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吃醋的杜峰(2 / 2)

他憑什麼自己單方麵決定了,就認為她也會答應?

不行!躺在床上的紀子期猛地坐起身。

一定要找個時間跟杜峰說清楚!

她沒說要嫁給他,她才不要嫁給他!

做了決定的紀子期,第二日來到學院後,便想找杜峰說個明白。

不過杜峰今日卻不知去了哪,始終不見人影。

紀子期心中嘟囔,討厭的家夥!不想見你的時候天天在我麵前晃悠,現在想找你了,又不見人影!

於是心裡有著事的紀子期,這幾天便過得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從學院回去的時候,紀子期還有些無精打采,也沒留意到在路邊等著她的唐大公子。

直到他開口喚她,“子期!”

“唐宋?你在這乾什麼?”紀子期這才留意到他,疑惑問道:“你家不是在那個方向嗎?”

“我在等你!”唐大公子微笑道。

啊?這什麼狀況?紀子期突然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我今日突然想起,去年的時候曾與你有過一個約定,若有緣再相遇,你要請我吃頓便飯!”

紀子期回想了一下,好似真有這麼回事!放下心來,“那你的意思是今日?”

“今日有些晚了,要是你明日得閒的話,就明日吧!明日我正要好去蘇府附近辦事!”

“好!那就明日吧!”紀子期點點頭。

既然要請人吃飯,又是個有錢的少爺公子,紀子期想著既不能太寒磣,也不能打腫臉充胖子,便帶了幾兩銀子在身。

走到約定的綢緞鋪外時,她突然發現這裡好像是她與唐大公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時候的唐大公子,把她當成想攀龍附鳳的小娘子,對著她一臉的嫌棄,說話既尖酸又刻薄。

不過她好像也沒好到哪去,立馬在分院裡將場子找了回來。

唐大公子從綢緞鋪出來時,就見到陽光下一臉笑意的紀子期。

他心一跳,麵上不自覺浮起溫柔,“子期,你來了!有什麼開心事嗎?”

紀子期看到唐大公子與那日相仿的天藍色錦袍,笑道:“唐宋,你不覺得這裡很熟悉嗎?

當時我在這裡不小心與你撞上,你當我彆有用心,還扔了銀子給我呢!”

怎會不記得?否則又怎會約在這裡碰頭?又怎會專門命人趕製了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裳?

唐大公子忽地浮起一個念頭,“子期,要不我們將之前遇到的路線再走一遍如何?

這裡是第一次,我記得第二次是在預習分院!後麵兩次都是在分院門口。”

紀子期也來了興致,興奮道:“好啊!”

預習分院的門房自然是認得唐大公子的,對紀子期也還有印象,二話不說,便放了二人進去。

分院裡還是如常,隻樹上的葉子一片翠綠,生機勃勃。

唐大公子和紀子期走到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我記得,當時我和吳三多羅書在就這間屋子裡,我坐在這兒!

然後那時你趴在窗台上往裡看!”

紀子期想起當時的情形就直笑,“哈哈,我當時來考試,做完試題等了許久,也不見趙夫子和韓助教回來。

於是出來找他們,分院裡其他房間都關著門窗,就這一間開著。

我當時就想著偷偷瞟上一眼,也實在是巧得很,你正好坐在窗邊轉過頭來,嚇我一大跳,差點摔倒了!”

唐大公子想起當時二人麵對麵時,那雙在記憶中翻滾了無數次的黑漆漆的眼。

說出口的話意味深長:“我常覺得這世上絕不會有如此巧的事,哪知偏有這麼巧的事!”

紀子期並未聽出言外之意,“是啊,當時吳三多還以為我故意跟著你們來學院!

不過,唐宋,你當時可真夠自戀的,說話又毒!若不是我心理夠強大,怕真是被你說得不敢出來見人了!

我跟你說,你以後對女孩子可不能再這麼說話了,否則討不到老婆會後悔的!”

“我已經後悔了!”唐大公子低聲喃喃道。

“你說什麼?”紀子期並未聽清他的低語,也沒想問清楚他說的是什麼,繼續著自己的回憶,“話說回來,我當時也沒吃虧。

隻是拿了銀子砸了你之後,有些肉痛。心裡還想著,早知道這麼快碰到你,就該撿兩塊石子放在荷包裡,扔銀子多不劃算!”

說著說著想起自己當時的狼狽樣,又自顧自笑了起來,“用銀子扔中你之後,我好擔心你和吳三多會追出來教訓我,趕緊跑得飛快!哈哈!”

唐大公子看著一臉笑意盎然的紀子期,眼裡不自覺發著光。

“你當時一定在心裡想:這哪裡來的野丫頭?粗魯又野蠻,是吧?”

唐大公子詆口否認,“沒有,我當時隻覺得你很有個性,很活潑,很特彆!”

若是吳三多在此,定會在旁來一句:唐宋唐大公子,你的節操呢?商人果然奸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是嗎?”紀子期樂不可支。

轉完了學院,紀子期與唐大公子便朝學院外走去。

“這裡還記得嗎?”紀子期又忍不住想笑了,“我那天本來是來拿學位號的,一見你們三人,生怕被找麻煩,扭頭就走!

