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邊西西裡以東(下)(2 / 2)

“不~彆走…”希圖十分明確地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善良的人魚雌性攔住了白龍的話,他一定沒有現在好過的。

——雖然音調有所出入,但不妨妨礙溝通,陸地海洋本來就是挨著的一個整體,說不定很久很久之前雙方關係很不錯呢。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裝傻!說吧,你是誰?為什麼到島上來?哦、忘了告訴你,這片海是屬於敖白的。”紀墨非常清楚,既然這是尊崇實力的世界,那

地盤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獸人的一半是人另一半可是獸,這個世界還講究不了那麼多謙讓。

“我叫希圖,是西西裡東大陸虎族部落的獸人。來這裡是為了、為了找珍珠。”希圖回答的時候,規規矩矩地將目光放到了遠處的海麵上。

紀墨此時已經可以自由地控製尾巴和腿了,入水後肯定還是尾巴比較方便的。他驚訝地小幅度甩了甩尾巴說:

“西西裡東大陸?難道還有西西裡西大陸?你要珍珠做什麼?”嘖嘖嘖~看來西西裡大陸也不是鐵板一塊,社會的發展與文明進步總是少不了矛盾與戰爭。

希圖點點頭:“是的。”隨後又哀傷痛苦地說:“我的母父生病了、病得很重,珍珠可以救他的命。求求你,給我幾顆吧,希圖可以用自己的一切來交換、包括生命!”這個機敏狡猾的虎族小崽子,此時已經把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人魚雌性身上,極力表現著自己的弱小與無助。

敖白不屑地看著俘虜的小伎倆,緊緊地圈住自己的伴侶待在安全的外海中,如果不是要問問清楚,他一定不會這麼客氣地對待這個敢私自登上西西裡海島、還鬼鬼祟祟偷東西的陸地獸人的。

紀墨皺眉想:珍珠除了製作首飾和磨成粉末美容養顏之外還能治病救人嗎?甚至是救命?不過中醫裡好像會用珍珠入藥,還是說、這個世界的珍珠有神奇的功效?

他沒有再細問,準備一會兒跟敖白商量商量。

“那你的…母父現在病得怎麼樣了?你們來了幾個人?怎麼過來的?希圖,不要撒謊!不要拿你母父的性命開玩笑!”紀墨緊緊地盯著趴在礁石上的小虎崽,語氣變得嚴厲了起來。他可不想剛和白龍在西西裡海安頓下來,就要和西西裡大陸的獸人們對上。敖白剛剛化形、一切都處於摸索試探當中。

希圖把胸|脯一挺,誠懇地說:“隻有我一個人來,真的!我抱著一根枯木,遊了一天一夜才找到珍珠島。”末了又焦急地說:“我的母父已經病得很重了,我離開的時候,他的眼睛就已經看不見。可是卡裡他不願意拿出珍珠救我母父!他說喪失生育能力的雌性不值得浪費寶貴的珍珠。”說到這裡,希圖的眼睛裡充滿了恨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卡裡是誰?你的爸爸、我是說你母父的伴侶呢?”紀墨繼續追問下去。不管真真假假,他和敖白以後就要生活在這裡了,對於西西裡大陸中的獸人鄰居們總不能一無所知。

“卡裡是族長的伴侶。我的獸父已經死了,死在一次和西西裡西大陸的戰鬥中。所以我的母父隻有我,部落不願意幫我們。”希圖突然低落起來,耷拉著耳朵耷拉著尾巴,完全沒有剛才炸毛的暴躁攻擊性。

地球穿越魚愣了一下,根據對方的回答已經不由自主地腦補出了一部“英勇獸

人抗|敵不幸犧|牲、徒留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的電影。

紀墨糾結地撓了撓自己的腦門、清了清嗓子,“你、你先彆難過,這事兒先放著、我知道了,我先再問問你其它的。”如果你需要的隻是普通珍珠的話,那我家裡有很多啊。

又問了老半天,直到紀墨再也想不出更多的問題時,他抬頭看看敖白,用眼神問:大概就問出這些了,咱們該怎麼做才妥當?

敖白溫柔地蹭了蹭自己的伴侶、示意他放心,隨後輕輕將其放到身邊的海裡。緊接著神速出爪,輕鬆將趴在礁石上的小虎崽希圖拎到高處——

那小黑虎崽立刻發出一聲崩潰驚恐至極的哀叫、身軀胡亂地扭|動、四肢拚命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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