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秘聞懷了幼崽?(2 / 2)

“嘿~希圖真是個好幼崽,不枉我們相識一場…”紀墨滿意地嘟囔了一聲,隨

後徹底地趴在了草地上。

青哲離得近,他聽得清清楚楚:原來他真的認識我的幼崽嗎?不然他怎麼知道我的幼崽叫希圖?

這個虎族雌性的心完全是亂糟糟的,他看著人魚慢慢閉上眼睛趴著、沒有再動彈一下,“人魚、人魚,你怎麼了?”

青哲謹慎地蹲下去,小聲地問了一句,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湖岸的另一邊

敖泱瞪著小黑崽子:“希圖,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了!”這個幼崽真是太能鬨騰了,居然把一條龍一條人魚引到了我的領地上,唉~

希圖看著兩敗俱傷的白龍們,心裡愧疚又惶恐:“對不起敖泱、對不起敖白,都是我的錯…敖白,之前你讓我告訴敖泱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他。一開始我擔心敖泱知道後會去西西裡海找你們的麻煩,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的母父也陪著我來了聖湖,我又怕母父知道我偷偷跑到西西裡海找珍珠島的事情會難過…所以就、就還沒有說…”

敖白連歎氣都是無力的,他無奈地說:“那你現在說吧,我看著你說。”

小虎崽遊到了敖泱的旁邊,抬起爪子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對不起敖泱,我之前總覺得你是惡龍、敖白是好龍,所以才不敢告訴你敖白紀墨的邀請。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西西裡海的白龍敖白和他的人魚伴侶紀墨、他們聽說了你的存在之後

、非常歡迎你去西西裡海做客!”

希圖一鼓作氣說完之後,現場一片的沉默,兩條龍互看的眼神依舊不是那麼的友善。

敖泱突然冷笑著問:“她還好嗎?還有,他還活著嗎?”

“誰?”敖白不解地問,他還是不敢分心,因為他覺得敖泱的殺意仍舊沒有褪去,“你說的是誰?”

小虎崽被夾在中間,他好奇地往上看:褐眼白龍、藍眼白龍,嗯~他們長得確實很像啊。

敖泱不屑地說:“難道你還分辨不出我的血的味道?難道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原來她後來生下的幼龍居然是這樣遲鈍愚蠢的嗎?”

哼~看你那難看的藍色眼睛、瘦弱的龍身、短小的龍角、薄薄的鱗片!真是要笑死龍了!

可憐的剛成年不久的敖白青年龍,就這樣被早就獨霸聖湖已久、大殺獸人部落四方的壯年龍敖泱鄙視了。

不過,這條弱龍他怎麼也會凝水成冰的能力?是源於血脈的傳承、還是因為他也吃過毒龍果?

敖泱的眼神十分的複雜:有不屑、有嘲笑、有感傷、有懷疑

敖白甩動了一下龍尾,壓抑著內心翻滾奔騰的驚疑謹慎地回答:

“你身上的血有我母後的傳承氣息。可是、我就是母後最小的幼龍了,我還有個大哥,他的封海就是東海。”

我的海神啊,我確信自己的鼻子沒有出問題,可敖泱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怎麼會有母後的氣息?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敖泱高高地抬起下巴、睥睨地俯視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青年龍敖白,惡劣地說:“哦,原來那種雌龍還會有雄龍願意要嗎?居然又生下了兩條幼龍?嘖嘖嘖~還真是、真是了不起啊。”

敖白愣住了,不知該怎麼反駁:他、他應該也是母後生下的幼龍,那現在他又看不起母後?

“哈哈哈~敖白是嗎?看來你也不怎麼討她的歡心。可彆說、西西裡海就是你的封海吧?”敖泱離開的時候雖然年幼,卻不是完全懵懂無知的。

敖白被戳中了痛處,他的表情有些哀傷,不過還是平靜地承認了:“是的,西西裡海現在是我的封海了。”

希圖怯怯地插嘴:“是啊,我去過西西裡海島,敖白和紀墨非常好客、非常友好的。”

“閉嘴!”敖泱低頭訓斥這隻令人頭疼的虎崽子,“你之前為什麼不說?嗯?敖泱是惡龍、敖白是好龍?嗯?那你現在就跟著他們回西西裡海島吧,永遠不要踏進我的領地了!”

