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州城外。
武館。
辰時剛過。
武館大比,正是開始。
整個武館弟子齊聚山莊中心的比武台。
王富與朱小文坐在場外台階,東張西望,時而交頭接耳,“怎麼沒見小白小花跟千千?大比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怎的還沒來?”
這仨習武勤奮不怕吃苦,現今已經是他們新弟子裡的佼佼者,也是此次最有希望擠進前十的新弟子。
若是錯過了今日大比,可就得等明年了。
王富左側,一個七八歲的新弟子指著對麵人群裡驚呼,“那兒,他們仨都在。”
新弟子七人齊齊朝對麵望去,驚訝得瞪圓了眼睛。
“他們怎麼會跟老弟子坐一塊?”朱小文詫異開口。
武館內的老弟子至少四十餘人,而且李管事也在對麵坐著。
所以肯定不會是他們仨坐錯了位置,王富腦子轉得飛快,“他們,他們是被管事安排過去的!!!這麼說,他們仨是要跟老弟子比試?”
一時間,新弟子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算是看重?還是故意為難?
比武台上,銅鑼敲響。
台上台下頓時安靜下來。
最先比試的都是新弟子。
七人小菜鳥齊齊下場抽簽,除了新弟子,管事還安排了一個老弟子加入。
開始進行倆倆配對。
片刻,場上開始打響大比的第一場比試。
靈寶仨排排坐,後方便是與他們有舊怨的何冬。
“嘖嘖,瞧瞧這些小白菜,那劍舞的跟沒吃飽似的,哈哈哈!希望你們仨一會兒彆輸得太慘才是!”
趁著李管事下場組織比試,何冬在三人身後吹冷風,“我舅舅因為你們仨被逐出了武館,正好,今日老子就把這筆賬討回來。”
一說起舅舅,何冬更氣了。
憑著這層關係,哪怕他今年進不了前十,亦可以再等一年。
可如今,關係沒了,若這次他擠不進前十,那可就真要去乾苦力活了。
花佑祁惡心人似的撣了撣肩膀上看不見的灰,薄唇輕啟,“大早上,哪來的狗叫聲?”
冉千千冷不丁接了一句,“狗不都是晚上吠的嗎?大早上叫的是雞!”
靈寶點頭,想起了家中後院裡的雞便是每日天一亮就叫喚,吵得人很煩。
少女冷冷道,“是雞燉了,是狗烹了!便不吵了。”
“......”
何冬氣得鼻孔噴氣,“一會兒上了場,老子看你們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新弟子少,輪到老弟子時還未到午時。
冤家路窄,等所有弟子抽完簽,管事挨個與他們對號。
花佑祁對上的正好是何冬。
還是第一個下場比試的。
一道目光從不遠處看來,靈寶掐了掐身旁正要呐喊助威的冉千千。
小姑娘氣勢一收,立馬作出一副緊張神情。
靈寶亦是如此,看向台下時,麵露擔憂之色。
囉響。
比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