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間所用的灶台,是這樣的嗎?
我遲怔地,忽然伸出手,緩慢地接近那火焰,指尖觸碰到了焰尖——容初弦注意到我奇怪的動作,衝過來一下將我抱進了懷中,將我的手指都包裹進掌心當中,收了回來。
“阿慈!”
容初弦好像很少出現這樣氣惱的神色,他想到方才所見,心有餘悸。卻也舍不得真正去叱責阿慈,隻好有些急切地道:“為什麼去碰火?小心受傷。”
我像是才反應過來,很緩慢地看向容初弦,眨了眨眼。
“不碰了。”
詭異繞回來的木屋。
突然出現的藥油。
新鮮地像是剛掐出來的小蔥……但這些都不是最嚴重的問題所在。而是明明我覺得很奇怪、很值得懷疑的瑣碎處,在不知不覺間卻“接受”下來……才是最詭異的。
好像有什麼在隱匿地、緩慢地改變著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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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讓我接受這“正常”的一切。
不過在剛剛,一個足夠堅固的錨點產生了,足夠我不再懷疑自己,明確的疑問誕生了。
我閉了閉眼,回想剛才。
那火焰的確是滾燙的,接近時能感受到壓迫而來翻滾的熱意。但是當我真正觸碰到的時候,或者說,這一幕被容初弦“看到”時——
火焰失去了熱度。毫無殺傷力,像是某種美麗柔軟的幻象。
哪怕隻有一瞬間,也足夠我清晰地確認了。
所以一切破局的關鍵在於……
我看向容初弦。
……容初弦他,清楚嗎?
夜色掩來,除去燈燭之外,再不見其他光輝。
容初弦燒了許多熱水讓我擦身——腿上還有推開的藥油,不那麼好沐浴,隻能這麼簡略地清潔一番,便又躺回了榻上。
其實這幾日間不知不覺睡在一處也是常見的事,主要是我怕冷,每每睜眼就已躺在容初弦懷中了。初時還有些尷尬,後麵便是和容初弦無言的默契了——我不主動提,容初弦也不準提滾在一起睡這件事。
早起後各自分開,容初弦雖然有點反應,但也不會在我眼前做汙人耳目的行為,就這麼維持著微妙的默契。
但今日
還是第一次,我還沒睡著,就蹭到了容初弦身側。
“……”
黑暗當中,容初弦沒什麼動作,隻是心跳聲格外的大。
“哥哥,”我含含糊糊地說,“明天我們先不急著離開雪原了,先休整一天吧,腿好疼。”
“嗯。”容初弦應了聲,問,“哪裡還疼?我再給你揉一下——”
說著,就要起身了。
“……彆。”我急忙拉住容初弦,不欲計劃胎死腹中。
“你先躺下來!”
我道。
吹枕邊風應該是這樣的吧——不在耳邊叫什麼枕邊風?
我的力氣不大,容初弦卻很順從我的動作,又彎身躺了下來。
不過容初弦好似也發覺了,我似有什麼目的,他詢問道,“怎麼了?”
“……你記不記得我們的定情之花?”
我緩緩開口,在黑暗遮掩下,麵不改色地開始胡說八道:“你第一次向我求愛時,送我的花,紫色的、開的很好看——似乎是叫紫鴛?”
“我很喜歡。你曾經說過,每月都要送我一株的。”
我幽幽歎息,好似很委屈一樣:“……現在,沒有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阿慈開始釣魚執法了
*
鑒於評論區輿論,本人鄭重承諾,本文無任何黑幕潛規則!小容絕對沒有偷偷給我塞錢!(藏起一麻袋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