小虎崽挨了罵、心裡十分不好受,他勇敢地還嘴:“走就走,我馬上就帶著我母父走,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敖泱噎住了、他動了動嘴,有些無措,索性不理睬他了。

此時,湖岸邊的青哲已經動手把紀墨給翻了過來,既然是希圖的朋友、還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幼崽,那肯定不應該冷眼待他。

“人魚、人魚,你怎麼了?”青哲拍了拍他的臉頰,發現對方的體溫異常的低,他有些懵、也不清楚是不是人魚一族天生就這樣冰冰涼,不過這條人魚突然昏迷肯定是不正常的。

青哲覺得他一個人是搞不定了:這是人魚啊,我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人魚…

“噯~你們不打了是吧?不打了趕緊過來看看!那條龍、叫敖白是嗎?你的人魚好像病了、他突然昏倒了,你自己過來看看!”青哲大聲地喊。

敖白頓時顧不上警戒了、他立刻扭頭望向了另一邊,心裡懊惱極了:紀墨不是應該聽我的話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嗎?是不是那個雌性對他做了什麼?

“敖泱,我完全沒有要覬覦你的領地的意思,我有自己的封海,我和我的伴侶在西西裡海生活得非常愉快,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這次來我們是想尋求你的幫助,我的人魚被該死的陸地鷹族襲擊了,受了很重的傷,恢複得很不好,西西裡海暫時還沒有祭司,我的人魚得不到合適的救治…”敖白一邊說、一邊謹慎地後退,往紀墨的方向遊。

希圖倒是無所顧忌的,他聽到紀墨被鷹人襲擊的消息時驚訝又擔憂,已經匆匆遊上了岸朝那邊跑過去了。

敖泱的表情緩和了些:又是該死的鷹人嗎?他們居然飛到西西裡海偷襲了敖白的人魚?

“哼~你算什麼龍?居然讓自己的伴侶受到了陸地獸人的襲擊!”敖泱相當不屑不滿地嗤笑。

敖白即使是後退也遊得飛快,他不會掩飾自己的失誤:“確實是我大意了,那天我帶著紀墨去西大陸邊緣巡海,那隻該死的鷹趁我在捕捉硨磲時、偷襲了我的人魚…紀墨就是被鷹爪抓傷了肩膀,他的手臂現在發不了力、也舉不起來。”

這時,他已經遊到了紀墨的身邊。

敖泱遊快了幾米,越過了他去看仰躺在草地上的人魚。

唔~這條人魚的肩膀確實是受過傷,看那疤痕的樣子,估計當時流了不少的血、傷得非常重。

敖泱的表情更加的緩和,他最受不了被愚弄,此時知道敖白並沒有說謊之後,他的敵意也就慢慢減少了

“紀墨!”敖白察覺到敖泱卸下了殺意之後,他才敢變成人形,直接走上去抱起了他的人魚。

青哲立即尷尬地彆開視線、退後了好幾步。

“你沒有衣服嗎?”敖泱立即問,他看到了青哲的局促。

敖白根本顧不上回答,他抱著人魚回到了聖湖中,水才會讓海洋獸人覺得舒服安全。

“紀墨、紀墨,你醒醒~”敖白焦急地輕輕拍打對方的臉頰,關心則亂、不可避免地問青哲:“他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嗎?紀墨隻是條人魚而已!”

希圖也傻眼了,他訥訥地說:“敖白,這是我的母父,他不會傷害紀墨的,即使他是條人魚。”

青哲也趕緊解釋:“我什麼都沒做!紀、紀墨他自己遊到我前麵,他看起來原本就不舒服,你的人魚一直在發抖打擺子、臉色也非常難看,他讓我幫忙勸勸敖泱,然後就趴著不動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獸神啊,雖然我親眼看著他的眼淚凝結成了珍珠,但是我真的沒有起什麼壞心眼、真的沒有傷害他…

敖泱怒聲斥責:“青哲他是不可能傷害你的人魚的,你自己不是說過你的人魚受了重傷一直沒有恢複嗎?虛弱的人魚著急昏倒有什麼奇怪?人魚天生就是那樣弱小的!”

“敖泱,你彆這樣說。”青哲雖然感動這條龍維護自己,可基於敖白的著急是事出有因的,所以他沒太計較。相反,他看到眼前年輕的夫夫倆感情那麼深厚、相互扶持幫助的樣子,心裡其實酸澀又感動。

青哲溫和地說:“你先彆著急,敖白,紀墨他經常這樣昏倒嗎?他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嗎?會不會是餓壞了?”

敖白連聲否定:“不、紀墨從不會突然昏倒,我每天都會找到足夠的食物,不過他最近不喜歡吃魚蝦了,吃得很少、又總是想睡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淡水魚蝦不好吃的原因。”

“你的人魚真難養。”敖泱撇嘴、客觀地評價。

敖白不樂意了,他恨聲解釋道:“紀墨從前不是這樣的,都怪那些該死的鷹,他們把我人魚傷成了這樣!”

基於雌性的思維方式和敏銳直覺,當青哲聽到“不想吃、吃得少、總是想睡覺”時,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紀墨的小腹:

“呃~敖白,你們結為伴侶有多久了?紀墨會不會是因為懷了你的幼崽才變成這樣的呢?”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