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她得想辦法羞辱他(2 / 2)

雲舟若有所思,反倒問她:“小姐這樣說……莫不是想勾引我?”

織霧聽得這話眼皮驀地一跳,竟覺隱隱耳熟。

發覺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態,雲舟聳了聳肩,“我個人認為,男女之間不存在純潔的友誼。”

織霧與他觀點不同,自然不能認可。

“可見這隻是你個人的偏見。”

“是嗎?”

雲舟笑道:“那小姐還是和彆人做朋友吧。”

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警告織霧,若再將他當做朋友,他也隻會默認她在勾引他。

他這樣說,有意要疏遠織霧的心思昭然若揭。

織霧雖不解,但也暫且無暇去深究。

隻是要除掉宋曜生……

織霧記得原身似乎借助了一場宴席才得以完成?

而這件甚至不需要主角出麵的旁支劇情()?(),

自然更是一筆帶過▋()?▋@?@?▋()?(),

根本毫無內情可披露。

即便如此()?(),

織霧眼下卻也隻能先擱置下這個任務()?(),

得想辦法出宮去找太上皇。

眼下在想要保住杏玉這件事情上,她幾乎彆無選擇。

太上皇是原身最大的靠山,織霧若能借此護住哥哥和杏玉的安全,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

雲舟帶來的新任務無疑從另外一種角度提醒了織霧檢查花瓣進度。

在按照劇情治好了曲晚瑤後,可腕上提示進度的花瓣變化卻極其小。

因而織霧不由暗暗揣測。

她這次即便按照瑾王的吩咐除去宋曜生,花瓣染紅的進度多半也不會太快。

甚至印象中,唯一一次花瓣染紅進度極大的一次,便是她傷害了書中的主角太子晏殷……

織霧想著忽然神情怔住。

除了瑾王眼下交給她的任務外,在後麵的確是有還有一處需要傷害晏殷的劇情存在。

但……難度幾乎極大。

就在原身被揭穿假千金身份之前,被太上皇冊封為郡主之後,利用太上皇這個軟肋,曾夥同瑾王陷害過晏殷成功一次。

和先前桃花村的意外不同,身體上的折磨對於太子而言完全不足一提。

甚至為了照顧太上皇的心情,晏殷都能暫且留下原身一條性命。

可反派就是反派,作死幾乎也是天性。

發覺傷害太子的身體毫無作用,於是在下一次,顧盼清不僅沒再動太子半根頭發,反而還將對方關進了一隻巨大的鐵籠當中,用上一係列羞辱性的手段對他進行精神上的折磨。

讓他一個曾經被萬民敬仰、被世家子弟都為之孺慕的太子殿下,如金絲雀一般關入鐵籠中一掃清貴尊嚴,乃至想要折碎其傲骨……

這想想都仿佛是難於登天的事情。

眼下織霧自己人甚至都還控製在東宮主人的手心裡。

她寧願換一種讓他尊嚴掃地的方式,都不敢去想這樣對他的後果會有多可怕……

而事實就是,在這件事情過後沒多久,原身就**。

死狀極其淒慘,比瑾王下場還要更慘。

若織霧想要在這副身體死期到之前將花瓣全部染紅,就得按照自身惡毒女配的屬性去傷害太子男主成功。

在織霧心情複雜思考著後續的進展時,沉香這時候匆匆進了屋太子今晚要去國師府參加國師的壽筵。”

“小姐不如趁他不在,偷偷溜出宮去?”