哪知吳三多這廝,眼光這麼毒,一下子就把我認出來了!”

唐大公子也忍俊不住,笑了起來,“你那時還諷刺我是登徒子!”

“嗬嗬!是啊,當時就想著快點脫身!”紀子期笑著感慨,“這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過去一年半了!

誰能想到我們現在竟成了同班同學!”

“最啊,緣份,妙不可言的緣份!”唐大公子有一瞬的失神。

“說著說著都忘了,今天主要是要請你吃飯!”紀子期一拍腦袋,“天色也不早了。唐宋,你想吃什麼?

先聲明,我銀子有限,不能請你吃太貴的!”

唐大公子回過神來,“去那家李記餛飩吧!聽人說味道不錯,我還從未試過!”

不會吧?紀子期狐疑地看著他。

又一想,也是,那些富貴人家怎會讓自已的孩子吃這路邊攤呢?

“你確定?”

唐大公子點點頭。不是因為那家的餛飩好吃,而是因為那家店比較遠,這樣我就可以陪你走一路,再送你回家了!

吃完餛飩回到蘇府門前時,天已經黑了,今日無星,隻有一彎冷月。

“好了!我到了,唐宋你回去吧!”紀子期揮手向他道彆。

月光下的紀子期笑語晏晏,那彎彎的眼睛比天上的月亮還動人。

“子期…”唐大公子在心裡想了無數次的話,想在此刻說出來。

“什麼?”

忽然一陣急促地馬蹄聲傳來,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分明。

二人不自覺向著那方向望去。

一匹黑黝黝的駿馬從前麵巷子裡朝著二人的方向衝了過來。

馬上男子劍眉星目,隔得老遠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

正是杜峰。

眼看著已到眼前的追風,向著二人中間奔來,紀子期與唐大公子下意識各往後退了一步。

追風在二人中間時停了下來,吃吃地噴著馬氣。

“杜夫子?”唐大公子舉手作揖,疑惑道:“這麼晚了來這可是有事?”

杜峰冷冷睥了他一眼,那眼光似箭又似冰。

唐大公子渾身一震,猛地站直了身軀。

杜峰又將臉轉向紀子期,那眼裡散發著的綠光,讓紀子期心中直覺不妙。

她訕訕笑著,正想悄悄往後退。

杜峰突的一彎腰,長臂一勾,卷著紀子期的腰,就將她帶上了馬。

紀子期甚至未來得及驚呼,追風就已經跑動起來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杜峰胸前的衣襟。

“子期!”身上傳來唐大公子撕心的大叫。

可不到兩個呼吸,追風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唐大公子眼睜睜地看著紀子期在他眼前被人帶走,卻無能為力。

隻覺得周身一冷,猶如墜入冰窖。

莫非真被吳三多說中,這一切已經太遲了嗎?

追風不知道跑了多久,紀子期隻知道出了天順城之後,追風跑了許久才停歇,那半彎月牙都已升到了半空。

這一路杜峰未說一句,紀子期既不敢也不願出聲。

卻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著濃濃地怒意。

屁股早被顛得麻木了,紀子期咬緊唇倔強承受,就是不願開口求饒。

追風終於停了下來。

杜峰跳下馬,卻並未將紀子期抱下馬。

側坐在追風馬背上的紀子期,一下子失去依靠,慌了神。

杜峰看著她在月光下更顯瑩白的臉,害怕與慌亂在她臉上同時出現,偏又倔強地不肯開口求他。

跟個小丫頭片子較什麼勁?他歎口氣,朝馬上的她伸出手,“知道錯了吧?”

紀子期本已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居高臨下地迎著杜峰的眼,毫不示弱,“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杜峰伸出的手未動,眉一挑眼神更加銳利,“作為我未來的媳婦兒,跟一個外男單獨出去大半天,還不覺得有錯?”

紀子期緊咬住唇,大聲道:“我不是你媳婦!”

杜峰唇角忽地往上勾,聲音低沉了幾分,似帶了一絲笑意,“我知道!現在還不是,過兩年就是了!”

“過兩年也不是!”紀子期再提高音量,在這夜裡格外突兀。

杜峰的眼瞬間眯了起來,月光太暗,紀子期看不分明,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如臨大敵。

追風此時突然動了一下,紀子期一個不防,身體向前倒去。

杜峰伸出雙手將她接住,就勢往地上一倒,一個轉身,將紀子期壓在了路邊的草叢裡。

紀子期天旋地轉間還未反應過來,嘴唇已被一個火熱的物體含住用力吮吸撕咬。

唇上傳來痛意,隻楞了一瞬反應過來的紀子期,嗚嗚地反抗,手抵在杜峰胸前,拚命想推開她身上的男人。

“放開…嗚…”

杜峰滾燙的舌趁機鑽進了她嘴裡,生硬又瘋狂地追逐糾纏她的小舌。

綿綿的鼻息噴在她臉上,像一張網將她罩住。

紀子期的腦海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放棄了抵抗,那口腔裡的火熱卻不肯放過她,強迫著她與他共舞。

也不知過了多久,紀子期覺得胸膛的氣已用儘,快要窒息時,杜峰終於放開了她。

隻是他的唇並未離開,而是一下一下輕啄著她的唇。

又狠狠吸吮了兩下,才離開她的唇,最後還意猶味儘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紀子期被他錮在懷中壓在草叢裡動彈不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上儘是滿足,眼睛裡的笑意似要溢了出來。

“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你看光了我,我也看光了你,不嫁我,你嫁誰?嗯?”

