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語裡的嘲諷讓鬱久安一怔,她本能地解釋起來。
“我還有錢的,昨晚和今晚的我都會給你,我去賺錢隻是因為給你贖身之後我們可能要過的緊張一點,所以提前做些準備……”
贖身之後……
她想的還挺長遠。
韓瑾修冷嗤,“贖身?你有三千萬?”
她將他衣袖攥的更緊,“很快就會有……我已經問顧渝白要出我所有的錢做新的投資,今天我聯係過北城這邊的一家風投公司,他們可以為我定製風投產品,收益很高,順利的話兩個月就能賺到足夠的錢。”
男人不說話,她底氣不是很足,聲音軟下去,咬著嘴唇神情委屈,“……我什麼時候欠著你的錢不給了?你信我好不好。”
“順利的話,”他點頭,反問:“不順利呢?”
她麵色發白,手指縮了縮。
顧渝白已經明白告訴她不可能,所以她隻能找北城的風投公司谘詢,其實結果和顧渝白告訴她的差不多,風險非常高。
顧渝白出名的原因就在於穩,從來沒有讓自己的客戶賠過。
顧渝白性格擺在那裡,注定無法繼續和她合作,但是北城這家公司不同,說是在她知曉風險的情況下可以為她定製風投產品,但最快也要兩個月。
一旦失敗,她將身無分文。
她本來也就隻有錢了,沒了錢,她將會一無所有。
她唇張張合合幾番,艱澀吐出幾個字。
“不會失敗的。”
她又重複一遍,“不會失敗的,你相信我。”
男人冷笑了一聲。
她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好像是空的,木木的,又說:“萬一……”
頓了下,“萬一不順利,你放心,我沒了錢不會再糾纏你。”
男人仿佛聽到笑話,“你覺得沒錢還能糾纏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