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結局)我們幾個人好好過(1 / 2)

76.(結局)我們幾個人好好過

就這樣,林歲安和時逾深再次共處一室,一同生活了很長時間。

直到某一天。

“勤佑出事了。”

李言神色凝重地對時逾深說。

“我知道了。”時逾深的表現卻頗為淡定。他很清楚,此時焦急並無太大用處。

勤佑的事情毫無征兆地被曝光,令人猝不及防,引起了一片恐慌。眾多大佬都受到牽連,紛紛尋找公關,試圖與他劃清界限。

就在幾個小時前,勤佑因突發心臟病,經醫院搶救無效離世。隨後,一係列刺眼的標簽如潮水般湧現,占據了網絡熱搜,久居不下,前十個熱搜都與勤佑密切相關。

“知名慈善家竟是個嗜血惡魔”

“商業大佬們的私密生活揭秘”

“資助生賣身求上位”

……

這些詞條如此刺眼,如此赤裸,仿佛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刺人心,讓人不忍直視。

“找技術部刪除視頻,讓公關部壓下熱搜。”

助理對下屬下達指令。

技術部人員無奈地回應:“視頻和新聞都是在境外發布的,地址十分隱秘,很難突破防線刪除。”

“那就想辦法!”

幾大公司陷入混亂,如無頭蒼蠅般團團轉。由於這些不利消息的曝光,好幾個集團的股價遭遇了連續跌停。

“勤佑這事,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

“真倒黴,死了還留下這些爛攤子,擺明了就是要陷害我們。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和他有交易。”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隻能請律師解決了,儘量撇清關係。”

……

時逾深被公安暫時扣留,時江請來了最頂尖的律師為他辯護。

時江匆匆趕來找時逾深。

“現在正值風口浪尖,我覺得還是先把你送出國避避風頭吧,暫時就不要回來了,等這波熱度過去,沒什麼事了,我再安排你回國。”

時江已然為他做好了打算。

時逾深沉默不語。

“到底是誰乾的?”

過了許久,時逾深才緩緩開口。

時江有些惱怒,他重重地錘了一下麵前的桌子,太陽穴的青筋微微跳動:“我要是知道是誰乾的,那些東西還會在嗎?”

時逾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走不走,有區彆嗎?反正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真假並不重要,你知道這幾天公司的股價跌了多少嗎?最近我們還有大工程要做,資金鏈都快斷了,急著要找銀行貸款補缺。”

時江的臉色十分難看,“我要是破產了,你就會變得一貧如洗,變成一個窮光蛋,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

說完,時江甩門而去。

兩周後,時逾深才被從警局保釋出來。

林歲安不見了

江沉帶林歲安走了。

江沉對著林歲安笑,淩厲的雙眼皮上挑,他說,“哥哥。”

林歲安緩緩地睜開眼,似乎前一秒,還有什麼冰冷的液體,注射過他的血液裡麵。

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抽了下。

江沉摸了摸他的臉,問道:“你還記得,你長得像爸爸,還是像媽媽一點嗎?”

林歲安在很認真的想著,回著江沉,“除了嘴唇以外,我長得不太像我媽,比較像我爸一點,但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我也記不得他長什麼樣了,家裡連張照片都沒有。”

“是的,你長得比較像你爸爸。”

江沉很深的屏住了一下呼吸。

“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林歲安問道。

“我不帶你走的話,你要繼續跟那個混蛋男人在一起,你想繼續當牛做馬跟他呆一塊?”