織霧下意識搖頭反駁,“不行……”

晏殷去參加壽筵根本不會放鬆宮中守備。

但很快,她忽然想到了一個極其關鍵的線索。

晏殷和國師……

他們二人之間的劇情雖然與織霧無關。

但織霧對話本上仍舊有所印象。

國師作為除了瑾王以外的另外一股反派勢力,在壽筵之後沒幾日,便被太子悄無聲息地絞殺在了

百花樓中。

要說起這位國師()?(),

便不得不提起一些陳年舊事。

在上回撞見晏殷飲鹿血酒時()?(),

織霧心中便隱隱猜到了什麼。

當年顧盼清的母親()?(),

丞相夫人懷秀曾一度未婚先孕。

當時太上皇便受到了不小的刺激?()_[(.)]?▓?@?@??()?(),

偏偏當時皇帝和丞相幾乎同時跑去向太上皇承認這孩子是自己的。

兩個人都願意做孩子的父親,可最終懷秀選擇嫁給了丞相。

而皇帝自打懷秀產女病逝之後,便再也沒有上過朝。

皇帝迷信佛法道法,近乎癡狂地相信人有輪回,懷秀亦該有。

可太子晏殷卻與他截然相反,從不相信鬼神之說。

那位國師大人便是通過讓皇帝服藥見到懷秀,這才讓皇帝此後數年都對他唯命是從。

可國師的野心卻遠遠不滿足於此。

他讓年幼的太子晏殷拜他為師,甚至自晏殷幼小時便將人帶進花樓。

讓年幼的太子在旁邊觀看他與花娘行歡作樂,一邊聽那**之聲,一邊同晏殷傳經授道。

國師令太醫教授太子活剖兔皮,又令太子自幼修仙。

太子一一聽從,且學了他那歪邪道法,比他都更會舉一反三。

長此以往,太子年紀輕輕便已經擅長歪邪心術,使得國師喜愛不已,後來竟真心將太子當做親傳弟子。

因而在晏殷成年之後,國師又以鹿血酒磨煉他。

考驗太子是否能夠離成仙更近一步,須得飲下鹿血酒後,使得興致蓬勃,卻要控製著不勃不發。

行違背人性、倒行逆施之法,太子往往都能夠令國師大為滿意。

直到最後一次,國師讓晏殷飲了鹿血酒後,便要獎賞他與三個女子輪流交歡,並稱此為吸收女子元陰的修**法。

國師深諳男子品性本劣,隻當自己大大獎賞了太子,對方隻會對自己感恩戴德。

不曾想,隻這一次,太子麵上欣然接受後,卻直接讓手下人手起刀落殺了皇帝派來保護國師的侍衛和眼線後,

直截了當地取了這位教導他十幾年的“師父”性命。

國師盤踞於晏朝十幾年,勢力早就深紮龐大。

晏殷殺他顯然需要動用手底下不少得力下屬。

為的就是讓那國師慘死之後,可在皇帝眼中還是安詳離世,不走漏半點風聲。

能夠在一場對國師府的**之後還維持表麵風平浪靜,可見這位東宮太子在京中勢力也早已不可小覷。

倘若沒有太上皇這塊軟肋存在,晏殷顯然早有萬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可以直接除掉那沉迷舊愛的昏庸皇帝父親,直登帝位。

因而……

織霧須得抓住這日東宮勢力鬆懈的難得機會,渾水摸魚出宮去找晏殷唯一不會輕易忤逆之人,太上皇。

*

隻說這日,宮中仍舊一如既往風平浪靜。

塗奚口中叼含著一根草,對於太子殿下獨獨將自己武力值如此之高的下屬丟在宮中看守那顧小姐,心中早已不滿多時。

偏偏這時,

那位顧小姐身邊的宮女卻匆匆跑來,淚眼汪汪尋人。

“不好了……不好了……()?()”

塗奚掏了掏耳朵,語氣懶散,“怎麼了,你家小姐死啦?()?()”

沉香頓時“呸╳()╳10╳+?+?╳()?()”

了幾聲,“不是的,我家小姐沒死,但……但她掉進了一口枯井裡,我害怕……()?()”

塗奚臉色微微一變,頓時問她:“掉哪裡了?”

他這樣關心倒也不是因為擔心顧小姐會死。

而是覺得她得罪他們太子殿下得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