暗啞魅惑的聲音鑽進紀子期耳朵裡,她隻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

“那個風流浪子吳三多?還是那個小白臉唐宋?”

杜峰的臉突然下壓,鼻尖親昵地磨蹭著她的鼻尖。

唇挨得太近,紀子期到嘴邊的話就咽進去了。

她緊抿著唇不出聲,屏住呼吸,眼睛卻不服氣地與杜峰對視。

杜峰輕笑一聲,“小丫頭片子!”

然後伸出捏住她的鼻子。

紀子期堅持了一會,便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

杜峰趁機俯身又攫住了她的唇。

與剛剛快要將她的舌頭吃掉的狂野生硬不同,此次杜峰已熟練了許多,他的舌耐心地與她追逐嬉戲,不時輕吸一下,像情人間的親吻遊戲,纏綿而溫柔。

紀子期幾次想用牙咬他,卻被他輕易躲過了。

每次逃脫時,杜峰就會悶悶地輕笑,然後重重吸一下她的唇,像是懲罰她的不聽話。

完全不是對手的紀子期,索性放棄了抵抗,任他為所欲為。

月亮已西沉,杜峰戀戀不舍地放開紀子期,然後起身彎腰將她抱上了馬背。

回去的時候,追風走得很慢,像在月下散步一般。

材峰將紀子期緊緊按在懷中,頭靠在他胸膛上。

紀子期早在之前的掙紮與親吻中,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她也懶得再較勁了,癱在杜峰懷中一動不動,任他的手臂緊摟住自己的腰。

伴隨著顛簸,杜峰沉穩有力的心跳,還有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紀子期不知不覺睡意來襲,睡著了。

“期期,期期!”

有人在搖晃她。

紀子期睜開半醒的眼,長長的睫毛緩慢地扇動,臉上迷茫的神情看起來又誘惑又無辜。

杜峰腹中一熱,忍不住低下頭想吻上她的唇。

醒了的紀子期正好打了個哈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杜峰的吻便落在她的手背上。

紀子期立馬驚醒過來,手緊緊捂住唇不肯鬆開。

杜峰笑了,抱著她跳下馬。

紀子期一得到自由,馬上遠竄兩步。

今晚又親又抱吃夠豆腐的杜峰,對她的逃離也不介意了。

“早點休息,明天去學院彆遲到了!”他轉身跳上馬,大笑兩聲策馬而去。

天都快亮了,還早點休息?休息個屁!

紀子期滿身怨念。

對著杜峰的背影狠狠踹了兩腳泄憤。

然後轉身敲開門房的門,走了進去。

蘇府外,一個身著寶藍色錦袍的人影,從陰暗中走出,盯著蘇府的門許久。

本來高大的身軀被月色籠罩,竟生出單薄蒼涼之感。

直到天色發亮,才落寞地轉身離去。

早上的時候,小雨來敲她的門,“姐,你在嗎?”

紀子期不停願地從床上爬起來,惺鬆著眼打開門,“小雨,什麼事?”

“姐,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小雨看到開門後的紀子期嚇一跳,“姐,你的嘴怎麼腫成這樣了?”

紀子期睡意全無,慌忙走到梳妝台前一看。

果然,她的唇紅腫得嚇人,有些地方快破皮了,隱約還看得到牙印。

紀子期伸手輕觸,連忙伸回手,好痛!

昨晚的記憶浮了上來,鏡中的她臉上飛過一朵紅雲。

天?叫她今天怎麼見人?該死的杜峰!

紀子期心中恨恨道。

“姐,你的嘴到底怎麼了?”跟進來的小雨有些擔心。

紀子期掩著眼心虛道:“嗯,昨天吃了點辣的,可能有點過敏!”

小雨疑惑地眨眨眼,第一次聽說吃辣的會過敏!

紀子期這個月還可以不用跟著學院的課程,不過她不好意思在不請假的情況下,就不去學院裡。

雖然她非常地極度地不想去!

不想去練箭,不想去騎馬,不想碰到杜峰!

紀子期隻能跟香菇窩在一起。

她的唇還麻麻的,動一動都有點痛,於是她也不說話,隻蔫蔫地坐在那,看著香菇吃東西。

反倒是香菇有點不適應一向對著它非常聒噪的紀子期,突然變得安靜。

“嘶…”香菇抬抬它的小馬蹄子。

紀子期伸手朝它晃動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嘶嘶…”香菇又叫喚了兩聲。

“看來你是無聊了呀!”紀子期走上前去,輕撫香菇的馬臉。

“嘶嘶嘶…”香菇還在繼續叫喚,馬頭不斷向上,好似見到了誰一般。

紀子期順著香菇頭指的方向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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