林歲安的頭腦很是昏沉,他搖了搖頭,很努力的從艱難的思緒之中抽離了出來,“不想,我不僅要照顧他,還得去養一個孩子,太累了。”

“他總是打我罵我,很不客氣,我不知道招他,惹他什麼了。”

林歲安又說道:“我想不清楚,他跟彆人生的小孩,憑什麼要我養。”

江沉將他擁在懷中,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哥,以後不會再有人乾涉到我們了。”

“我會對你好的。”

在這幾天,江沉跟他說了很多事情。

原來,江沉和幾年前死掉的白允是異父異母的兄弟。

白允的父親長了一張好臉,但是為人不行,早些年倒插門跟江沉的媽媽好上了,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重組了家庭。

但是後麵白允的父親整日遊手好閒的,又愛賭博,欠了不少的債,江沉的媽媽跟他過不下去日子了,便提出了離婚。

江沉的媽媽在給白允的父親還清了賭債以後,白允父親就帶著白允淨身出戶了。

在此期間,江沉的母親為了不再跟白允的父親再扯上任何的關係,便讓江沉跟白允斷絕了所有的了聯係。

但是江沉和白允感情深,即使江沉的母親再怎麼阻攔兩人見麵,江沉也還是會和白允在私底下來往。

漸漸地,江沉對白允有了一種超越過親情的情感。

因為白允的父親戒不了賭癮,越賭還越大,欠的債也就越來越多了,所以白允為了幫父親還債,隻能被迫輟學,半路下海。

白允自尊心強,再加上江沉被他母親管的嚴,所以欠了錢以後,也沒敢跟他提一嘴錢的事情。

也就是在這時候,白允遇到了一個人。

勤佑。

他跟那些倒黴的少年一樣,被勤佑偽善的嘴臉給騙了,自從踏進這條道以後,便就是不歸路。

白允抽不開時間去和江沉約會,江沉便沒了安全感。

他每天都想見到白允,於是在某天,他偷偷摸摸的去跟蹤了白允。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發現了白允見不得人的秘密。

他沒碰過的美好少年,堪稱白月光一樣的存在,如今卻背著他,變成了一個被千人騎,隨意糟蹋的臭婊子。

當晚,江沉就跟白允吵了一架。

白允為了不耽誤江沉,放了狠話,跟他吵了一架。

江沉也是第一次動手,打了白允。

白允被打的耳膜破裂,差點聾了,但他不怪江沉。

江沉知道白允的難處,於是回家後跟母親要起了錢,但他一次性不能要那麼多,不然的話,母親會起疑心。

他的生活費也是有限的,根本還不起這無底洞。

江沉起了殺心,想把白允的父親給殺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父親,他曾經那麼美好的“哥哥”,他的親人,他的愛人,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後麵,江沉使了手段,讓白允的父親意外死亡了。

白允雖然對他的父親不滿意,但得知了對方死亡後,也還是哭的很傷心。

江沉對於白允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他一遍又一遍的質問著白允,為什麼這個人渣死了,你還要這麼難過,你不應該開心嗎?

白允趴在他的胸膛裡哭了,說著,自己都知道了。

直到是江沉殺了他的父親。

他哭,是因為江沉殺人了。

再後來,白允想要逃脫勤佑的掌控,答應了他最後一場交易,也就是給時逾深當情人。

正當他以為合約結束後,能夠全身而退

但沒想勤佑貪得無厭的嘴臉越張越大,還想繼續利用白允為他做事。

白允不得已再次落入勤佑的魔掌,但是對方並沒有打算給他留活路。

就在白允打算與江沉私奔時,勤佑利用了一場意外,讓他出了車禍,從此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白允去世後,江沉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精神失常瘋了。

江沉的母親隻好把他送到了市裡最好的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在精神病院裡,江沉遇到了跟白允長得很是相似的林歲安。

江沉就把林歲安當成了白允。

出院後,江沉的精神才恢複了正常,他開始查找林歲安的一切資料還有信息。

到了後來,他怎麼也無法想象,這個同為他精神病院的病友,竟然能夠跟自己扯上這麼大的聯係。

原來,林歲安跟白允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所以林歲安跟白允才長得這麼相像。

些年林歲安的父親走後,林歲安也就跟了他的母親姓,而白允則是他們父親跟外邊的小三一塊生的。

後麵小三跑路了,就把孩子丟給了他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