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動作昭示著誰才是這裡的主人,蘇欣有心給這不要臉的男人一巴掌,但最後還是沒有。
鬱久安今晚被灌了不少酒,受了不少罪,還被酒吧的猥瑣男人揩油,她隻能寄望於這些經曆讓鬱久安明天起來之後腦子清楚一些,不要再死鑽牛角尖地追著這個男人跑。
畢竟男人這樣也是鬱久安縱容出來的,她和這個沒有良心沒皮沒臉的男人廢話這麼多有什麼用。
但臨走前,她拿過包還是狠狠甩了一句。
“久安對你一片真心真是喂了狗,這樣對她早晚你會後悔!”
最後她泄憤地重重摔上了門。
一聲重響之後房間歸於安靜,韓瑾修不屑地扯著唇角笑。
後悔麼。
該後悔的是鬱久安才對。
他一手鬆了鬆領帶,另一手推開臥室的門。
床上的女人蜷縮成一團,又是靠在床邊,毫無安全感的姿勢,她在睡覺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抱起自己。
他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她,她身上衝天的酒氣幾乎彌散到了整個房間。
蘇欣似乎也是才送她回來,甚至沒來得及給她換衣服,她身上還穿著風衣外套,就連鞋子也沒脫。
他推她,“起來換衣服。”
她迷迷糊糊的,眼睛也沒睜,嘟囔:“難受……彆動我……”
他擰眉,半晌幽幽歎口氣,俯身為她脫掉鞋子,接著脫掉她風衣。
酒醉的人不配合,他脫的頗為費力,拉開裡麵連衣裙拉鏈,然後使勁又縮成一團的女人讓他不知道怎麼進行下一步,他沒耐心地扯了一把她裙子。
裙子被他一扯變形走了光,他目光在她胸口頓住。
一邊是未愈合的紋身創口依舊嚴重發炎,紅腫的一大片。
另一邊……
他攥緊了她的裙子,手指的骨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另一邊,胸衣的上麵露出紅燦燦的邊角,他不用抽出來看也知道,那是一張百元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