我的妹妹,我怎麼能不急。”我有點心不在焉。

眼神不由瞟到了床那邊的方向,也不知道虞卿洲在床底下待得怎麼樣了。

彆給憋著了。

鬱風信注意到我的目光,他也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

“薛景瑤,你在床底藏了男人?衛修那個死變態知道嗎?”

“我雖然想通了不再追殺虞卿洲,但我卻很樂意看那死變態和虞卿洲狗咬狗的,來來來,我看看你的床底下是不是藏的虞卿洲。”

鬱風信說著就要往床邊竄,我趕緊從後麵一把拉住他,不讓他靠近我的床。

“你信不信我就去喊衛修來,給他吹吹耳旁風,讓他現在弄死你!”我惡狠狠的對他低吼道。

“那你有膽子就去啊。”鬱風信在挑釁我,身子不斷的往前竄,這人力氣還挺大。

見攔不住,我直接從背後抱住了他,然後我們就倆就在房間裡抱成了一團。

然而好巧不巧的,衛修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門口。

“你們……在乾嘛?”

聽到衛修的聲音,我和鬱風信都愣住了,但我們的動作沒有鬆開。

然後衛修就看見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正抱成一團,然後都還看著他。

今天的衛修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至少臉色沒那麼蒼白了,看來之前沒來找我這幾天都在閉關。

我和鬱風信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像觸電一般分開了,雖然鬱風信現在的身體是女的,但他的靈魂是個男的,應該是個男的吧。

“哦,沒事,活動一下身體。”我率先說道。

一旁的鬱風信這時候突然開口說道,“阿修,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鬱風信是神經病吧,竟然喊衛修為阿修?

衛修的唇角抽動了一下,一個眼刀子朝鬱風信射了過去。

“彆陰陽怪氣的,你不是阿景,再聽到你這麼叫我,我會弄死你。”

鬱風信更加鬱悶了,“你怎麼我不是薛景瑤,明明我們倆現在都一樣!”

“我永遠不會認錯阿景,就跟死鯉魚一樣。”衛修冷哼一聲,“之前故作認錯之態,不過是為了讓阿景開心一下,她喜歡玩兒,我便陪著她玩兒。”

我神色複雜,真是謝謝你啊。

我現在可真的怕鬱風信這家夥來一句,床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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