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吳辯駁說:“我承......承認,噢不,不,我隻承認那一鍋狗肉......人可不是我殺的......”彌勒吳已從孫飛霞的雙眼中看到一絲不懷好意的詭笑,他明白,就算他現在舌頭上能長出一朵蓮花來,恐怕也無法推翻那許多莫須有的罪名,既是他有著能把死人說活的本領,恐怕在場的他們也無法相信他說的話,如今好人死在證人手裡,他如今成了眾矢之的,若想再次擺脫其人的糾纏,恐怕更是難上加難。
白玉蝶已感覺出事態的嚴重,問道:“大師傅,你們想怎麼樣?”
一直未曾開口的“殺千招”伸手抹了下鼻涕,奶聲奶氣插話反唇相譏說:“哈哈,想怎麼樣?我想殺他一千招而已。”
人的一生偶而總會碰到一些有理也講不清的時候,尤其是受到女人的侮陷,往往人們都相信女人的話,認為女人較男人是弱者。隻不過彌勒吳比較倒黴些,他和王憨隻從插手二少李俠的命案,就一路遭到多人的追殺,幾欲血濺當場,不是偶而,而是經常,看來在此一場血殺也再所難免,到底鹿死誰手,請看下章便知。
在這種時候,牆倒一麵推,彌勒吳當然知道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誰的人多,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誰就是有理的一方,既是鼻子大壓嘴的道理。
彌勒吳歎了一口氣問道:“你們總不會一哄而上吧?”
空明答道:“那是當然。”
彌勒吳心想,既然有福盼不來,是禍也愁不過去,天塌下來地接著,到底鹿死誰手,那就聽天由命了,想於此,振作精神,豪情滿懷地說:“那麼誰先來?”
“殺千招”斜視著彌勒吳說:“自然是我。”
“不,不,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一旁憋了許久的胡殺老婆突然急急的插進話說。
“殺千招”一付鄙視她的樣子,挑釁地說:“你?你能行嗎?”
胡殺老婆最恨‘殺千招’目中無人,說話損人,氣憤的回道:“你這‘殺千招’的武大郎,三寸釘,蹦三蹦還挨不著馬頭的小個子,老娘為什麼不行?”
常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禿子就怕人說他禿,侏儒“殺千招”就怕誰說他“武大郎,三寸釘”,猶是挖了他家的老墳一樣的難受,隻氣得三煞神暴跳,七竅生煙,怒目而視說:“老太婆——你要為你說出的話後悔......”
胡殺老婆趾高氣揚地挖苦道:“省省氣力吧!就憑你這臭德行,多了不敢說,老娘伺候你這種三五個總沒多大問題。”
“殺千招”躍躍欲試說:“你彆誇下海口,冒下狼煙,見真點賭輸贏,我知道你臭婆娘......”
胡殺老婆啐了一口,鄙夷說:“彆以為你‘武大郎’心裡所想的是啥沒人知道,打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做公證人,其實也是個穿著大衫子日驢,說人話不做人事......”
“殺千招”被其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急得臉紅脖子粗,險些跳起說:“你......”
胡殺老婆進一步挖苦揭短說:“我呸,誰不知道你在開封欠了一屁股賭債,整天為躲債而東奔西走,累累乎如喪家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